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青他們在外麵看了半天,兩個壯漢功夫好像都不錯,你來我往的拳拳到肉,腿腿踢要害。就是水平半斤八兩的,一時半刻誰也治不住誰。
林青青有些無奈,這原始人是大當家的,不是應該比二當家的強嘛!這咋功夫一點也不厲害,怪不得人家獨眼兒會起了反心。
紅顏禍水一點不假啊。
隻見那叫楚楚的姑娘確實是楚楚動人,穿著大紅的嫁衣,整個人縮在床邊,除了哭就是哭,抽抽涕涕的,好不可憐。
林青青見她還穿著衣服,頓時就放心下來,不著急,慢慢觀戰。
又等了一會兒,原始人大當家的終是氣急,拿起了置物架上自己的雙刀,挽著花的衝獨眼兒刺去,一刀割喉,一刀割腹,刀法瀟灑淩厲,獨眼兒抵擋不住,架住脖子的刀,卻瞬間露了腹,肚子上直接挨了一下。
這一刀,就使勝負很快分了出來。
原始人也是個狠的,刀刀見紅。獨眼兒一看不敵,就想往外撤退,可壓根脫不開身,還沒從地上爬起來,就被原始人從後麵一下給他紮穿了。
“哼!!”
原始人將雙刀上的血跡在獨眼兒背上擦了擦,轉身就朝床邊的女人走去。
“夫人,沒嚇到你吧?來,咱該喝交杯酒了。喝完禮就算成了。”..
原始人端起桌子上的兩個小酒杯,就朝肉票身旁走去。臉上還掛著二當家的血。
林青青他們就是這個時候闖進來的。
她一馬當先,一把打開電擊棒的開關,滋滋啦啦的電流,讓原始人渾身顫栗,手裡的小酒杯抖抖抖的不停蹦跳潑灑出液體,濺了一地。
後麵進來的三老,已經在往外搬抬獨眼兒的屍體了。這可是身價高達三十兩銀子的人啊!
林青青將原始人電暈,那人直到翻白眼,也沒看清背後偷襲的人長什麼模樣。
那女人嚇得大聲尖叫,被林青青一下用地上的蓋頭給她堵住了嘴,真是有一副好喉嚨,這開口就是海豚音……
王楚楚驚恐萬狀的看著林青青,以淚洗麵。
林青青將她推開,默默把身後木頭雕花的大床快速摸索了一遍,還真讓她發現了一個暗格。打開後,裡麵是一個木頭匣子。匣子上麵有鎖,林青青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走再說!
她一把拉起地上的肉票,五個人快速的跑出了屋子。臨走之前,林青青打翻了桌上的一對紅燭。
這屋裡的桌椅都是木頭的,見火就著。
沒一會兒就冒起了滾滾濃煙,等小嘍囉們發現屋子起火了,五人一屍,早就從來時的山洞跑了。
林青青臨走還揪了太師椅上麵整張的黑黃老虎皮。
一路順著山洞裡的密道出去,還好,這裡沒個岔路什麼的,直直通到山林裡。
王楚楚一開始被動跟著跑,可她反應過來幾人都是往山洞裡跑時,就主動跟著邁步了。
先前那輛馬車依舊綁在樹旁。
林青青砍了木吊橋的繩子,這樣保險一些。她將獨眼兒的屍體,還有王楚楚推進了馬車裡,才扶著奶奶一起上了車。
趕車這活兒,自然而然就交給了兩位老爺子。
雖說兩人也沒趕馬車的經驗,但生活閱曆畢竟豐富,拉著韁繩,輕甩兩下,琢磨琢磨,馬就抬蹄往前動了。
林富貴嘴裡駕駕駕的不停念叨著,還拿著一旁的馬鞭抽了兩下,馬就小跑了起來。
一上車,林青青就將王楚楚給敲昏了,她把電擊棍上的強光燈打開,遞給了外麵的二老。深山裡漆黑一片,他們似乎是唯一的光源了。
隻是下山容易,去往城門的方向,四人卻又抓了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