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錢也賺了不少,在羊城房子都買了兩套。
再努力一年,將前麵一年那些爆款歌曲的紅利吃完,怎麼也能賺個幾百萬。
以後就不用努力了,可以好好的享受生活。
她萌生這樣的念頭,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給她提供那些爆款歌曲的創作者嚴鑫已經多次表示不會再創作歌曲了。
給出的解釋是開公司做老板之後,沒有了那樣的心境,寫不出好的作品來。
沒有好的作品,她就隻是一個普通的歌手,想要更進一步,千難萬難。
既然上限已經擺在這裡了,很難再進一步,那就沒必要再努力。
嚴鑫對於這顆搖錢樹隻準備再搖一年感覺有一些遺憾,但是作為一個朋友,他也覺得這是顧茹最好的選擇。
東奔西跑的趕場演出,錢是能賺到一些,但也確實挺累的。
顧茹已經幫他賺到了足夠的錢,做人應該知足,沒必要壓榨過甚。
他一個搞音樂的野路子,不是圈中人,也沒有圈中的資源,弄出那些歌曲來,主要也是想靠著演出以及彩鈴來賺點錢,再過一兩年,彩鈴市場也會萎縮,音樂業務差不多都可以放棄了。
對於顧茹的決定,他也表示了支持。
顧茹本來是想著上春晚唱完歌後就回到家裡陪伴父母,但是,還沒有到她上台的那一刻,手頭上又多了一些演出邀約。
等到春晚的演出之後,接到的邀約就更多了。
給出的價格都是讓她無法拒絕的。
現在要是拒絕那樣的價格,過完這一段時間,春晚的熱度過去,想要掙到同樣的錢,那得要付出幾倍甚至十幾倍的努力。
所以她還是接下來了。
整個正月,都不大可能回家——不管是羊城的家,還是她父母的家,都是如此。
反正以前也很多年都沒有回家過年,不差這一年。
趁熱打鐵,要早一點把錢給掙到手,這樣就能夠早一點的去養老。
嚴鑫還跟她談了一下,就是希望以後的演出中都要穿霓裳雨衣的漢服——要把這個條件加入進去。
磚兒電視台的店子太大了,能夠參加演出就是賺到了,不敢加自己的條件。
可是去彆的地方演出,就沒必要那麼小心翼翼,完全可以穿著自己的衣服去演唱。
當然,也不會讓她白白的做這樣的事情,代言的費用還是會適當的給一些的。
哪怕給的是一個極優惠的價格,但至少也會給。
顧茹對此當然沒有異義,還笑著表示:
“以後我退休了,就指著你這個代言來賺點錢。”
“那不至於,”嚴鑫跟她說,“等以後網上流行付費音樂,你靠著這些歌曲,就可以輕輕鬆鬆的賺到大錢了。”
初一磚兒電視台也有晚會,晚上嚴鑫還是陪著他爸一起看電視。
這一天都呆在家裡,哪裡都沒有去。
到了初二,就不一樣了。
要去給一些親戚拜年。
哪怕有一些親戚是嚴鑫上輩子比較反感的親戚,後麵都沒有什麼親情了,可是,為了讓他爸開心一些,他還是跟著去了。
開著車,載著他爸,載著禮物,一家一家的拜年。
有的隻是見麵拜個年,丟下一包糖果幾瓶罐頭什麼的,喝上一杯茶就走。
有的還會吃上一頓飯。
有的還會留宿一個晚上。
以前去拜年,人家的態度都挺一般的,有的甚至連飯都不留,就怕把關係搞好的會找他們開口借錢。
現在不一樣了,現在嚴鑫開著車去的,一看就知道發達了,哪怕是關係挺一般的親戚,態度都挺熱情的,每家都熱情的要留他們吃飯。
這也讓嚴鑫充分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做人情冷暖。
上輩子一世為人,他隻感受到了人情的冷,沒有感受到人情的暖。
重生之後,逆天改命,在親戚眼中成為了月薪一萬有房有車的白領階層,一下子就感受到了很多的熱情。
早就明白到這樣的道理,但真正的體會到這樣的事情,還是讓他挺感慨的。
初四那天,肖詩語還給他打來電話,說組織的一個同學的聚會,時間定在初五,問他有沒有時間參加。
這個時候嚴鑫正在他姑姑家拜年,初五也有行程安排,根本抽不出身來。
他問可不可以把時間再推後兩天,肖詩語表示有一些老同學初六就要出發打工去,時間沒有辦法推延。
嚴鑫其實是有那麼一點想參加這同學會的,他也有著裝逼的心理需求。
想象一下開著奔馳車出現在那些平常看不起自己的人麵前,狠狠的打他們的臉,該是何等的爽快?
一想著就挺激動的。
可惜,時間實在是擠不出來,隻能放棄這一次的聚會。
和肖詩語說好了,下一次要搞同學聚會,就不要再過年後了,在過年前搞一場。
肖詩語對此也表示同意。
拜年的最後一場是另外一個鎮上的親戚,是嚴鑫的姑奶奶,是他爺爺的親妹妹,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
在嚴鑫這輩,已經不算多錢的親戚,他對那些老表們都不怎麼熟悉,連名字都對應不上。
隻是對嚴爸來說,那還是挺親的長輩,雖然沒有多深的親情,但是作為一個晚輩,過年的時候還是應該去拜年的。
在那裡送上了一對名酒,還有一些糖果罐頭和營養品,還給了老人家一百塊錢,吃了一頓午飯,然後就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嚴爸就對嚴鑫感慨:“這一次出來拜年,那些人總算是把咱們爺兒倆當人看了。”
以前親戚們的疏遠,他也不是不知道,隻是禮數在那裡,該自己去的就得去,不去會找到更多的非議。
其實去了心裡也還是挺不爽的。
沒有人喜歡被嫌棄的感覺。
這一次有著兒子開著奔馳來撐場麵,一個嫌棄的都沒有了,甚至還隱隱的有著巴結他的跡象,和以往一對比,也由不得他不感慨。
努力了一輩子,一直都被人看不起,最後還是讓兒子幫他把丟掉的麵子給撿回來。
有幾年去拜年都沒有帶著嚴鑫一起去,一方麵是嚴鑫自己排斥過去,另外一方麵,他也不那麼希望帶著兒子去被人嫌棄。
這一次要拉著嚴鑫一起去拜年,心裡頭也未嘗沒有拿兒子來打他們臉的想法。
也算是揚眉吐氣了一番。
嚴鑫能感受到他爸的情緒,笑著說道:“你要是想他們更尊重你的話,明年過年,每家給他們扔一條華子,那見著你了都得阿諛奉承。”
嚴爸連忙說道:“這就沒必要了,太浪費了。其實今年送的禮物都貴重了一些。隻要開著車去,哪怕是什麼禮物都不送,他們都能把咱們當個人來看待。”
他對那些親戚,其實也沒有了太深的感情,畢竟當初最艱苦的時候,沒有幾個幫助他的。
隻是曆來的規矩就是這樣的,不這樣做就要被人唾罵,他也就隻能這樣做,把該儘的禮數給儘到。
要讓兒子花多少錢來買他們的好感,他也會心疼。
在他的心目中,那些親戚的好感沒有那麼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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