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炳交代和大頭楊敘述基本一致,肖凡注意到一個細節,剛狗是在三屯舞廳認識阿炳。馬上追問阿炳第一次認識剛狗的情況。
看到肖凡威嚴的表情,阿炳怯聲回道:“第一次認識他,是舞廳一個看場的爛仔帶他過來介紹我認識的。”
獲取這樣的線索,肖凡加緊了追問“你還記得哪個爛仔介紹的嗎?那個爛仔現在還在舞廳看場嗎?”
“記得,他的外號叫蠻子。前幾天我去還看見過他。”
肖凡決定晚上第三次找三屯舞廳的麻煩,現在先處理紅姐的事情,因為紅姐要照顧龍娃,晚上還要上班,岔開話題問道:“這件事情晚點再說,現在說說我姐的事情,不可能就讓你這樣白睡吧,給個處理方案吧!”
看出肖凡已經打算放過阿炳,現在隻是談錢的事情,大頭楊也就沒有提前插嘴,既可以留些斡旋的餘地,也不丟自己麵子。
阿炳低著頭想著大頭楊幫自己處理,大頭楊又不插話,氣氛開始沉悶起來。
看到阿炳不說話,肖凡又不能直接找大頭楊,隻能再次威脅阿炳道:“今天不收拾你是給楊哥麵子,怎麼?你真準備白睡啊?”
賠償女人一點‘睡’費,大頭楊不在乎,他更多還是希望阿炳吸取一點教訓,所以聽到肖凡這樣帶有威脅的話,他還是沒有開口,看阿炳準備怎麼應付。
再次受到威脅,阿炳看到堂哥不開口,手裡湊了一萬取手機,但還動了一點小心思想五乾泡妞用,怯弱的說道:“五乾行嗎?”
阿炳高估了肖凡的耐心,剛報出五乾,肖凡起身就是一耳光甩到阿炳臉上:“你強暴我姐,還搞出一些照片,現在說五乾,真沒把我肖凡當個玩意兒是吧!”
大頭楊聽到阿炳說五乾,就惱怒自己堂弟做事不分輕重,報出這樣帶有輕視意味的價錢,剛準備開口替阿炳解圍,沒有想到肖凡翻臉那麼快,已經當著自己麵打了阿炳,大頭楊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了,起身攔在肖凡和阿炳的中間,沒有說話。
看出大頭楊臉色不對,但是阿炳的五乾的確激怒了肖凡,把左手從繃帶裡抽出來放下,做出準備打架的樣子,看著大頭楊:“楊哥?什麼意思?你也認為應該這樣處理是吧!”
大頭楊有些氣惱肖凡沒有給自己麵子,更氣自己堂弟報一個傻瓜的價錢,不說話,肖凡肯定再次動手,他可是親身領教過肖凡搏命的凶殘,忍下心裡的埋怨道:“凡弟,你這樣說真沒把你楊哥當哥,錢的事情好商量,我們還是讓當事人說個數吧,你看這樣行嗎?”
紅姐看到這樣的情況,害怕要少了肖凡怪罪,要多了得知大頭楊,自己也不敢作決定,擔憂的望向肖凡。
肖凡從大頭楊的話裡,聽出埋怨的意思,但是自己心裡一團火也無法發泄,紅姐不開口,自己開口說價丟份不說,性質也就變了。肖凡指了指大頭楊身後的阿炳,破釜沉舟的威脅道:“錢我們不要了,從今天起,你彆出門,不然被我抓住,你不死也會脫層皮。”
肖凡說完拉住胡丹妮,叫上紅姐摔門而去。
肖凡話裡的意思,挑明就是結下了梁子,大頭楊沒有想到已經調解好的事情,隻是想讓堂弟吸取一點教訓,自己高估了堂弟的智商,也沒想到肖凡比他預想的更衝動,加上自己意氣用事,搞出比沒調解還麻煩的事情。
大家都在氣頭上,事情暫時無法收拾,惱怒的大頭楊對著阿炳就是幾腳,怒斥道:“這段時間就在我家待著哪裡都不準備去,聽到了嗎?”
離開名典,肖凡讓胡丹妮打車回站點,他和紅姐來到熱帶雨林。
拿出大頭楊給的膠卷遞給紅姐道:“姐,照片的事情算處理了,阿炳也隻洗了一片,已經在你那裡,底片怎麼處理隨便你。”
紅姐在ktv聽到過不少江湖事情,但是對江湖人物的聲望,相互牽扯的關係知道不多,但對大頭楊這個人卻有些了解。她不但了解大頭楊在江湖的名氣,還在自己做小姐和媽咪的時候,都和大頭楊上過幾次床,大頭楊上過床的女人太多,可能沒記住紅姐,但是紅姐對這個厚街大佬卻記憶深刻。
先前在名典,肖凡在,紅姐看到大頭楊都有些害怕,現在想到肖凡和大頭楊徹底鬨翻,擔心自己的安危也擔心肖凡安全,拿到讓自己提心吊膽的底片,心裡的壓力不但沒有減退,反而加重了一些。
看著紅姐垂頭喪氣不說話,肖凡不知其意,關心的問道:“姐,怎麼了?”
紅姐手裡玩著膠卷,擔憂的說道:“大爺,大頭楊這個人在厚街的勢力很大,還是我做小姐的時候,他喝多了酒因為聽不慣隔壁房間的人唱台語歌,就把彆人打了,你說台灣人開的ktv,來的大部分也是台灣客人,哪能不唱台語歌啊!最後聽說阿義出了不少血,還找人幫忙說和,才擺平這件事。”
位於那樣的處境,意氣用事的肖凡對於得罪大頭楊的事情,根本無暇顧及權衡利弊,現在看到紅姐驚嚇的樣子,餘怒未消的他更為強勢的說道:“他有勢力怎麼樣?難得我肖凡就是軟柿子嗎?阿炳那個雜種不拿個滿意的說法,這件事情就了不了。”
兩個人坐在熱帶雨林的散台區,肖凡的怒聲,引起了周圍一些顧客的觀望,紅姐趕緊拉住肖凡:“大爺,求求你彆那麼大聲,他們不找麻煩,這件事情過了就算了。不要因為我的事情,搞得你難處。”
“我有什麼難處,大不了再來一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和他兩兄弟較量了。”聽從了紅姐的話,肖凡放低了一些音量,但是對大頭楊維護阿炳,沒有站在公平立場解決事情,肖凡對他也有很大意見。
以前紅姐和肖凡沒有怎麼接觸,她也聽過肖凡和大頭楊第一次賭場較量的傳說,畢竟那是肖凡成名之戰,但是聽完傳說,看到大頭楊還是笑傲江湖,她對這個傳說,還是有些懷疑,還好奇問過阿芬,隻是阿芬不給外人說肖凡江湖的事情。
聽肖凡提到和大頭楊兩兄弟都有過節,疑惑問道:“你和阿炳以前認識?”
肖凡把和大頭楊的過節,還有敲詐阿炳的事情給紅姐簡單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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