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順手將這把知行劍奪了下來,說道:“此劍識人不明,有何顏麵留在世上?”
說著,隻聽哢嚓一聲,這把赫赫有名的知行劍,就被秦明給輕輕折斷。
所有人都呆立當場,難以置信地看著知行劍被折斷,紛紛驚呼:“你竟然敢將知行劍給折斷!”
“若是被大儒孟鴻得知此事,必然不肯善罷甘休!”
“簡直膽大包天啊!哪裡來的狂徒,粗鄙得很,實在是令人不恥!”他們紛紛斥責道。
“既如此,那便粗鄙下去。”秦明笑道,“此人剛剛欲要殺我,那我現在殺他,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父親救我!”韶文公子高呼道。
“快快將韶文公子放下!莫要鑄成大錯!”他們怒喝道。
“怎麼,隻準他殺我,不準我殺他嗎?”秦明說道。
“你敢殺我!我的父親,乃是興寧太守!我的恩師,乃是大儒孟鴻,你若敢殺我,大周皇朝將無你容身之地!”韶文公子惡狠狠道。
“還請秦公子放下犬子。”興寧太守站出來說道,“此事鬨成這般,實屬非我所願。但你若敢動我兒一根寒毛,便是不死不休的結局。”
“大周皇朝,不準動用私刑,就算韶文公子犯下什麼錯,也理應由官府來審判。”黑甲軍指揮使也說道。
“有黑甲軍指揮使在此,定可保韶文公子無憂矣。”眾人紛紛說道。
要知道,這位黑甲軍指揮使,那可是虛境強者!全場戰力最高之輩!
“誰敢動我的學生?”就在這時,門外有一道聲音響起。
隻位一位峨冠博帶的老者,緩緩步行而入,正是大儒孟鴻。
“大儒孟鴻竟也來了!”眾人炸開了鍋。
“這下有好戲看了!”
“你敢折斷我的知行劍,該當何罪?”大儒孟鴻緩步走來,一副大袖飄飄、世外高人的模樣。
“此劍欲殺我,斷此劍有何罪?”秦明一隻手提著韶文公子,淡然道。
“此劍,專斬宵小之輩!”大儒孟鴻說道。
“現在呢?它被我斬斷了,還敢說我是宵小之輩嗎?”秦明笑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以捷徑修出的浩然之氣,差尹夫子甚遠。”
“你小子,膽敢羞辱我!”大儒孟鴻大怒,“快快將我學生放下,或許可以饒你一條性命!”
“有這麼多高手在此,諒這小子也不敢輕舉妄動。”眾人紛紛笑道。
“是啊,便就算他想殺,恐怕也殺不成!在虛境的指揮使麵前,形同虛設罷了。”
“小子,敢得罪我,這便是你的下場!四麵楚歌,八麵圍攻!”韶文公子獰笑一聲,“這就是權勢的差距!你敢動我一根寒毛試試!”
眾人戲謔地看著秦明,現在這小子騎虎難下了,看他如何收場。
不管結局如何都好,但可以肯定,得罪這麼多人,必然是下場淒慘的了。
“我可以作主,若是你放開我兒,我可以饒你一條性命,不會食言。”太守淡淡道,“至於你犯下的罪行,自有官府定奪吧,到時流放三千裡,便算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懲罰。”
“太守英明!”
“太守仁義!”眾人紛紛稱讚道。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秦明輕笑一聲,“此話,剛剛從韶文公子嘴裡說出來,現在,便將此話原封不動地還回去吧。”
下一刻,秦明伸手一抓,隻聽到哢嚓一聲,將這韶文公子的腦袋給直接摘了下來,鮮血如水柱般噴出,灑得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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