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狠起來,真的可怕。
譚偉君先是用一根柳條打在李鬆濤身體,可能發泄中,想起過往受辱的情景,最後四五根柳條合在一起,專打李鬆濤的臉,李鬆濤臉上麵部全非,比肖凡打陳孟飛的那款麵目全非,更瘮人,滿臉全是一條條血痕。
肖凡沒讓人捂住李鬆濤的嘴,想應小霞聽聽慘叫出出氣。
李鬆濤的慘叫如同瀕臨死亡呐喊般淒慘。
看到譚偉君打得有點累了,肖凡起身,“可以了,現在你和我老婆回去睡覺,山雞你去送送她們,送到就回來。”
先前譚偉君的怒吼,肖凡想到了譚偉君也恨李鬆濤身邊的人,現在安排山雞去送她們。
看到應小霞走後,肖凡用手電照著李鬆濤的眼睛,“現在想到處理辦法了嗎?”
“我家在成都剛買了兩套商品房,兩個個鋪麵,商品房我和我哥哥一人一套,我那套就是我的名字,買房買鋪麵後,家裡真沒什麼錢了。”
李鬆濤折磨慘叫以後,說話都沒力氣,一直斷斷續續。
“鋪麵不是你的嗎?”
對李鬆濤,肖凡根本沒有想過要錢,畢定貪汙的錢,拿到自己手上不安全,還可能受連累,他要的是收拾李鬆濤後,安全脫身,必定這裡是家,生根的故鄉,他不想再做逃犯。
“鋪麵是我老婆和我嫂子的名字。”
“房子那玩意過戶太麻煩,我這個人最怕麻煩,說點實際的,要麼你拿點有價值的消息也可以。”
確定了李鬆濤家有與收入不匹配的財產信息以後,肖凡現在想拿到最後一個惡霸的證據。
“除了惹事打架?我也沒有其他有價值的信息啊!”
“嗚…嗚…嗚…”李鬆濤已經哭泣起來。
“看來你還不夠清醒。”
“鐵牛,幫濤哥洗洗澡。”
本身一身冰涼,都凍僵了,鐵牛又把李鬆濤丟到江水裡浸泡了五分鐘,再拉上岸,李鬆濤嘴唇一直哆嗦,說不出話了。
看到天已經快亮了,肖凡讓剛回來的山雞把下午拿火藥槍的男子拉下船,“雷子是誰給你的?”
一夜寒風,雖然船上有圍棚,但是船兩頭都沒遮擋,拿雷子的男人也凍僵了,隻是比李鬆濤好點,還能斷斷續續說出話,“雷子是李鬆濤給我的,龍娃手裡也有一把。”
“誰是龍娃?”聽到另外人手裡還有雷子,肖凡馬上重視起來,畢竟這玩意不是刀,不容易躲避。
“凡哥,你不用問瘟狗,她說話都不利索了,我知道龍娃,他住望江街,距沈蘭住的很近,不到一百米。”
彪娃看拿雷子的男人說話都困難,接口說道。
“你和他很熟嗎?”
聽彪娃有點幫雷子男人的意思,肖凡問道。
“他跟李鬆濤也三年了,屬於李鬆濤的禦用打手,我們很熟,也算朋友,下午那種情況,我必須出手,也算對不起朋友,如果可以,懇請凡哥彆折磨他。”
彪娃對一天前還是朋友的人,出了手,心裡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好吧,我給彪娃麵子,等會你去到派出所,如實說雷子的來源就可以了,彪娃,這是你朋友,隻能犧牲自己的外套,給他取取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