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凡還沒有說話，古麗娟已經接茬回複道：“萍姐：今天應該是凡大爺和大頭楊在演戲吧，目的是小翠，不然江湖糾紛哪會有這麼和諧哦。大頭楊不給你小費，認為你和他是情侶關係，而不是一般的床友，給了小費就是傷大爺的麵子。”
聽到是這麼回事，龍萍萍心裡有些竊喜，隻是隱藏著沒有流露出表情。
肖凡看著古麗娟道：“你進意難忘不夠一年，沒想到能對江湖了解得這麼透徹。你從哪裡看出今天我和大頭楊是演戲呢？”
古麗娟笑著解釋：“雖然看到你打架的時候不多，但是聽過不少你的傳說，社會人都感覺那些場景恐怖。先前我也認為大頭楊真是在發脾氣，可是看他悠哉樂哉的輕鬆樣，代表他心情不錯，一般心情不錯的嫖客，不會因為酒杯剩幾滴酒的事情，發那麼大脾氣，加之你的態度難得那麼親和，我看出端倪後，故意走到你身邊，是怕他忘記給我小費了。”
古麗娟說完，還從挎包裡掏出今天的小費數了一下，阿義拿了一萬看似沒數的分成兩疊，每疊不多不少，剛好五乾，大頭楊隨意抽的一疊卻是七乾多。
古麗娟數完，肖凡考驗性的問她：“七乾多的那疊，應該是大頭楊給的吧！你說他是故意多給，還是隨意所致呢？”
“這還用想，肯定是故意啊，如果直接給一萬，就有巴結的意味，他的麵子掛不住，抽一疊多給點，既維護了你們江湖感情，自己也不丟麵。”
肖凡望著古麗娟，搖搖頭道：“我二老婆憑借歡場不久的經曆，對江湖就有很深的了解，你在歡場不夠一年，也有了這樣的見識，歡場真是曆練人的地方，隻是過程太心酸了。”
肖凡的手一直摟著龍萍萍，即便吃東西和喝酒，都是單手，偶爾還張嘴找龍萍萍喂，龍萍萍都是白了他一眼後，還是滿足了他的要求，有時看到肖凡嘴角沾有燒烤殘渣，還會抽張紙巾，幫他擦一下。
宵夜以後，龍萍萍開車回到她租屋樓下，發現肖凡開車一直跟著她，龍萍萍下車走到肖凡車前道：“你跟著我乾什麼。”
肖凡無恥的笑著：“先前還沒有摟夠，現在還想繼續摟著。”
龍萍萍白了他一眼，轉身從挎包裡掏出一樓大門的鑰匙，打開門後，沒再把門關上，徑直向二樓她的租屋走去。
肖凡看到龍萍萍沒關大門，知道她是有意給自己留門，趕緊下車，走上二樓，發現龍萍萍的房門不但開著，門口還放了一雙男士拖鞋。
看到男士拖鞋，肖凡心裡就有些不爽了，他沒有進門，而且站在門口怒視著拖鞋，好似拖鞋得罪了他。
龍萍萍看到肖凡的神情，鄙視的說道：“你想什麼呢？我沒有那麼隨便，這是專門給你準備的。”
龍萍萍鄙視下的解釋，肖凡聽到很是悅耳，趕緊穿上拖鞋走進客廳，摟住龍萍萍直接就吻上了。
龍萍萍沒有掙紮，也沒有配合，隻是呆呆的站著，身體還有些僵硬，肖凡想和龍萍萍舌吻，龍萍萍的嘴卻緊閉著，肖凡無趣的放開道：“不好意思，是我犯賤了。”
龍萍萍直視著肖凡問道：“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了歡場小姐，隨便就可以上床是嗎？”
聽完龍萍萍的話，肖凡怒視著她道：“你太小看我了吧！雖然我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是隨意大小便的男人，截止今天，除了兩個老婆外，我沒有與其她任何女人有過身體實戰，包括胡丹妮。”
龍萍萍懷疑的問道：“你和丹妮真沒有發生那關係？”
“不信你可以問她，我承認她是我三老婆，但是沒有發生實際關係。”
肖凡堅定的眼神，龍萍萍相信了他的話，感傷的說道：“看來我猜想沒錯，你一直想和我曖昧，隻是把我當作芬姐的替身了。”
肖凡回想著和龍萍萍的交往，感歎道：“在你身上我的確感覺到些二老婆的影子，但也不是全是。我喜歡你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也喜歡和你親嘴時那份激情。”
龍萍萍知道自己在肖凡心裡可能隻是阿芬的替身，想起劉淼對肖凡的評價‘風流不下流’，就憑他能抵擋劉淼的誘惑，龍萍萍心裡感覺同為正龍的金花，自己比劉淼多些魅力，心裡多少有些慰藉。
對肖凡的好感驅使下，有了舞廳那次親吻以後，龍萍萍的心裡有了很大變化，以至於肖凡搭古麗娟的肩，她也會吃醋，可是想到阿芬的托付，她心裡又特彆矛盾。
看著肖凡的眼神，龍萍萍好似勇於獻身般問道：“你現在想和我上床嗎？”
肖凡尷尬的回道：“想，但是不......！”
肖凡的話還沒有說完，嘴已經被龍萍萍主動堵上了，一段熱吻以後，肖凡把手慢慢伸向了龍萍萍連衣裙子後麵的拉鏈，被龍萍萍阻止道：“如果你答應僅限於上半身的親熱，晚上就留下，如果做不到，就彆來招惹我。”
肖凡無恥的回道：“你這是連衣裙，我想隻動上半身，連衣裙也不答應啊。”
龍萍萍嬌責道：“流氓，一身臭死了，自己先去衝涼。”
肖凡一天不是在車裡，就是在空調房裡，他聞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沒有一點味道，撒嬌的說道：“我身上沒有味道啊！”
龍萍萍白了肖凡一眼，把他推進洗手間道：“我說有味道就有味道，趕緊洗。”
肖凡衝涼，龍萍萍去到房間換睡衣，從衣櫃裡拿出了‘槍袋’準備穿上，想了一下，還是把‘槍袋’放回了衣服，真空套上的睡衣。
肖凡衝完涼，赤身走進臥室，龍萍萍有些害羞的說道：“我說了隻準上半身親熱，你怎麼也應該穿條褲衩吧。”
肖凡走到龍萍萍麵前，手伸進她睡衣內，奸笑道：“你穿褲衩已經是上了保險，我穿不穿都一樣。”
看到肖凡無恥的壞笑，龍萍萍橫了他一眼：“我現在才知道，你這樣的毒藥男人，賤嘴都能成為對付女人的武器，以至於那麼多女人飛蛾撲火般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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