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鑫心想：“彆憑空汙蔑人，我才看了一眼而已……”
顧茹繼續說著：“你覺得哪幾個適合合作的？”
嚴鑫這才明白，顧茹說的是歌手的事情。
說道：“有了那麼幾個目標。”
顧茹大感興趣，身體前傾，看向了他：“說來聽聽，是哪幾個，又是什麼理由。”
她穿著的睡衣本來就挺寬鬆的，身子往前一傾，那布料受到地心引力的影響，也往下垂，然後就露出了一片空白處。
嚴鑫一不小心就看到了，弄得他的心都跟著晃晃悠悠的，連忙把目光放到彆處，說道：
“那個妝化得像刷牆灰，頭發五顏六色，把自己弄得跟個鸚鵡似的女孩子……”
顧茹腦海裡一過，就知道他說的是誰了：
“你說那個非主流殺馬特少女啊？她叫小圓，才十八歲，聽說初中畢業後就開始賣唱。”
然後又有一些奇怪的看著嚴鑫：
“可是她沒臉蛋，沒身材，也沒有唱功，你看上她哪一點了？難道是因為她年輕嗎？”
嚴鑫道：“雖然她妝化的太濃了，究竟長什麼樣看不出來，但是她眼睛大，看上去挺萌的樣子，唱歌的時候做起動作來也挺可愛的，還一口的夾子音，我覺得這樣的女孩子比較適合唱《嘴巴嘟嘟》、《一起學貓叫》這樣的歌。”
“什麼是萌？什麼又是夾子音？”顧茹感到一陣無力感，“我跟時代脫鉤這麼大的嗎？我竟然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萌，就是可愛的一種表現，就跟大熊貓給人的那種感覺一樣……”嚴鑫也不知道該怎麼跟顧茹解釋這麼一個概念。
顧茹想象了一下大熊貓的樣子，算是有了一點點的概念，但又不是很清晰，也不一定標準。
又問到：“夾子音又是什麼聲音呢？”
“就是那種嬌氣的、嗲嗲的聲音，”嚴鑫說著，還夾著嗓子模仿了一下，“介個切切燙屁股這個車車燙屁股）……”
顧茹“噗嗤”一聲就笑了起來，笑得渾身亂顫，指著嚴鑫說道：“你這也太……太惡心人了吧？小圓的聲音雖然有些嗲，但也沒到這個地步。”
嚴鑫道：“反正這個感覺就是了。”
顧茹想了一下，才說道：“好像是這麼回事，用她那個嗓音，還有那個形象，唱那兩首歌確實挺適合的。”
那兩首歌沒有什麼難度，但一般人唱起來還真的挺膈應人的。
讓她這個三十歲的女人來唱那樣的歌，要不就是自己尬得不行，要不就是聽眾尬的不行，總得有一個先尬死的。
“我們用不著找最厲害的，需要找的是最適合的。”嚴鑫道。
還有一個念頭就是——小女孩子更好忽悠一些，給她們畫一個餅，她們就會以為那是她們星光璀璨的未來，然後乖乖的簽下賣身契。
年紀大的人，沒有那麼好忽悠，也沒有那麼好管理。
顧茹接受了他的理由，說道：“她要是知道你選中了她，肯定會很興奮的。”
“她在這一行的收入高嗎？”嚴鑫問道。
“高啥呀，經常找不到活，”顧茹笑道，“有時候一天能賺個幾百塊錢，但大多數時候，一天一百塊錢都很難，你要是能給她一個機會，她不知道高興成啥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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