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袁起現在的產能,花一年時間都解鎖不了……
為了長遠打算,袁起現在就得研究那些卡包的解鎖條件,提前做好布局,免得到時候被卡脖子。
洞府內。
何清瀾剛剛結束一番修煉,擦了擦額頭上的香汗。
香汗並非比喻。
築基期女修士確實能讓自己遍體生香,已然不是凡人女子能比。
何清瀾走出石屋,活動了幾下手腳,然後來到了靈泉邊上。
這靈泉清澈透明,蘊含靈氣,表麵蕩漾漣漪波紋。
袁起看到這一幕,心一下子懸了起來。
怎麼?
要洗澡了嗎?
我等這一刻很久了啊!
袁起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等著看好戲。
可惜,何清瀾隻是在水邊站站,並沒有進去沐浴的舉動。
“前輩,雖然你不理我,但我還是想跟你說說話,就當我是在自言自語吧。”
“你準我在此常住修煉,我覺得我們之間,應該互相了解一下。至少有個基本的了解。”
“我今年七十三歲了,生父生母不明,當年是師父水雲子發現的我。師父說我突然從天而降,掉進了水裡,她就順手把我救了。”
“至於我為什麼會從天而降,師父也沒弄明白。這世上的事情,本就有很多糊塗賬。”
“師父姓何,就讓我跟了她的姓。我當時掉在了水裡,於是取名清瀾。”
“其實我心裡一直把師父當做母親看待,但師父從不允許我這樣叫她,隻接受師徒關係。”
“這些年,我一直在青蓮劍門長大,極少會出遠門。隻有不同門派交流的時候,才會出去見見世麵。”
“前輩你的眼界,肯定比我大多了。三千世界,摩訶無量,縱然以仙人天眼,也難以窮儘……這話是我從書上看的。”
何清瀾打開了話匣子,一個人絮絮叨叨,想到哪就說到哪。
她還挺實誠,連年齡這種大多數女人的小秘密都說了出來。
對於修士來說,七十三歲其實也隻是修真“小學生”而已,不能用凡人的壽元來衡量。
袁起每天本來就閒得蛋疼,確實很樂意聽彆人說說話,權當是聽故事了。
這種講述,能夠增加了解,拉近關係。
何清瀾此舉,並非沒有意義。
這就好比是兩個陌生人結交,你至少得先自報姓名,才好問對方貴姓。
你自己啥都不說,光想套對方的話,誰理你?
袁起正聽得有滋有味,突然察覺到,洞府附近有外人靠近,便轉移了注意力。
洞外!
那個韋求已經摸到了這裡,在周邊一帶尋尋覓覓。
洞府本身被幻界籠罩,偽裝了起來,與周圍景物完美融合,所以韋求沒能第一時間發現。
“怪了,按照韓秋的說法,明明就應該在這一帶,為什麼找了一大圈也沒找到?”
“難道他喝上了頭,迷迷糊糊,說錯了位置?”
韋求皺起眉頭,摸了摸下巴上的小胡子。
他沒有放棄,而是繼續在周圍一帶尋找,找的非常仔細。
按照這種尋找方式,洞府被發現隻是時間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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