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十一點多才起床。
肖詩語和顧茹碰麵的時候,感覺特彆的尷尬,都不知道該怎麼麵對。
晚上是晚上,白天是白天。
昨天晚上是尬聊了幾句,算是把這件事情過了。
可到了白天,還是覺得挺尷尬的。
明明她才是那個被傷害的人,可最感到難為情的又是她。
顧茹還好,畢竟是混娛樂圈的,天生就臉皮厚一些,就當昨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尬聊了幾句,慢慢習慣了,竟然也有說有笑起來。
隻是肖詩語還是覺得挺尷尬的。
嚴鑫其實也有一些不好意思,但他的臉皮也漸漸的磨練了出來,隻要不斷的提醒自己是一個渣男,心裡就沒有那麼難為情了。
渣男就應該是這樣子的。
中午又是顧茹拉著他們兩個去外麵吃,吃完飯後,顧茹去練習唱歌,嚴鑫和肖詩語則是去看奧運比賽。
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嚴鑫才問起肖詩語昨天和馮曦一起吃飯,都發生了些什麼。
肖詩語沒有隱瞞,有沒有添油加醋,將自己和馮曦見麵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
沒有提高自己,有沒有貶低彆人,就是以最客觀的語氣來描述那時的場景。
這個不是說她有多誠實,而是她總覺得馮曦和嚴鑫以後還會有著接觸,自己要是做出了與事實不符的描述,到時候人家兩個人一對,她以後就彆想在嚴鑫這裡有位置了。
嚴鑫原以為肖詩語會在馮曦那裡受到一些折辱,可聽她訴說起來,好像也沒有那樣的事情,就是單純的吃了一頓飯,然後說了些話。
雖然那些話有涉及到他,但也沒有什麼劍拔弩張的緊張感,隻是了解一下情況,沒有惡言相向,整個過程還挺平和的。
再讓他意外,也有一些欣慰,覺得現在的馮曦比上輩子他認識的那個馮曦更有胸懷,暗忖:
“難道這就是因為她辦了企業的緣故嗎?胸懷格局變得跟上輩子大不一樣了?”
還有那麼一些心疼以及自責:“她對我那麼好,可我還是傷害了她!”
反省是有反省,不過反省的時間也不是很長。
事情都已經這樣了,除了接受,彆無他法。
這一天二人又看了兩場奧運比賽,門票都是一開始就買好的,時間也沒衝突。
中間空出來的時間,他們逛了一下街,還在一起吃了一頓晚飯。
晚上看完第二場比賽,然後打車回家。
這個時候顧茹都已經結束了自己的訓練,回到了家裡。
在嚴鑫去洗澡的時候,顧茹就跟坐在她旁邊的肖詩語商量:
“昨天我和嚴鑫已經努力過了,但是你也知道,受孕這件事情也是有概率的,做的次數越多,概率就越大。我不想占用你的男人太長的時間,所以想著在排卵期這幾天多試幾次,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肖詩語介意得很。
但是她能怎麼說呢?
都已經開了這個頭了,而且她也接受了,現在再說介意,有百害而無一利。
隻能微笑著說道:“這是一件好事,我當然不會介意。”
說這話的時候,感覺自己實在是太卑微了。
顧茹臉上露出真實的笑意。
心裡對這懂事的小姑娘很是喜歡,想著:
“以後有什麼好處也得想著她,這人挺能為人著想的,有共享精神,比嚴鑫前麵那兩個要好得多,能處。”
說道:“既然你沒有意見,那等會兒我就把嚴鑫帶到我房間去?”
肖詩語努力的讓自己臉上保持著笑容:
“沒問題。”
顧茹知道她心裡不怎麼好受,又安慰她:
“你放心,隻是借用一兩個小時,到時候還是會還給你,讓他來陪你睡覺。”
肖詩語心裡想著:“他都已經被你榨乾了,就算兩個小時後你還過來,難道還能做什麼嗎?”
心裡委屈,但又不能說,還微笑著很寬宏大量的說道:“沒事,讓他陪著茹姐你睡也是可以的。”
說這話的時候,心裡像被刀割一樣,差一點就哭出來了。
顧茹心裡想了一下:“我好像沒有嘗試過跟男人一起睡覺,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滋味,好像可以嘗試一下……”
確實有一些心動。
但是看了一眼肖詩語,又覺得這樣做太不厚道了。
搶了人家的男人做那樣的事情,已經很不厚道,還要人家的男人陪自己過夜,那更無恥。
她自己都覺得自己這樣的做法太不像話了。
於是笑道:“那不用,我對男人不感興趣,甚至有一些生理上的排斥感,要不是為了有個孩子,我可一分鐘都不想觸碰,更不用說陪著睡覺了,那是絕對不能接受的!”
肖詩語這才放心一點。
顧茹想了想,又說道:“你要是不介意的話,也可以一起來,甚至前麵的步驟都可以讓他跟你進行,我隻需要最後那幾秒鐘就可以了——你也知道的,我就單純的想要個孩子。”
肖詩語愣了十幾秒,才弄明白她說的是個啥。
想到那樣的場景,臉一下子紅了,紅得跟紅布一樣。
又是搖頭又是擺手:“不了,茹姐,這個真的不行。”
心裡又在想著:“她都這麼說了,也許她真的對男人很排斥,隻是想要個孩子。”
話雖如此,可是那樣的場景太過羞恥了,讓她想象一下都麵紅耳赤,接受不能。
顧茹見她反應這麼激烈,知道這個提議實現不了。
其實她對那樣的事情也有些難以接受,她也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隻是聽圈子裡的人說過那樣的事情,感覺也挺羞恥的。
做出那樣的提議,主要還是向肖詩語表達一個態度——我對男人根本就沒興趣!我就是單純的想要一個孩子,不會跟你搶男人!
也不知道有沒有收到效果。
但是看著肖詩語麵紅耳赤的樣子,莫名的又覺得這個姑娘有一些可愛,心裡某個地方突然變得柔軟了。
沒有去逼她,說道:“既然你介意,那就不這樣,等播完種了,我就把他送回你房間。”
肖詩語點頭,低聲道:“嗯。”
當天晚上,嚴鑫洗完澡之後,就跟著顧茹去了她的臥室。
肖詩語就這樣成了一個旁聽者,等於是和顧茹換了一個位置。
一直到半夜裡,嚴鑫才再一次的洗完澡回到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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