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說不清是舒服還是難受的感覺充斥全身。
一把火從足底燒到腦袋,全身發燒。
這個時候她很想緊緊的抱住嚴鑫,想要跟她有著最緊密的貼近。
但是她的理智沒有喪失,知道這樣一來肯定會把嚴鑫給驚醒。
那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她不敢想象。
她覺得那不是她能夠承受得了的。
隻是觸碰了那一下,趕緊就站直了身子,和嚴鑫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深吸了兩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才冷靜得一些,又看了嚴鑫一眼,又有一種渾身發軟的感覺了。
覺得這裡挺危險的,想要離開。
然而又舍不得離開。
在那裡掙紮了一會兒,又慢慢的俯下身去。
伸出舌頭滋潤了一下嘴唇,然後,將自己的雙唇印在了嚴鑫的嘴唇上。
又是一個輕輕的觸碰。
馬上分開。
偷偷的親一個睡夢中的男人,做這樣的事情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刺激了。
心砰砰亂跳,一口氣都差一點順不過來。
站在那裡站了幾分鐘,這才安定一些。
雖然還是舍不得離開,但是她也知道繼續下去太危險了,說不定會闖下大禍,甚至會連累到她媽,讓她媽和嚴爸的婚事都辦不成。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看了嚴鑫一眼,這個還是轉過身來,向門外走去。
這裡她不敢呆了。
她怕自己會玩火,把自己給焚燒掉。
輕輕地離開,輕輕的帶上門。
然後就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把臥室門一關,就上了床,鑽入到了被窩中,卷縮成一團,身體都有些顫抖。
既興奮,又後怕,還有著一些羞澀。
過了一會兒,身體的顫抖停止了,整個人慢慢的安定了下來。
然後下了床,打開衣櫃,找出一件布料很少的衣服換上。
整個過程中,臉都是紅撲撲的。
嚴鑫睡得很沉,都不知道發生了這樣可怕的事情。
等到他一覺醒過來,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多。
這一覺睡了一兩個小時,總算是養足了精神,消除了那一路顛簸帶來的疲倦。
醒過來發現白小玲已經不在臥室裡,臥室的門也關上了。
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摸一下自己的口袋,看看手機還在不在。
他最怕的是自己的手機被白小玲給帶走,然後看到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
雖說這些東西隻要會上網就能夠弄到,也許白小玲早就接觸過那些東西了。
可不管怎麼說,她接觸那些東西的途徑不能是在他這個當哥哥的這裡。
那太不像話了。
摸了一下,手機還在口袋裡麵。
謝天謝地。
他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將手機掏出來,看到來了好幾條qq消息。
點開一看,有艾莉莉發過來的,也有馮曦發過來的。
已經給她們報過平安,現在隻是普通的聊天。
嚴鑫分彆回複了她們,表示剛才在睡午覺,沒有看到她們的消息。
這個時候馮曦已經上課去了,沒有回複他。
艾莉莉倒是跟他聊了幾句,表示現在已經派人去和那個遊戲公司的老板談判了,還說了一下現在的進度。
要是談判順利的話,過兩天就可以搞定合同,然後她這個總經理就會過去簽字。
她還問嚴鑫到時候能不能趕得回來跟他一起去簽收購合同。
嚴鑫計算了一下時間,隻能很遺憾的跟她說恐怕趕不過去。
明天上午他爸和吳秀紅去縣民政局領證結婚,下午還得招待客人,晚上要留他們吃飯,還會留他們住下來。
客人都沒走,他也不好就走,後天還得在家裡呆一天。
大後天才能出發。
可是他開著車來的,要開車回去,那又是一天的時間。
這麼算起來,不一定能夠趕得上。
他向艾莉莉解釋了一番,艾莉莉也隻能接受。
大老遠的跑回來一趟,待兩天就走,已經算是來去匆匆了。
而且這還是父親的婚事,很重要的事情。
她也不好意思讓嚴鑫待一天就走,那樣顯得太不懂事了,落到未來公婆的眼裡,沒什麼好印象。
這麼一想,她還很體貼的跟嚴鑫說:
“既然你那時候趕不過來,不如就在家裡多留兩天吧,難得回去一趟。反正那個時候你回來了,我也不在羊城。”
星光娛樂要收購的那個公司不在粵省,她要簽收購合同,就得離開羊城。
簽收購合同,還要辦一些相應的手續,再加上來回的時間,需要兩三天。
嚴鑫大後天開車回到羊城,她也不會在家,那還不如讓嚴鑫在老家多住幾天。
她都這麼說了,嚴鑫當然不會反對,表示那就多住兩天。
不過他心裡另有打算——既然時間寬裕,那就乾脆將白小玲送去京城,順便他也在馮曦那裡呆個兩天時間。
聊了十幾分鐘,就沒有再聊了,從床上爬起來,上了個廁所,洗了一把臉,然後就離開了臥室,從二樓下去。
樓下,吳秀紅正在和組裡的幾個中老年婦女聊天。
嚴鑫下來就堆滿笑容向她們打招呼,還叫了吳秀紅一聲“媽”,惹來那幾個中老年婦女的讚歎,都說吳秀紅是一個有福之人,嫁到了這麼一個家庭,有這麼一個懂事的兒子。
吳秀紅也滿臉笑容,跟著她們的口風誇了嚴鑫幾句,又問他:“你妹呢?”
“我不知道啊,”嚴鑫摸了一下腦袋,“我上樓後就午睡去了,不知道她在做什麼,她沒有下來嗎?”
“沒有下來,”吳秀紅道,“可能在睡覺吧,要不就是躲在自己的房裡玩手機。”
還吐槽了一句:“這丫頭,有了手機之後,天天捧著那手機,一天電池都要換幾次。”
嚴鑫笑了一下:“她那手機太舊了,電池不耐用,換幾次電池很正常。”
“她那是玩手機時間太長了。”吳秀紅沒好氣的說道。
親媽就是這樣的,對親生的一點都不客氣。
她對嚴鑫很客氣,一句重話都沒說過,那是因為嚴鑫不是她生的,她沒有資格去批評人家。
嚴鑫搭了兩句話,又走回家裡,去了他爸的臥室,從放進他爸臥室的那一堆禮品中找出了一袋糖果,然後就提著那一袋糖果出來,給這幾個中老年婦女發喜糖,又引來了一片誇讚。
吳秀紅看著這個繼子,很是滿意。
心裡想著:“這孩子真懂事,要是我生的,那該多好啊!”
雖然不是她親生的,但也開口叫她媽,認了她這個媽,也算是一件幸運的事情。
幾個中老年婦女在這裡,也算是來了客人,嚴鑫想離開都不大好意思離開,隻能拉出一把椅子,也坐在門前跟她們說話。
說父親的婚事,說這個組合家庭,然後又慢慢的說到了他的工作。
他還是以前的那一套說辭,隻是稍微漲了一下價,表示現在的工資已經有一萬五了,而且老板說了,隻要網站的效益好,以後還會加工資。
這也引來一片羨慕,都說他出息了,然後罵自己家的孩子不長進。
自然也少不了想要他去介紹工作的。
對此嚴鑫隻能苦笑著無奈的表示:“不是我不幫忙,主要是我上班的那裡現在不缺人——要不然我都要把我妹給介紹去了。”
潛台詞很明顯——自己的妹妹都沒辦法安排工作,那就更不用說外人了。
那幾個中老年婦女也聽懂了他的話,雖然覺得挺遺憾的,但也沒有再糾纏這個問題。
然後又問到了他現在有沒有談女朋友。
一個個的都有未出嫁的侄女外甥女啥的,就想著給他介紹。
嚴鑫都還沒有回答,就聽到一個聲音傳過來:“我哥在外麵談了女朋友了,這個就不勞你們費心了。”
說話的是白小玲。
她大概是被樓下的聲音給吵醒了,然後就下了樓。
說完這話,她還有點得意的向嚴鑫眨了眨眼睛,意思是:“哥,我聰明吧?我一句話就幫你擋住了那些八婆的話。”
嚴鑫沒有領會到她的意思。
作為一個已經有了女朋友,而且還是有了兩個女朋友的渣男,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她怎麼知道我有女朋友的?
然後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她該不會是偷偷的拿我的手機看了吧?”
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就是做賊心虛的表現。
不過想了一下,睡覺之前將手機放進口袋裡,醒過來之後,手機還是在口袋裡,這就說明手機沒有被動過。
這才放心一些。
吳秀紅驚訝地問嚴鑫:“你真的談了女朋友了?”
嚴鑫尷尬一笑:“額……可以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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