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什麼感覺?龔雲越發好奇的問道。
不好形容,就是用手指指著眉心的那種感覺。黃岑答道。
那種感覺?龔雲點點頭,這個感覺以前他倒是體驗過,就是用一根手指指著眉心,距離在三兩公分的距離上,眉心就會有一種非常特彆的感覺,似乎有裡麵有什麼東西,時間長了就會有些暈暈的,所以一般人非常反感彆人點指自己的眉心。
這種現象能解釋嗎?龔雲看看秦堯問道。
一種身體細胞排斥反應,就是說身體的某種細胞對外界威脅的一種過激反應。秦堯解釋道。
這麼說不算是變異者?龔雲問道。
不算,隻能算一種特殊感應能力,並且隨時都有可能消失,比如說當他習慣了槍林彈雨這種能力就有可能消失。你可以這麼理解,他身體的這種細胞非常膽小,一旦有輕微的外來刺激就會害怕的發抖。但如果這種刺激成為常態,細胞就會逐漸適應,這就和膽小的人經過鍛煉以後膽子會變大是一樣的道理。秦堯解釋道。
不過這位士兵以後要利用的是反應能力,這對他不會有影響,不過以後這種實驗最好不要再做了,萬一這種感應突然消失是一件很危險的事。秦堯提醒道。
是。馬靈立刻應道。
我們進屋去談,馬俊抬手示意。這次帶龔雲來可是為了給女兒鋪路,可不能被一個士兵搶了風頭。
這是一間會議室,簡譜實用的一條長桌,兩側分彆擺放著一排木椅,一個小瓷盤一個杯子整齊的對應著木椅擺放著。
會議室兩側的牆上用油漆書寫著兩行標語。
左邊是,為了人類兢兢業業。左邊是:重新崛起隻在朝夕。
而對麵的牆上則是一把戰刀和一杆長槍的交叉圖案,代表什麼不知道。
元首你請,馬俊殷勤的把龔雲讓到了會議主持的位子上。秦堯和蘇萌則是坐在了兩側第一個位子上。馬俊和馬靈分彆坐兩側第二個位子。
有勤務兵送來了茶水和水果放下一個敬禮就退走了。
馬靈,我來這裡的目的你應該也知道了,我想問問你是依據什麼作出的這種推論?龔雲單刀直入的發問。
依據是我這麼多年對形勢的分析,和您的征戰資料,加上自己的分析。另外還有一種冥冥之中的衝動,這種衝動一直在告訴我,這就是真相。馬靈毫不遲疑的應道。
那是——怎樣的一種衝動?你能形容一下嗎?秦堯問道。
嗯,就是我一旦有覺得這個理論太荒謬想要壓抑這種想法的時候,這種感覺似乎就一直在督促我,不要放棄,你是對的,真相就是這樣,似乎是發自靈魂的督促。馬靈解釋道。
我對自己這種感覺很有自信,因為我很小的時候就能靠這種感覺判斷出父親今天的心情是好還是不好。我應該怎麼做才能不讓父親煩腦或者是減輕他的煩惱,而且我每次都能做到很好。
那你這能力是什麼開始出現的?還是你本來就有?秦堯問道。
從父母出事那次,那時候我害怕,我恐懼,我不知道失去了父母之後自己會怎麼樣。我每天混混沌沌的到處走到處找,後來還是軍方在倉庫裡找打了爸爸,但是媽媽卻一直沒找到。
後來爸爸在醫院昏迷不醒,我被軍方嚴密的保護起來,什麼也不告訴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暈倒了,等我醒過來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爸爸醒了,然後我就要求軍隊裡的叔叔帶我去看爸爸,結果爸爸真的醒了。但是我始終對媽媽沒有任何感覺,從那時候起我對爸爸就有了一種非常特殊的感覺。
就是那種一看到爸爸發愁或者是不想理人的樣子,我似乎就能猜到是為什麼。然後我就偷偷去調查,結果和我的感覺出奇的一致,但問題是那時候的我根本就不可能涉及到軍事機密,但我就是能從爸爸身上感覺到。而且隻要我想調查,總能得到答案。比如說爸爸的秘書不經意間掉了一份文件被我看到,而那份文件就正好是我想知道的內容。
因為那時候我還小,又是統戰部部長的女兒,還失去了母親,所以統戰部的叔叔阿姨也都非常關照我,特戰部裡也不會限製我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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