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什麼,你就做什麼?你是他養的什麼。”季小博也用十分不滿的語氣說。
“不然難道我就看著他在這裡這麼放肆?這是什麼地方,小季博你知道嗎?!”
沈然反客為主,同樣教訓。
季小博頓時一愣。
倒不是被對方的語氣給恐嚇住了,他才是在這裡從小長到大的那一個季陽澤的親孫子。
而是被那個小季博的叫法給驚到了。
“你說什麼!?”
季小博頓時動了火氣,猛地站起身,個頭要比沈然高出一截。
“小博!沈然!”
季方皺眉。
同一時間,包間裡還有幾名執事,眼神都有些冰冷不善。
“我這是想要捍衛咱們季家的榮耀!”沈然據理力爭,毫不退怯,反而振振有詞,“我早也說了,我和他唐冠就是敵人!”
“夠了!”
包間裡一個中年人嗬斥,“你給我坐下去!”
“為什麼?!”
誰知,沈然反而又轉頭看去。
他居然還要表現出一副無懼的氣場。
得理不饒人。
另外,沈然相信唐冠的為人。
雙方經曆過陰陽道副本,並肩而戰,唐冠當時回來和自己一起麵對過生死兩扇門,身體都冰涼了,被自己背在背上。
沈然篤定——唐冠今天一定是有備而來。
他要和自己見麵,可能是有什麼動作。
“因為我季家不隻你一個!”
黑暗的角落裡,那個季家中年人也怒了。
他霍的站起身來,威嚴感瞬間鋪展開來,渾似高山仰止,“昆侖館和我太乙道館的武道交流,有高層做決策,你現在是想乾什麼!”
“不過是毛遂自薦而已。”
沈然說道,“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衝我叫陣,我若不出戰,那豈不是要我沈然背上縮頭烏龜四個字?”
“小子口舌伶俐,是想說你受了天大的委屈?”那個季家中年人愈發生氣。
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後輩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反抗。
“我前麵在聽雨竹院的確沒受過這樣的委屈。”沈然道。
此言一出,包間裡的季家人全都驚了。
沈然也覺得這話有點太露骨了,
便添上一句,“就是在火城6.28暴亂事件中,該我登場的時候,我也會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
“知道你是一個傲骨崢嶸的少年強者了,坐下吧坐下。”
季建同趕緊趁著機會打圓場,“聽二舅的,他李冠這樣亂來,不是在叫板你,而是在叫板我太乙道館。我們肯定要好好收拾他!”
都說到這個份上了...
見季家方麵是死命要摁住自己,沈然隻有無奈作罷。
他不甘。
在場那幾個季家執事更加惱火得很,哪兒看不出沈然就是想飛過去,
簡直恨不得一頭撞進那個李家的李冠懷抱裡!!!
“誰去?給他李冠打得半死,我來負責!”先前那個衝著沈然發威的中年人又一聲震喝。
“我來吧。”
季小博站了起來。
“小博表哥,你...唐冠那人可是凶的很的啊。”沈然像是擔心地說。
“你閉嘴!”
季小博狠狠地瞪一眼沈然。
季建同心累,哪兒想得到沈然這個少年的性格會如此桀驁難馴。雖然是沒有直接和季然然、季陽澤對著乾,但卻就像是軟釘子,始終都要紮人。
倒是印了沈然前麵說的那句話:沈修竹把他教的太頑固不化了。
有些東西可以服軟。就像當初在火城待不下去了,自己不得不帶著一身的悲痛離開。
但有些東西絕不能有絲毫偏移!
沈然絕對絕對不可能當一個季家人,他前進的方向始終都是火星。
......
“怎麼?叫的這麼吵鬨,就是沒人是嗎?”
擂台上,唐冠巍然而立。
這裡是太乙道館總部的演武館。
現場來了越來越多的人,有年輕麵孔,也有一些老一輩的季家強者。各式各樣的眼神全都看著台上耀武揚威的自己。
他今天是真的豁出去了,但是隻要能見到沈然...
隻要能見到對方...
“就是太子,周家的周政當初來我太乙道館拜訪時,也沒有你這麼囂張跋扈!”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響起。
嘭嘭!
幾道空氣爆聲。
隻見一個體型敦實的青年踏空而至。
氣勢尚且還沒有外放,腳踩虛空卻像是綻放出幾朵蓮花,看得人暗道來者不弱。
現場也果真響起一片喝好聲。
“這究竟是武道交流,還是來踢館來了?你代表的是你個人行為,還是李家?在這一時期,是何意思?!”
季小博中氣十足,發出一連串官方但又不失力道的質問。
“你是?”
誰知,唐冠卻是一副如看嘍囉的姿態。
“季小博!”
季小博心中覺得憤恨。
對方是李家的t1級天才,是,李冠很強,很有名,誰都承認他是聯邦當前最頂尖那一梯隊的人物。
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對方半點客套尊重也不給自己。
再結合前麵對方點名了沈然,
這種對比更讓作為季陽澤孫子的季小博感受到了無比難受。
“什麼季小博,小瘠薄,浪費時間的貨色。今天可是我首次高調,季家就這麼不尊重我?”
唐冠聲音難聽,反而是質問起了那些季家老人。
“他是季建淳的兒子,也就是季陽澤的孫子。”忽然,遠處的李不二脆生生地說。
“季陽澤到底還有幾個孫子?”
唐冠震驚,
“怎麼哪兒哪兒都是他的孫子?”
這一幕落入季陽澤眼裡,不知會做何感想。
暫且不論。
且說台下的人與台上的季小博已經是受不了,“夠了!你李冠如此猖獗,等下是何慘樣,李家休想怪罪其他人。”
言罷,他大步前踏,主動攻來。
唰——
三步便至唐冠身前。
提拳轟來。
一拳帶動了一個炙熱的氣圈,拳頭近似於火山爆發時噴出的熔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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