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生起身,把在座幾個男人全部介紹了一遍,這些外表闊綽的男人,有的是製衣廠老的老板,有的是服裝品牌商家,還有世界名牌服飾中國區代理,所有人都與製衣行列有著息息相關的聯係。
這些人都可能給新廠帶來訂單效益,但因為是邱生推介,肖凡沒有與這些闊綽老板套近乎,而像木偶似得,邱生介紹一個,他就看似熱情的伸手打招呼,連這些人的姓氏都沒有進入他的記憶,但彼此都留有名片和聯係方式。
畢竟是同行,雖然沒有深交的意向,但是這些男人單獨回敬的酒,肖凡還是禮節性的全喝酒,兩輪下來,接近一斤酒下肚,這已是他酒量的上線,邱生看到他滿臉通紅,感覺今天示好的目的已經達到,也就沒在多勸。
肖凡走出包間,春芳趕緊幫他泡了一杯濃茶。
顧客的酒菜差不多上桌,免費服務員應小霞也空閒下來,看到自己忙碌一會,肖凡就喝成這樣,有些心疼道:“下次吃飯,我們等飯館忙完再來,不然遇上熟人就喝,你的腸胃哪受得了這麼糟踐哦。”
聽到應小霞關心的話語,肖凡就在新店大門口,趁著酒勁摟住應小霞親了一口道:“還沒喝醉,晚上不會打醉麻將。”
邱生包間的門沒有關上,先前給肖凡讓出主位的男人唐盛,看到這樣的情景,眼露色光的問邱生:“這個女人就是他們新廠的大股東?”
邱生點頭道:“她叫應小霞,現在還是正龍鞋廠的副總,人的確漂亮,但是彆去招惹,不然在厚街這個地盤上,真沒有人能幫得了你。”
本是色鬼的邱生,看到唐盛的眼神,就知道他心裡想什麼,所以刻意提醒。
“不會,不會。”
唐盛嘴裡回應著不會,心裡卻泛起色望,能在幾萬人的大廠裡評為金花,應小霞的姿勢還是引起唐盛極大的興趣,看到肖凡親她那一嘴,他的心裡好似肖凡親了他的女人一般難受。
因為喝了酒,肖凡隻喝了一碗湯,沒有吃什麼東西,就趕往迎賓樓,害怕麻將沒位了。
香桃都忍不住心疼道:“這兩天都沒有怎麼吃飯,走到這裡就是陪酒,喝得像猴子屁股似得,你不來陪酒,飯館最少少一桌客人,我們不稀罕這些錢,以後飯點時間,不準到店裡來瞎晃。”
剛學了一夜麻將的應小霞,也想加深麻將學問,小兩口來到士多店,分彆坐上兩張麻將桌。
晚上群哥在家,梅子聽士多店的老板說肖‘輸記’已經到了,趕緊下樓,想和‘輸記’坐一張桌子。
想在麻將桌上收拾老男人謝東,肖凡就提出打大點,迎賓樓除了梅子不在乎大小,其他女孩都不敢打這麼大,謝東叫來珠珠曾經的老板,櫻花製衣廠的唐政軍作陪。
大家商定打一百兩百,獎一匹馬,為了彰顯自己的闊綽,謝東把珠珠叫來陪在身邊,幫他端菜倒水。
謝東坐肖凡上手,唐政軍坐對麵,梅子坐下手,本來可以坐謝東與唐政軍兩人身邊的珠珠,卻刻意選擇坐在肖凡與謝東兩人的旁邊。
肖凡心裡很反感,謝東像是帝王一樣指揮珠珠做這做那,但是怕影響到她‘財路’,隻得忍氣吞聲沒有表露。
九十年代都是手搓麻將,肖凡洗麻將時,一顆麻將子掉在地上,珠珠和肖凡兩人同時彎腰去撿,珠珠最先撿到,後伸手的肖凡抓住了她的手,明顯感覺到珠珠的手顫抖了一下。
撿起麻將子以後,牌局繼續,他發現珠珠的臉色紅暈了許多。
肖凡沒想到,他想收拾的謝東,不但是老麻將,而且手氣還特彆順,高興時就喜歡指揮珠珠做事,連抽支煙都要珠珠點燃喂到他嘴裡。
有了剛才那次肢體接觸,看到謝東胡牌後得意洋洋的樣子,出於報複的心理,肖凡就拿腳去招惹珠珠放在麻將桌下的腿。
第一次珠珠愣了一下趕緊移開,肖凡沒在好意思再繼續。
沒想到,不一會兒,珠珠主動把腿靠在肖凡腿上,憑借麻將桌的遮擋,兩人的腿靠在一起打了兩鋪牌,還是因為珠珠擔心被謝東發現,才戀戀不舍的移開,但是中途偶爾靠在一起的頻率不斷在增長,珠珠的臉色也更豔麗,可以明顯感覺,這是激動所致。
牌局結束,謝東大殺三方,一人贏了兩萬多,想收拾他的肖凡一個人貢獻了兩萬,梅子和唐政軍輸點不多。
贏了錢的謝東給了珠珠兩百作為獎勵,卻數出一乾給應小霞,借故是應小霞輸了九百多,贏了錢的他給點紅錢作為補償。
應小霞肯定不會要他的錢,但是又不想便宜他,說了聲“謝謝”,就把謝東給的錢,分給了同桌的三家,輸得多的多分了一百。
離開士多店時,肖凡發現珠珠偷瞄了他一眼,由衷的喜悅表露在她臉上。
回到租屋,應小霞躺在床上,揉了幾下腰道:“哈男人,坐了幾個小時,累得我腰酸腿疼,今天晚上你服務我,抱我去衝涼。”
肖凡因為招惹珠珠所致,心裡的荷爾蒙已經失控,撲到應小霞身上,色曖道:“我們先深入探討一下,怎麼才能服務好你。”說完深深吻了上去。
“快樂”一次後,肖凡心裡的欲.望得到舒緩,他才老實抱著應小霞進到洗手間。
小兩口衝完涼回到床上,招惹了珠珠的肖凡,卻提醒應小霞道:“你打麻將,不準和謝東那個老色鬼坐一桌哦!”
知道肖凡心裡討厭謝東,應小霞躺在他懷裡,捏了一下他的臉,曖昧的回道:“知道了,醋壇子。”
次日早晨九點多,大頭楊就給肖凡來電,說他已經到了迎賓樓下。
肖凡和大頭楊都屬於夜貓子,平時談事都是選擇下午,他心裡疑惑,大頭楊怎麼會這麼早就約自己,而且還把給交代的地方,選擇在自己住的樓下?
來到樓下才知道,大頭楊把波仔的十萬‘欠賬’遞給他後,解釋,“前兩天,我查到豁嘴和小鋼炮躲在中堂,不知是誰走漏了風聲,第二天安排人去的時候,他們已經逃跑,能否多給幾天時間,答應的事情我一定不會辦到。”
因為洋洋說過,三個男人的確是在中堂鎮,分前後離開,肖凡就認為大頭楊沒有撒謊,他是憑借洋洋傾訴,分析是瘦男人泄密,豁嘴和小鋼炮才能逃脫,不然瘦男人走後,他們不會出現那麼焦躁的心情。
雖然有些失望,但是心裡認為大頭楊沒有說謊,加之劍哥的叮囑,現在也不適宜與大頭楊鬨僵,肖凡佯裝大度的回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不能不給麵子,再給七天,到時候,要麼給消息我自己出手,要麼就直接交給,如果再交代不到,我就隻能再次為難你的頭馬,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肖凡不知道的是,大頭楊特意這麼早來找他,不是沒有抓住人,而是不想把人交給他,拖延時間,如果肖凡一定要今天必須給交代,他還有時間周旋,因為現在的豁嘴和小鋼炮雖然不在他手裡,但是在他監視的視線裡,隨時可以拿人。
大頭楊已經知道,炳哥安排啤酒肚出手吃了虧,但是他與炳哥隻知道啤酒肚是因為沒有合理利用手裡的權利,違規操作,被旁觀一個女人攪了局,而不知道攪局的是王璐。
雖然豁嘴和小鋼炮不是他的人,但是兩人多少知道他一點江湖隱私,確定炳哥會再次出手,他心裡就幻想著,‘再過七天,你可能已經被炳哥安排的人,搞得焦頭爛額,根本沒有時間再過問豁嘴與小鋼炮的事情,所以想把兩人保護下來。’
大頭楊心裡已是洋洋得意,但嘴裡還是佯裝為難,勉強的回道:“行,七天就七天,我把手下能用的人全部派出去,一定幫你找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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