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很有乾勁,熱火朝天……
道衍瞅了眼朱棣的臉色,這才開口道:
另一邊,
燕王府。
今日也是如此,朱橚身著一身紫色華服,早早的坐在了燕王府內一座涼亭之中,和光著腦門一身黑袍的道衍各自執棋落子。
“王妃掛念家中兄妹,昨日來信,燕王殿下今日去徐府一敘,說不得還要給王妃帶封信回來。”
道衍隻管獨自品茶,笑而不語。
在一大堆的藩王皇子之中,除了曾經朱棣最為敬愛的太子朱標之外,朱橚就是朱棣最親近之人,幾乎無話不談。
“周王殿下既然已經知道了,何必要再來問貧僧?”
“周王殿下可還要再來一局?”
朱棣放下手中茶盞,道:“一個鄉間農夫。”
最終,朱橚落下一枚白子在棋盤上,黑棋便再無生機。
道衍的棋力是頂尖之流,朱橚不是對手,然而道衍處處留力,跟朱橚殺的是有來有回。
況且朱元璋又怎麼可能會隻為了區區一個農夫攔下朱棣?
朱棣被朱橚的反應逗得嗬嗬笑了兩聲,像是想起了某個有趣之人。
“貧僧又輸了,周王殿下棋力果然超絕。”道衍波動著手中念珠,淡笑著出聲。
很顯然,朱橚打死也不相信朱元璋和朱棣爭執不下之人,竟隻是一個農夫而已。
朱棣的神態看起來不像是開玩笑,朱橚卻猶不相信,看向了一旁的道衍。
“嗒!”
朱橚攤了攤手,“這不明白的前因後果的,我冒然開口,折了四哥的麵子多不好。”
道衍吩咐下人將棋盤撤下,奉上了茶水,親自給朱橚滿了一盞。
以朱棣的身份,他想要多少農夫不行?
“四哥,你這不是在跟我說笑吧?”
朱橚搖了搖頭,“今日夠了,明日再來,嘖,四哥今天怎麼出去這麼久。”
彆說一個,就是十個、百個、千個,都能順順利利的拉回北平。
除了剛來到應天時,大家都到一起見過一麵,敘敘舊之後,基本上就是各自走動來往。
而這些藩王們雖有朱元璋這同一個父皇,但卻不都是同一個母妃所出,其中就有了親疏之分。
“嗒。”
既然已經聽到了,朱橚也就不再藏著掖著,大大方方的出聲詢問:
朱橚回頭看去,正是從徐府回來的朱棣,邁著大步就走了過來。
“嗒。”
“嗨,我就是好奇,到底是個什麼人能讓四哥這般大費周章,偏偏父皇還不許,這事怎麼看都怪!”
“此人雖是農夫,但卻有奇智之才,可做棟梁之用。”
“你我兄弟之間,又何必這般見外?”
連道衍也這麼說,朱橚終於不再懷疑,隻是還有點不可置信。
“奇智之才?那和大師你相比如何?”
道衍停下手中轉動的念珠,皺眉想了想道:
“貧僧與他不是一類人,論朝堂定策,他從未顯露過,貧僧便當他不如我,但論機關巧計,他可巧奪天工,貧僧望塵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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