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嗎?”
洛玖芳失笑,這種叫法還挺親切的,似乎自己小時候,父母有這樣叫過自己。不過那都是很久遠的事情了。
“行吧。隨你的便,我無所謂的。這次出去,聽到的最大的事,就是黑水大澤那邊的事了。”洛玖芳道。
“黑水大澤又怎麼了?”袁起問道。
“那邊組織了一大批人全麵探索,把黑水大澤來回翻騰了兩遍,前兩天從裡麵找到一個藏匿很深的四階妖獸,好像是一條蛇妖。把這蛇妖滅了之後,聯盟就解散了。”
洛玖芳頓了頓,繼續道:“這批人把黑水大澤清乾淨不少,那邊現在安全了許多,毒障都沒那麼濃鬱了。在聯軍走後,有許多人湧入過去,想趁機撈點好處,碰碰運氣。如果不是急著回來,我都想去了。”
“原來如此。其實你現在可以去的,這方麵我不限製你太多。”袁起道。
“算了吧。回都回來了,與其跟那幫人湊熱鬨,不如窩在這裡喝酒、修煉,豈不美哉。”
洛玖芳說著說著就犯了酒癮,打開酒壇子的封蓋,海灌了一大口,有些酒水落在她身前,濕潤了一大片,內衣上的花紋都透了出來,她也不在意。
黑水大澤這次的行動,鬨的還挺大。
現在才算是收場。
袁起純粹是旁觀者,也就聽個熱鬨,沒有太在意。
隨後,洛玖芳又想起一件事來,玩味一笑道:“對了,還有件事。最近鹿國境內似乎出現了一個很不錯的洞府,聯盟解散後,青蓮劍門就開始大力尋找這處洞府,也不知道那個洞府現在何處。”
“不用猜了,他們要找的洞府就是我。”袁起坦言道。
“既然你要找人合作發財,為什麼不跟青蓮劍門合作呢?他們至少名義上是正派,還是能共事的。”
“寧為雞頭,不做鳳尾。我不想被青蓮劍門壓一頭。這洞府我說了算,不喜歡彆人在我的洞府裡頤指氣使。”
“原來如此,也挺有道理。我也不喜歡受人約束,否則早就去投靠彆的門派了。”
洛玖芳不是吹噓。
她跟沈告那種弱雞不一樣,以她的實力,如果去投靠門派,有足夠的資格,甚至有可能混個小官當當。
——
另一邊,青蓮劍門內。
求真堂主原本正在寫字悟道,突然心裡一個激靈,手上的毛筆都嚇得落了地。
他老臉一白,意識到了這是某種警示。
修士身上有很多種天賦。
求真堂主自幼就跟占卜算卦一道有緣,天生就能感應一些吉凶變化,所以才會往這方麵發展。
剛才這種激變,不會是空穴來風。
求真堂主撩開袖子,騰出手來掐算一番,想算的更清楚一點,但是發現自己的手指僵住了,竟然動彈不得。
“糟糕,再算下去,就等於窺探天機,需要付出代價才行。”
求真堂主不得不收了手。
窺探天機的代價往往很大,而且會有損功德,將來渡劫會變得更加凶險。
求真堂主以前隻窺探過兩次天機,一次是為了最喜愛的兒子,還有一次是為自己,兩次都付出了相應的代價。
雖然不敢窺探天機,但他能隱約感覺到,這種警示跟黑水大澤有關聯。
“不應該啊!明明都已經把妖主鏟除了,為何我還會產生這種警示?莫非妖主還沒死?”
求真堂主心頭沉重,透過窗戶看向了黑水大澤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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