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莉道:“遇見你,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過了一會兒,又補充道:“是最幸福的事情。”
在嚴鑫心裡,遇上艾莉莉不一定是最幸福的那一件事。
但是對艾莉莉來說,就是如此。
感情裡麵沒有什麼對等原則。
兩個人一路慢慢的走到了花溪公園。
還沒到公園那裡,就能看到路邊上站了很多姑娘,有的挺年輕的,看上去才十幾歲的樣子,有的看著就比較成熟,大概三四十歲的樣子,甚至有可能還不止。
那就是站街女郎。
後麵那些戰街女郎有沒有消失嚴鑫不知道,但是上輩子在他離開小榕鎮的時候,那些女郎還存在著,隻不過數量上沒有那麼多了。
艾莉莉不知道這個,她還有一些好奇的問嚴鑫:“她們站在這裡是做什麼的?看上去好奇怪。”
嚴鑫也不好回答得太直接,因為人行道就那麼寬,路旁邊站了那麼多小姐姐,說話都能聽得到。
隻能委婉的說道:“算起來也算是服務行業的。”
艾莉莉還想問站在街邊怎麼做服務,然後就看到前麵有一個站路邊的妹子笑著問一個路過的單身男人:“靚仔,要不要玩一下?”
於是明白了是做什麼服務的,頓時就臉紅了。
走過這邊的行人很多,有一些男的路過這邊時,目不斜視,就當那些站街的小姐姐不存在。
但凡向她們望上一眼,就會招來搭訕:
“靚仔,要不要玩一下?”
有的還會補充說明:“很爽的哦。”
男女同行的倒是無所謂,看過去,她們也不會搭訕,因為那不是她們的客戶。
有的男的聽到這樣的搭訕,低著頭快步而行,不敢再望旁邊。
有的還會看一下問話的人,年不年輕,漂不漂亮,然後再來決定要不要搭話。
有的則直接問起了價格:“多少錢?怎麼玩的?”
還有討價還價的。
一路走過去,艾莉莉還發現有男的跟路邊的小姐姐談了幾句,然後就被拉進綠化帶了,也不知道是要走去哪裡。
發現了幾對這樣的。
還有跟同行聊天的:
“你今天生意怎麼樣?接了幾單?”
“還沒開張呢,你呢?”
“我接了兩單了。”
“那你運氣太好了!”
這讓她三觀震裂:“現在的人可以不要臉到這個地步嗎?”
她知道有賣的,哪個國家都會有,不管合法還是違法,都沒法避免,國內自然也不會例外。
但她想象中的這樣的交易,應該是在很私密的場所發生的,而不應該是就在路邊直接討價還價,甚至還直接鑽綠化帶。
聽了幾耳朵交易的價格,人家開價都很謙虛,也就是幾十塊錢。
就這樣還有還價的空間。
心裡不由得想著:“就為了這麼一點錢,值得那樣去作踐自己嗎?”
她完全沒辦法理解。
這也不是她生活的這個層次所能夠理解的事情。
到了花溪公園,在入口前那一大片樹林和草叢的綠化帶中,在路燈照不到的地方,還隱隱綽綽的看到了幾對在草地中折騰的。
艾莉莉和嚴鑫都同居幾個月了,自然知道那是在乾嘛。
心裡的震驚更甚了。
進入到了公園,那裡遊客很多,很多都是拖家帶口的在那裡散步,還有保安巡邏,倒是沒有站街的小姐姐了,也沒有了草叢中那種奇怪的事情。
這個時候艾莉莉才低聲的問嚴鑫:“你說那些女人,就為了幾十塊錢,站在街上做那樣的事情,她們是怎麼想的啊?”
嚴鑫道:“幾十塊錢一次,那也比打工要強,咱們鳳翔城的保安,一天的工資也才30塊錢呢,她們一天還不隻做一次。”
“可那樣的事情多丟人啊?”艾莉莉道,“而且不是在小房子裡做這樣的事情,是站在大街上,在那麼多路人的目光下招攬生意,那不是明告著大家,她們是做那個的嗎?”
“那又如何呢?”嚴鑫笑了笑,“她們又不是本地的人,這裡的人也不認識她們,再丟人也傳不回老家去,等撈到了足夠的錢,再回去嫁個老實人,可不就等於什麼事都沒發生嗎?”
艾莉莉搖搖頭,還是不能理解。
嚴鑫上輩子一直生活在社會最底層,嘗夠了沒錢的苦,對那些站街女的選擇倒是有那麼一點理解,對很多人來說,窮確實太可怕了。
當然,理解歸理解,尊重那是不可能的。
更談不上同情。
這些站街的都是自己經營自己,上麵沒有人壓榨她們,也沒有一個是被人逼迫的,都是自己的選擇。
她們隻是不願意打工而已。
畢竟對於這些女人來說,打工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如果勸她們打工,是會招來憤怒的質問的——“你知道打工意味著什麼嗎?”
一個一天才能掙二三十塊錢的人,沒資格來同情那種一天能掙幾百塊錢的人。
這樣的同情,哪怕是在那些站街女的眼裡,也會顯得相當的可笑,而且廉價。
又走了一會兒,艾莉莉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嚴鑫說經常在這一帶散步,會不會也是消費者呢?
這可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想到這點,忍不住問道:“那……那你之前,也接受過她們的服務嗎?”
嚴鑫愣了一下,連忙道:“當然沒有,我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呢?”
艾莉莉懷疑的看著他。
這家夥有時候表現得挺好色的,真的沒發生過嗎?
嚴鑫舉起手:“我可以發誓,如果我做過這樣的事情,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艾莉莉這才放心,開心的笑了起來,又問道:“那你是怎麼忍住的呢?”
嚴鑫不假思索的說道:“多臟啊!她們就是一個移動的病毒庫,我怕得病啊!”
艾莉莉哦了一聲,對於這個理由倒是挺相信的,這確實是一個合理的理由。
於是就更開心了。
但是又過了一會兒,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他沒那樣做,隻是因為怕得病而已,並沒有彆的理由。”
“那是不是意味著,如果不會得病的話,他也會選擇那樣做呢?”
推一本書,《我兒曹昂有大帝之資》,外站天榜大佬的新書,曆史爽文。
作者兩年前就說要來起點開書,編輯等了兩年,催了兩年,才等來這一部作品。
彆的就不多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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