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過肖凡幾次當,他再說任何話,王舒寧都會斟酌一下,避免被他的話套進去,現在聽到他說話又不正經,王舒寧直接懟他道:“大眾眼皮底下,挽一下還能起什麼火,要起火也是我們兩口子晚上回去起,你想看嗎?想看現在預付看錢,到時候我通知你。”說完還把手伸到肖凡麵前。
王舒寧左手挽住山雞,右手伸到肖凡麵前,看到她手裡已經拽了一把錢,肖凡繼續調侃道:“這錢是我給山雞的嫖資,怎麼出現在你手裡?難得你們兩口子上床,也和彪娃婆娘一樣,也是按次數收費的嗎?”
肖凡見麵就說顏色話,王舒寧上當也習慣了,順著他的話繼續懟道:“不但按次數收費,還要按月給工具磨損費,你有意見嗎?”
王舒寧請假剛出來不久,肖凡看山雞沒有要走的意思,稍微走遠了一些道:“山雞,ktv的小姐‘睡’費比你婆娘便宜多了,而且服務還好,自己存點錢去享受一下。”
王舒寧抓起身邊的塑膠凳子,故作生氣的丟向肖凡道:“等會我進廠就去找大嫂說說二嫂的事情,看你晚上怎麼應付。”
知道王舒寧是開玩笑,但是怕她真說漏嘴,肖凡趕緊回身,走到王舒寧身邊認慫道:“舒寧,我們是同學,下手彆太狠,我請你喝可樂。”
王舒寧伸出手道:“可樂就算了,給五十元封口費,這次就算了。”
肖凡沒有用手包的習慣,平時喜歡把錢放在車裡和褲兜裡,現在有傷沒有開車,摸褲兜才想起剛才把錢全給應小霞了,忘記留點,摸著四個空空如也的褲兜道:“錢被我婆娘沒收了,這次欠著,下次補給你。”
“記得給利息。”
“知道了。”肖凡尷尬的離開,打了一輛摩的,回到站點,讓阿芬給五元車費。
阿芬給了摩的車費道:“粗心大意,婆娘丟了可能都不知道。”
肖凡在阿芬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道:“可以把我丟了,兩個婆娘絕對不能丟,這可是我命心肝哦。”
“你這嘴巴,又愛惹事還會哄人,我都不知道應該稱讚你的嘴,還是收拾你的嘴了。”
肖凡讓阿芬在站點練習了一圈,然後開上國道,讓她熟悉交錯車。
開到下卞工業區路段,肖凡看到想泡劉琴的眼鏡男,正和阿強的兩個馬仔坐在國道邊的士多店,親熱的聊著什麼,阿強兩個馬仔肖凡特彆熟悉,他倆就是在南五敲詐拉木料的四川師傅,被肖凡收拾過。
看到眼鏡男和這兩人也認識,肖凡不由多看了幾眼,三人坐的不遠處,還坐著一個看似未成年的小女孩,單獨坐著在喝水,阿芬開車緊張,肖凡也就沒敢多分心了。
阿芬在厚街到虎門的國道上來往開了幾趟,慢慢可以掛三擋,不經肖凡提醒,單獨操作後,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
回到飯館吃飯,肖凡問起香桃和劉琴,知道眼鏡男近段時間再也沒來過飯館。
沒有應小霞,香桃和劉琴就沒有給肖凡開小灶,等飯館忙完,內部人員吃完飯已經晚上九點多了,還想早點吃飯,想過麻將癮的肖凡飯後已經錯過了時間,他還是準備去迎賓樓看看能不能買個位置。
還沒有走到迎賓樓,忽然接到胡丹妮的電話,電話聽出胡丹妮有些哽咽,怕阿芬或應小霞發現,胡丹妮平時都是給肖凡打傳呼,這是第一次打肖凡電話。
胡丹妮所說的位置,距離她租屋就二十來米,肖凡遠遠已經看到一大群人圍著,人群裡什麼情況也看不到。
因為左手有縫針,肖凡緩慢擠出人群,還沒有擠過人牆,就看見眼鏡男、阿強的兩個馬仔,還有下午坐在他們身邊不遠的小女孩。
胡丹妮的摩托倒在地上,小女孩站在摩托車前,阿強兩個馬仔站在胡丹妮左右,眼鏡男還拉胡丹妮的手腕道:“能騎上這款摩托車的人還說沒錢,我妹妹被撞得不輕,可能還有內傷,你說的一乾肯定不夠,最少三乾,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如果是其他人,肖凡真相信是胡丹妮把人撞了,看到是這幾個人,憤怒的肖凡一時忘記手上有傷,擠過人牆,一腳踢到眼鏡男腰上道:“我陪你媽媽個b,你的臟爪子敢碰老子女人,我看你是找死。”
眼鏡男叫王笑,兩個月前的確還是一家鞋廠的裁斷主管,一次偶爾機會到漂泊人家,看到劉琴漂亮動了心,所以一直借故吃飯,想接近劉琴。憑借一張斯文還帥氣的臉,一邊想著泡劉琴,同時還勾搭上台灣老板的小情人,被老板發現掃地出廠。
離開廠以後,先是跟白濠有點名氣的白濠飛混,因為有過管理經驗,腦子也靈活,幫到白濠飛管理站公園的女孩‘睡’費,對江湖的事情不怎麼了解,前不久結識到阿強,才知道飯館是肖凡兩個姐姐開的,才斷了念想。
結識阿強以後,王笑一邊幫著白濠飛打工,一邊勾結阿強騙女孩出廠在溪頭站公園幫他們掙錢,這也讓劉琴看到他從公園女孩手裡拿到‘睡’費的一幕,除了靠女人找錢,也和阿強的馬仔做敲詐的事情。
眼鏡男被踹在地上,阿強的兩個馬仔看到又是肖凡,想趕緊溜走,肖凡眼睛橫住兩個人道:“今天如果跑了,我讓你們老大親自收拾你們。”
看到肖凡在和阿強兩個馬仔說話,倒在地上的眼鏡男,翻身像狗一樣,從人群的下半身迅速爬過人牆跑了。
肖凡先前過於激動,擠過人牆的時候,用了受傷的左手使力,手臂縫針的部位已經有些拉傷,纏在手臂的紗布已經能看出點點血跡,看到眼鏡男跑了,有傷在身想追也追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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