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身攜帶的佩刀竟是把寶刀。
這就好比突然有天知道了平日裡吃飯的碗是件價值連城的古董,激動之餘更慶幸沒手賤的扔了。
趙九州坐在桌前,一遍又一遍打量著桌上的佩刀。
從外觀來看,這刀就是把普通的腰刀;隻是,刀柄要比腰刀的刀柄長些、比樸刀的刀柄短些。
這刀長約二尺九寸,刀刃二尺三寸,刀背較厚,刀刃並不鋒利,卻無任何卷痕,刀柄磨損的厲害。
無論怎麼看,它都不像把寶刀。
難道這刀也懂得財不外漏的道理?
故意沒有個寶刀樣?
那這刀豈不是有靈性?
趙九州想到了西遊記、封神演義,這些神話裡的兵器都聽主人的話,若獵魔有靈性,它會不會也聽自己的話。
“出鞘。”
趙九州激動的對佩刀喊了句,隨後,滿臉期待的盯著佩刀。
許久之後。
那把刀依舊靜靜的“躺”在桌上。
紋絲不動。
額……
趙九州一臉失望,轉念一想,莫不是這種寶物需要用什麼方式令其聽從主人的命令?
隻可惜無論是自己還是捕快趙九州都不了解修行者的世界。
秦雲舞。
她是修行者,又是敬天司的人,定然知道,以後找機會問問她。
“九州哥。”
趙九州正想著,突然外麵傳來徐六子的呼喊聲,趙九州扯著嗓子回了句“來了”,便起身去開門。
門打開。
徐六子一看到趙九州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九州哥,那倆黑衣人昨晚出現了嗎?”
昨日,趙九州吩咐徐六子四人假裝不知自己複活,繼續安葬自己,並將自己的分析、計劃都告訴了徐六子四人。
徐六子四人知道此舉太危險,但也知道那倆黑衣人不除,趙九州可能時刻都有危險,便聽從了趙九州的計劃;可徐六子心裡還是擔心趙九州的安危,一整夜都沒睡好,天一亮,就來找趙九州。
“出現了。”
趙九州回了句,繼續說道,“不僅他倆出現了,敬天司的人也出現了。幸虧敬天司的人去了,不然,我昨晚就去見閻王爺了。”
徐六子感覺到其中的凶險,好奇的問道:“敬天司的人也出現了?這到底怎麼回事?”
“肚子餓了,去燒餅店,邊吃邊說。”
趙九州賣了個關子,拍了拍徐六子的肩膀,準備出去吃飯,剛走兩步,他想起佩刀,如今知道這刀是把寶刀,趙九州實在不放心把它放在家裡,拿了佩刀才與徐六子出門。
一路上,趙九州將昨晚發生之事都告訴了徐六子,還未完全講完,兩人已到了燒餅店。
趙九州邊找地方坐邊朝著店老板喊道:“毛叔,來四個燒餅,兩碗羊湯。”
“好嘞。”
正低頭給客人盛羊湯的店老板毛叔應了句,突然,他感覺對方的聲音有些耳熟,似乎想到是誰,整個人一下子怔住了,慢慢的抬頭朝趙九州所在的方向望去,看清不遠處坐在馬紮上的趙九州,當即嚇的尖叫一聲,手中剛盛滿的羊湯都灑了出來。
“鬼啊!”
“毛叔,不是鬼,九州哥他沒死。”
徐六子替趙九州回答,他不是當事人,跟人解釋比趙九州更有說服力,理由他都想好了,見毛叔似乎不信,繼續說道,“我們之前在查個案子,衙門故意讓九州哥假死引出凶手。”
“原來是這麼回事。”
毛叔長舒一口氣,他也沒多想為何捕快裝死能引出凶手,可徐六子說是衙門的安排,他便沒覺得哪有問題,連忙說道:“你們等著,燒餅、羊湯馬上就好。”
“多謝毛叔。”
趙九州謝了句,繼續跟徐六子講述昨夜的經過,隻是,趙九州並未提及有關自己吞噬幽冥聖珠、佩刀成了寶刀這些事;並非他不相信徐六子,隻是這種事越少人知道自己越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