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都學會自己蹭親親了?
她哈哈笑著挼著球球的小胖臉。
木大郎在聽到楊石頭叫姐姐的時候,就已經從廚房出來了,目睹了楊石頭和球球的兩個親親獲取過程。
陽光下這一幕,讓他忘記了自己闖下的禍。
楊慕抬頭,看到了木大郎,愣住了。
眼前這人是誰?
木大郎是個不想吃軟飯的,所以在他能下地走路之後,就琢磨著給楊慕分擔一些家務。
陳家父子在後院乾活,他不會蓋房子,自然幫不上啥,乾脆在前院找活。
發現衣服洗了,院子掃了,竹子砍回來了,啥活都沒有了。
最後,木大郎盯上了廚房。
楊慕去做生意,回來還得做飯。若是他把飯做好了,她進門就能吃口熱的。
那他也算是對這個家有點貢獻,總不算是吃軟飯的了吧?
他在軍營是燒過火的,所以毫無壓力。
一切都很順利,木大郎嘴角帶著得意的笑,這也沒有什麼難的嘛!
那麼,做什麼飯好呢?
他看到了麵甕、米甕、雞蛋、春筍、小魚乾……
既然是第一次做飯,我們就來個簡單的吧!
他把米放入大鍋中,想了想,又加了一把麵。
雞蛋是一早楊慕買來做蛋糕的,整整一甕。
木大郎計算了一下,家裡七個人,便拿了七個雞蛋,直接丟入大鍋中。
碎了三個,囫圇個四個。
想了想,木大郎抓了一把春筍也丟入大鐵鍋中。
看著奇怪的鍋中食物,木大郎心裡疑惑,這亂七八糟的,是怎麼變成一道道菜的?
努力回憶了一下,他的確沒有見過人做菜,但是遠遠見過楊慕用鏟子來回翻攪。
於是他也拿著鏟子翻炒起來。
炒了兩下,雞蛋全碎了。
雞蛋殼和雞蛋液混在一起,把米麵和春筍也包漿了。
在木大郎黑著臉努力夾出雞蛋殼的時候,柴火太旺,把大米爆成了爆米花。
木大郎手中鏟子飛舞,阻擋爆米花暗器。
鍋中少水,不一會兒,鐵鍋燒穿了。
“哐當!”一大鍋東西掉入了柴火裡。
一大股火焰燒起來,把他衣服都燒著了。
在他忙著給自己滅火的時候,爆米花帶著火焰四處亂飛。
火星子掉入了一旁的油罐子裡。
他隻好又去搶救油罐子……
剛把油罐子蓋好,楊慕就回來了。
於是,木·吃軟飯·大郎驚慌失措的跑了出來。
現在的木大郎,俊臉被煙火熏黑,看不出本來麵目;頭發亂糟糟的,上麵還沾著一些爆米花;原本就皺皺巴巴的衣裳,現在是被火燒過的狼藉……
楊慕辨認了半晌,才認出是自己家相公。
主要是那又細又結實的腰,是她平生僅見,即便木大郎被劃花了臉,隻要腰還在,她就能認出來。
她眨眨眼,詫異問:“你……是被炸了嗎?”
木大郎一愣,這才想起自己乾的蠢事,熏黑的臉帶了微紅,低聲道:“抱歉,本想為你分擔一些……”
楊慕看他指著灶房,心裡有種不妙的預感。
當她看到滿是狼藉的灶屋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滿地的米麵糧食,燒沒了底的鐵鍋,還有一旁小盆盆裡的是什麼東西?
雞蛋?米麵?雞蛋殼?
楊慕一臉的黑線。
這哪裡是木大郎被炸了,明明是他把灶王爺炸上天了啊!
木大郎也知道自己闖了禍,默默鑽進來,想要收拾,卻不知道應該從哪裡開始下手。
楊慕愣了片刻,轉過頭來看著木大郎。
木大郎卻沒看她,而是低著頭等挨罵,那垂落一旁的修長手指,無措的撚的自己的衣角,鞋子裡的腳指頭尷尬得能摳出一個四合院來。
楊慕的目光在木大郎的腰處一掃,那裡的衣服被燒破了,露出一小塊白嫩嫩的皮膚來。
楊慕歎了口氣,收斂了眸子裡的暴力。
他畢竟是想給自己分擔家務的,出發點是好的,看在他勤勞的份上,原諒他了。
絕不承認是饞他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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