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青趕到醫館門前時,這裡圍了不少人。
還有護院一類的打手穿著統一的衣裳立在門口阻止旁人上前的。
林青青撥開湊熱鬨的人群,抬腿就打算往裡麵進,結果就被這些護院給攔下了。
“什麼意思?不讓進?”
林青青看向攔她的男人,隻見這人生的孔武有力,板著個臉,一副威嚴的模樣。
“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雜個屁!我家的醫館!你不讓我進去?”
林青青捏著這人的虎口大力將他手腕一轉,順勢將人推倒在地,沒好氣的往裡走去。
那人一看自己竟然吃癟了,躺在地上大手一揮,眾人齊齊朝林青青圍過來。
動靜有些大,夏至急忙從裡麵出來,擰著眉將一擁而上的人嗬止住,“你家少主危在旦夕,你們再敢鬨事,後果自負。小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這誰家的少主中邪了啊?這麼大陣仗。”
林青青甩甩手往裡麵走去。
隻聽單間病房裡傳出一陣陣男子的怪叫聲,似是被人上了刑一樣。
“是漕幫的少主!錢十二。”
“行,我進去看看。”
說話間林青青已經來到門口,徑直推門走了進去。
隻見床上躺著一名青年男子,穿了一身貴氣得淡青色錦衣,此刻整個衣裳揉的皺巴巴的,頭發有幾縷貼在臉上,看起來好不狼狽。
他兩眼血紅,滿臉汗珠,被冬至和張萍用帶子綁在床上,不停的哀嚎求饒。
床邊坐著一個正在拿帕子抹淚的貴婦人,身後還有一個背著手,一臉深沉的男人。
八成就是這位少主的爹娘了。
白雲道長正在一旁端著一隻小碗念念有詞的化符水。
見到林青青進來,眾人該乾嘛乾嘛,倒是沒人理她。
“爹!娘!我沒事了,他們把我綁的好疼!我真的快喘不上來氣了,你們快給我解開啊!”
“張大夫,你聽到了,我兒說疼!你們綁著他乾嘛呀!我們是來看病的!不是讓你胡來的!”
男人有些激動的低吼。
“你應該也能感受到吧?你兒子這可不是病!我剛已經給他檢查過了,他身體沒有絲毫問題!
你們若是不想在這兒治,走便是了。隻是時間長了,後果……我可不好說。”
張萍直言說道。
白雲道長瞥了一眼床上的小夥子,也是無語至極!
這個邪祟好生狡猾!藏的真深。他剛準備動手,這玩意就開始蠱惑床上的人裝可憐,裝無辜。
這對父母就不忍心了!
林青青歎口氣,她自顧自朝前走了幾步,“嘿!你既然說自己沒事了,那你敢不敢把這碗符水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