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沈然準備去關上房門,
突然,
少宗冷不丁地說道,“會不會有一種可能,那個人其實是個五階進化者?”
沈然腳步頓時停住。
他轉頭,看向忽然開口的這位帝國八階戰士,有些不可思議。
旋即立馬給出堅決的答案,“不可能!絕不可能!”
“怎麼?認為一個五階進化者不可能做到這一步,遭受打擊了?”少宗看出沈然的心態。
沈然轉身關上房門,同時暗暗撇嘴。
對於這一可能是有點排斥。
但彆說他,
周芷珊同樣露出匪夷所思的神色,然後搖頭。
這句話不隻是在打擊沈然,
周政又怎麼說?
一個五階進化者,同層次,以一對二,同時對付兩位太子?
“他的星能能級就是正常五階,不是六階。所以他的攻擊能被你的天煞給硬碰硬破除掉,而你的攻擊,他接不住。”
“但,他的星能比你多出一倍...”
少宗開始分析。
“他是四隻手四隻腳,還是兩個腦袋?憑什麼比我的星能多出一倍來?”沈然忍不住。
“比沈然多出一倍的星能?”
周芷珊也覺得這太離譜。因為沈然就夠離譜了,一天一兩罐沐雨液,了解這一點的都知道這到底有多誇張。
“不可能吧?”
周芷珊不能理解。
正在這時——
少宗的聲音響起,“因為對方有可能是一體兩種。”
“很簡單。他體內嫁接了第二個種子。”
......
周家村,靈堂。
周政身著白色孝服,坐在棺材前的蒲團上。
一疊又一疊的紙錢被丟進火盆裡...燃燒,一粒粒火星飄入黑夜裡。
安靜。
隻有黃紙燃燒時發出的滋滋聲。
忽然,身後傳來腳步。
“你幺爺他臨死前,最放不下的就是周虛清那個混賬東西!”
熟悉的蒼老聲響起。
停止。
對方就站在了自己身後。
一個有些巍峨的黑影投射下來,周政沒有轉身,隻看著麵前的棺槨。
“本以為周虛清強了一輩子,要去周芷珊,是打算在臨死前把聽雨竹院,把寰宇劍給到她,再順理成章地還回家裡。”
“萬萬沒想到,萬萬沒想到啊,他周虛清能這麼狠,拿周芷珊當幌子,把所有一切都給了那兩個姓沈的家夥!”
“把老幺給活生生的氣死...”
站在身後的老人,咬牙切齒。
整個靈堂,就隻有他壓抑著火山般的憤怒,與那口安靜擺放著的棺材。.
周政忽然開口,“三爺,你知不知道,你是在把家族往火坑裡推。”
“我隻是想給政兒你拿回寰宇劍。”
老人又平靜了下來。
周政沉默,沒有說,他其實不需要寰宇劍。
周家也不需要。自己將會在未來為家族鑄就第二把全新的寰宇劍!
火盆裡的紙錢燃燒著...
驀地,周政開口,“他是誰?”
“我不會說出來的。”老人挺立著,那雙眼睛盯著黑白相片裡的遺像,“你也不需要知道他是誰,政兒你們不便做的,他來做。這一次隻是試探他與那第九太子,沈然如今的實力差距。總有機會,他會替我們取回寰宇劍!”
斬金截鐵的聲音。
看來是真不知錯,不會悔改。
周政再次往火盆裡丟了一疊紙錢,“父親怎麼說?”
“我接下來得去承天星......政兒你不要聽你父親的,我們不能再抱有幻想了,你知不知道,吳妄死了!絕對就是被月利用那一次的事件給害死的,下一次死的可能就是你父親,我們周家的家主...!”老人還在慷慨激昂地說。
周政已經離開,走進雨夜裡。
路過一棟住宅時,他抬頭。透過二樓窗戶,依稀看見了周芷珊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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