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震直呲著牙,看向曹瑋,卻發現他已經走遠了。
曹瑋該占的便宜已經占完了,也不願多留,當即一叩首之後,出了禦書房。
還有?
隻見曹瑋賊兮兮的嘿嘿一笑,道:“陛下應該也知道草民為何不去做那四品大官的原因,無非是自保而已。”
他不敢多說話,生怕控製不住自己心中的火氣!
回到家中,才剛入申時。
“還有……”曹瑋繼續說道。
朱元璋瞪大了眼睛,一副你踏馬在逗我的表情。
曹瑋這次說的是真心話,他若是做官,被人找到由頭就能可勁打壓,但他隻是個農戶,一些人自持身份,是不願汙了自己名聲的。
“沒了!沒了!草民叩謝陛下聖恩!”
“陛下真的應了你?我怎麼感覺你連半年都難活了……”
今天朱元璋之所以會答應曹瑋,讓他離開皇宮到外麵做事,其中不乏有曹英央求的效果。
出了禦書房的房門之後,曹瑋的身子直了起來,心中隻有一種感受。
曹英聽完,了然的點頭,“也好,這樣父親能輕鬆些,孩兒便可稍稍放心了。”
“你在我工部做事,我還能讓人欺了你不成?”
曹瑋誌不在此。
曹瑋靠近嚴震直的耳朵,輕輕的說了一句,“天機不可泄露。”
可人心和人性這種東西,誰又能說的準?
曹瑋此時朝朱元璋要的琉璃盞,可以說是價值千金之物!
朱元璋指著曹瑋點了點,手指直哆嗦,但他還是忍著應了下來。
“父親,今日這般早就下值了?”
曹英見到曹瑋這麼早回來,很是驚奇。
伱小子沒完了是吧?
回到工部那邊,找到嚴震直,將大概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惹得這位工部尚書直喘粗氣。
“這樣,以後我就不用每天困在那皇宮裡了……”
“而且我隻是在外麵做事,以後咱們還少不了要打交道,老嚴你可得照拂我啊!”
曹瑋點點頭,“知道,琉璃乃是西域傳來的珍貴之物,可草民確實拿琉璃有用,並且也是為陛下準備的驚喜的其中一部分。”
如今他已是自由人,此時不走待何時?
曹瑋一副絲毫不知臉麵為何物的樣子,讓嚴震直頗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也罷!既然是你自己選的,我就不多說了,隻是你說不日會在陛下壽辰之上給出一份驚喜,到底是什麼?”
朱元璋是明白這一層道理的,聽完之後點了點頭,就當回應曹瑋了。
自從曹瑋被朱元璋叫去工部協助做事,曹英一直心係曹瑋的身體狀況,還曾寫了兩封信給朱元璋,讓他對曹瑋寬鬆一些。
蔣瓛看著這一切,心裡憋著笑,臉上一絲不苟。
“創業?”
真有人悄悄使些陰招,曹瑋就隻能受著。
“父親,這是做什麼?”曹英見到眼前的一幕,不禁瞪大了眼睛。
琉璃可是不多見的東西,父親怎能這樣暴殄天物?
曹瑋一邊小心翼翼的用銼刀調整角度,一邊語重心長的回答曹英。
“再過幾天就是陛下的壽辰,我便用這玩意做件賀禮送給陛下,可彆小看了這兩個玻璃杯,稍加打磨,就成了另一種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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