這次陳家兄弟被徹底拔掉,聽說是初中同學肖凡乾的,看到了擺脫惡霸的希望,所以找了過來。
“看來,我收拾得輕了一些。”
肖凡起身望著碧綠的嘉陵江,這是他的故鄉,身邊是他的同學,畢業一年多時間,她還是生命最美的青春時刻。
“前天深夜,李鬆濤和唐克建還說要請你喝酒,想和你拉近關係,昨天我打聽到你家的地址,看你家客多,今天特意很早就到你家路口等你,怕你也被他們拉下水。”
“喝酒?如果不是過年忙,我現在就想找他們喝酒。你現在住哪裡?”
肖凡真想現在就要收拾這兩個惡霸,可是大家都在過年,大老婆也遠道而來,抽不出多餘時間。
“我現在還住在陳孟強給我租的房子裡,剛流產,不敢回家過年。”
“過年他們還來騷擾你嗎?”肖凡有些擔心,譚偉君過年還被兩個禽獸欺負。
“過年他們玩得更嗨,前天晚上,兩人喝完酒還一起欺負了我。”
說到這裡,譚偉君再次低聲哭泣。
“現在我陪你回去收拾東西,安排你去鄉下朋友那裡住幾天,今天你就不住那裡了。”
“他們要傳呼我,我不回他們又會打我。”
譚偉君想到兩個惡霸就心驚膽戰。
“你的傳呼給我,我有用,你暫時彆理。現在身上有錢用嗎?”
譚偉君猶豫了很久,低下頭沒有出聲。
“走吧,現在我陪你去收東西,中午就在我家吃飯,人多熱鬨,下午我讓朋友來接你。”
譚偉君領著肖凡到了租所。
老式職工居住樓,一房一廳,房內沒有什麼家具,但是床上用品卻舍得花錢,高低床,高檔席夢思,純棉床套。
譚偉君衣物不多,一個背包都沒裝滿,收拾完譚偉君準備出門。
“這裡有刀嗎?另外你幫我找個硬點的東西,鋼管最好。”
肖凡看到床上的東西,感覺很紮眼。
“這裡不煮飯,沒有刀,陽台上有幾節廢棄的水管,我給你拿過來。”
譚偉君說話聲音嘶啞,完全不是肖凡記憶中那份歡樂明朗的聲音。
拿上水管,肖凡扯下床套,對著高低床一通亂砸。
砸床的聲響驚動了鄰居,肖凡道歉的說道,“床被野狗啃了,需要修,很快就好。”
“我們縣城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野狗啊!”鄰居離開時,還自言自語的嘀咕道。
砸到沒有修複的可能後,肖凡卷起被套,走出屋外,看到一個四十來歲挑擔子賣橘子的婦女。
“阿姨,要不要床套,還比較新,我要搬家不用了,送給你。”
婦女看到床套還比較新,質地也好,連聲說著“謝謝。”
“阿姨,床套好久沒用了,很多細菌,要用開水多燙幾次哦!”
想到兩個惡霸的行為,肖凡就惡心。
領著譚偉君回到家,家人都沒有回來,肖凡也沒鑰匙。
傳呼完謝燕,兩個人坐在肖凡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