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歎口氣,“車是他們準備的,就算有什麼問題我也不清楚。你若是懷疑的話,自己去搜吧。”
安泊爾輕蔑地哼了聲,“明明隻是運送東西的推車,卻還要掛著這樣的帷幔,車底下是想藏著什麼呢?”
她接過一根法杖,緩緩地挑起帷幔,一段黑色的長發在她麵前一閃而過。刹那間,她看見了一個人影正攀在車底,似乎還穿著漆黑的長裙!
“黑凝雪!”安泊爾尖叫一聲後退幾步,雙手同時結印,十六道雷光同時劈向那幾輛推車!
轟轟轟!
驚雷聲不絕於耳。
那些私兵嚇得抱頭鼠竄,就連艾倫也驚詫地滾向了牆邊。
等到雷聲漸止,所有人都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
推車上的食物被安泊爾的法術劈爛了大半,就連幾輛推車也都轟成了碎片。
但是,每輛推車下麵都出現了一捆稻草人。它們用黑布簡單地圍著,仿佛是一襲黑色的長裙。
巨大的爆裂聲音響徹了整個內堡,就連“四人議會”也被驚動,帶著大隊衛兵趕來查看。
艾倫撿起了一束黑色細繩丟在稻草人的頭上,哭笑不得地說:“完了,一周的口糧,就這在你的怒火之下化為烏有。”
四人議會難得同仇敵愾地瞪著安泊爾,就連她的導師海倫也板起臉來,推了推眼鏡:“安泊爾,我們已經三天沒有吃上像樣的東西了。”
看她們幾個麵帶憔悴,艾倫不由問道:“黑凝雪用了什麼樣的毒藥?祛毒陣不能解讀嗎?”
海倫陰著臉道,“那個妖女下得是瀉藥……”
瀉藥嚴格的說並沒有毒素,就算是“祛毒法陣”也無法解除。
如今城堡裡的腹瀉情況已經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程度,偏偏“四人議會”之前撤掉了所有的馬桶。這下搞得所有人終日惶惶不安,生怕一個屁帶出一些不該帶出的東西來。
“既然沒事……那就……這樣吧。”戴娜繃著嘴唇,努力維持著她高傲的模樣。但她兩腿已經夾緊,身上似乎還在冒著冷汗。話剛說完,她轉身就跑向了一旁的偏門,一路上不斷傳來噗噗噗的響聲。
空氣中一股惡臭開始蔓延,其他幾人也紛紛奪門而出。隻有海倫還能強裝鎮定地站在那裡。
她斥退了安泊爾和米修,帶著艾倫踏上了長廊。“這個樣子的‘薔薇凝望’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她說。
艾倫跟在她身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海倫邊走邊說:“他們糧草充足,士氣旺盛,若是發動強攻,這裡恐怕一天都守不住。”
艾倫小聲問道:“我們還有‘吞噬者’,可以放出去對付他們。”
海倫搖搖頭,“簡那個蠢貨平時吃得就最多,現在瀉得也最厲害。大部分時間都隻能坐在糞桶上,你還指望她有精力去處理吞噬者的事情?”
“首領,請恕我直言。”艾倫謙遜地問道,“若是議會願意選出一些足夠忠誠,魂術造詣不錯的弟子,共同來完成‘吞噬者計劃’,或許能儘早的孵化它們?”
海倫慘然笑道,“看來克拉拉對你這弟子太不上心,孵化吞噬者可不是母雞孵蛋那麼簡單。除了足夠的魂能,還有複雜的孵化魂術,甚至連我都沒能完全掌握。”
艾倫默然,又問:“難道現在就沒有辦法了嗎?”
兩人走到了儘頭,海倫推開了一扇房門:“你就是我的辦法。”
那是一間臥室,一張床、一個梳妝台、一把椅子、一個衣櫃。簡單而樸素的房間,沒有一件多餘的東西。
海倫關上了門,忽然捏了個手印,將它反鎖了起來。
艾倫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她已經扯開了胸衣背後的緞帶。藍白色的連衣裙順著她光滑的肌膚滑落,露出了她細膩的手臂和大腿。
她穿著素白的襯裙,坐在床邊,出其不意地問道:“我美嗎?”
艾倫的臉漲得血紅,連忙把眼睛轉向角落,“首領,很美……隻是……這是做什麼?”
“我要征服一個男人,讓他為我做點不得了的事情。”她的嘴角透著嫵媚的笑意。
艾倫幾乎語無倫次,連忙扇了自己兩個耳光清醒一下:“首領,彆這樣,您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我不信。”海倫摘下了她的眼鏡,“你願意奉承卡爾,願意去紅館做暗樁,並不是你對‘薔薇凝望’有多忠誠——我知道的,你隻是暗戀著克拉拉而已。”
被說穿了心事,艾倫頓時不知說什麼才好。
海倫解開了頭發,讓它們如瀑般自由地鋪在肩膀,“可惜比起克拉拉,我的眼睛略微小了些,腰圍也稍微粗了些,所以我想用點更激進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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