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至少1個億,純粹芯片設計這一塊的投入。”宋陽肯定地答複,“第一步是解碼芯片,與之相關的還會有數字電視廣播係統。第二步是用彆人的gs標準,甭管什麼tda、cda,通信芯片是會做的,這塊倪老也會感興趣。再到下一步,就是之前聊過的那種soc解決方案了。就算我們在實業方麵的發展不夠順利,這個投入規模,我們能保證至少十年不打折扣。有十年的時間,足夠做出很多成果了吧?”
王元和楊芙不由得都呆呆地看向了他。
這麼大的手筆,每年1個億,10年就是10個億了。
如果一直有穩定投入,又怎麼可能不出成果?
隻要團隊的人有個安心的待遇,設備、材料、研究環境都具備,那就隻是個不斷積累的過程。
王元忍不住問道:“你這過了個年……到底是有什麼大收獲?”
宋陽隻是笑了笑,沒明確回答。
反正王元隻是感慨一下而已。
整個94年,宋陽有多大的收獲?
驕陽廣告達成了小目標,年度下來的綜合利潤達到了近4000萬。
新科商貿最終在第一年就幫波道在華北區銷出去了超過16萬台,平均下來每台有230多塊錢的淨利潤,這又是3000多萬。
另外則是春芽投資從波道、凱奇通信那邊拿到的分紅,宋陽雖然隻拿了三成,但也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波道的比較少,畢竟花錢競爭了標王,但凱奇通信就真的是在印錢。
bp機的市場正在急劇膨脹,今年進入千元以下的價位之後,更是顯而易見地會再次爆發。
七七八八零零碎碎的,雖然去年也花了很多錢,但宋陽自己的個人財富也已經直逼一個小目標了。
但這次最大的收獲當然是乾脆利落地幫李平把那筆資產拿到手了。
且不說李平當初答應給他的1億酬勞,單是宋陽可以影響甚至決定這筆錢本身未來的使用方向,就是一個強無敵的力量。
宋陽在魂穿過來將近兩年的這個時間點,已經差不多有了一種自己勾畫布局、平推的心態。
這財富對於李平來說是天降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打理。
而宋陽這段時間來通過春芽投資的出手,都在收獲回報。
那又有什麼不樂意的?
單是索回了6.15億美元的巨額賠款,扣除補償給其他受益人和支付的費用之後,也已經近5倍於李平當初帶回國內的財富。
在香島,李平和宋陽已經都商量過了。
那筆近30億美元的資產,其中20億美元先交由施宥鳴那邊在國外繼續管理著,剩下的部分,會全部注入春芽投資。
而這一次,宋陽不再隻是春芽投資的“經理人”了,而是直接成為合夥人。
如果算出錢的比例,宋陽和李儒是掛不上號的。
但老李高興,仍舊是讓宋陽維持了原有的比例,甚至讓李儒也占了個3。
67、30、3,新的春芽投資已經進入程序。
拜訪完了王元,宋陽就又找到了安峰,再次提出來希望休學的事。
春晚過後,如果宋陽還繼續在課堂上上課,對其他同學確實挺“殘忍”,也有點擾亂學生的心態。
安峰也是麻了:“你就保留學籍吧,我看看是不是能讓你以函授什麼的……或者你乾脆多出點成果,去讀研算了……”
總之他希望宋陽跟燕大是不要斷了聯係的,百年校慶還有三年呢!
宋陽自無不可,因為接下來確實還是得去兩趟美國,把資產接收和斯高柏收購的事處理好。
時間轉眼到了2月底,當灣積電那邊第一批原始設計方案的代工版芯片下了生產線送到三友電子這邊來之時,斯高柏那邊的收購程序終於走完。
孫燕收到了6000萬美元,現在就隻等收購方的大股東過來,移交公司最核心的資料和權限了。
對會客室裡的這幾個公子哥,孫燕既感覺無奈,也比較輕鬆。
奇怪的心態。
不論怎麼說,因為當時薑萬的一個點子,兩年多的時間就賺到了6000多萬美元,孫燕也知足了。
“懷特,傑森先生還要多久?”顧樂問了一句,“完成最後的手續,我們參加完第一次董事會,還要回學校呢。”
“已經在路上了。”懷特很不在意地說著,同時和另外兩個朋友一起談論著晚上怎麼慶功。
就這樣等了十多分鐘,會客室的門被敲響,孫燕和顧樂都站了起來。
懷特等人還是坐在沙發上,隻是眼睛看向了門口。
片刻之後,孫燕和顧樂眼神都變了。
宋陽進門後就咧嘴一笑:“孫總,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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