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還是堅守住了本心,並沒有被感性衝昏了頭腦。
卻隻聽俞晨黯然開口:“我命不好,十二歲沒覺醒星圖不說,還患上了一種怪病,這病每個月總是要發病幾次,每次發病時都會想著去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這病醫生說無藥可救,隻說了讓我試試成為星使者,或許成了星使者就不會再發病了,於是我便發誓這輩子必須成為星使者。
後來我便拜了一名鑄星者師父,然後他在知道我有這個怪病後,勸我去玄星穀修煉,因為去了那裡可以更快的凝結出星珠,成為星使者。
於是我聽了師父的話,去了那裡,曆經千辛萬苦,終於成了星使者,可是我還沒來得及高興,我的怪病就又複發了,並沒有消失。
我恨啊!恨這世道的不公,可是再恨又能怎樣,我隻能安慰自己,或許變強了就能有辦法了,所以我更加拚命的修煉了。
隻是這個病每次發作時都很突然,我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又會是想做什麼事,隻知道如果不跟著心裡的念頭去做的話,我就會病發身亡。
這種事本來就不應該讓你來幫我,畢竟我們也才剛認識沒幾個小時,所以……你走吧!”
俞晨乾澀的輕咽了下口水,沒有再繼續說下去,雙眼無神的平躺在草地上,並沒有再看駱朋朋一眼。
俞晨磁性的聲音中帶著絲絲沙啞,駱朋朋聽得心中微顫,特彆是看到那少年失魂落魄的躺在那時,不知怎麼竟是有些心疼。
他……竟是這般的可憐。
這世間怎麼會有這種怪病,而且聽起來就感覺好可怕的樣子。
自己是不是該幫幫他?
可會不會是騙人的呢?
但是看他那個樣子,完全不像是演出來的,這點她是真的能感受到,她並不覺得眼前這個長得有些好看的少年是在欺騙自己。
“我……”駱朋朋紅著臉,有些遲疑不定。
俞晨聽到聲音,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快回去吧!我在這躺一會,沒事的。”
真沒事嗎?
或許她一走,他就會死在這吧?
駱朋朋看到那張笑容,心中瞬間便鬼使神差的做出了決定,她羞澀的說道:“我答應你。”
聲若蚊蠅,要不是俞晨一直都在全神貫注聽著駱朋朋這邊的動向,他都不一定能聽清。
俞晨心中暗喜,臉上卻是搖頭拒絕:“你還是回去吧!之前是我一時情急,才會讓你答應我這種無理的要求,快回吧!”
駱朋朋輕咬著嘴唇,一時也沒再說話。
俞晨見狀心頭不由一緊,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自己這是乾嘛呢?人家都答應了,自個還在這裝矜持?裝你大爺的呦!
真的是做了xx還要立牌坊,這不,直接出現了反效果。
這他喵的要真回去了,自己咋辦?來硬的?
彆開玩笑了,他是真打不過眼前這位嬌小可人的駱同學啊!
俞晨心思高速運轉,隻見他站起身來重新斜靠在樹旁,淡笑自若:“今晚能夠認識你真的很高興,長這麼大都沒有一個朋友,我們算是朋友嗎?”
說著他眼神充滿期待的看向駱朋朋,等待著她的回答。
駱朋朋知道這個少年是在強顏歡笑,她眨動了下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眶中竟帶著些許淚花。
她輕輕點頭:“是,我們自然是朋友。”
她從沒想過一個才剛認識不到幾個小時的朋友現在便要與她生離死彆了,此時能幫他的也隻有她了。
“真好,我也有朋友了。”
俞晨滿足的笑了起來,笑得像一個孩子得到了自己心儀的玩具般,他揮揮手:“好了,很晚了,回去吧,我的朋友。”
駱朋朋搖搖頭,眼神突然變得極為堅定,她攥著衣角說道:“我們既然是朋友了,那我絕對不能眼睜睜看著你病死。”
說著她便走到俞晨跟前,低著頭喃喃細語:“你……你抱吧~”
入秋的風,帶起她那齊齊的劉海,銜上她的眉,掠過她的的眼,在白玉般的臉頰上印上一絲豔豔的紅。
竟是讓俞晨都有些看呆了。
但是他還是很快回過神來,他輕咳了一聲,看著眼前的女孩,他反倒有些不知該如何下手了。
如果不是自己有病在……呸,有預言事件需要完成,他是真沒無恥到去忽悠一個這般天真無暇的女孩。
駱朋朋心思真的太單純了,好似沒有雜質般,俞晨說什麼她就信什麼,雖然也暗自戒備,但卻沒真的去辨彆俞晨話中的真假。
如果她真懷疑的話,依她那什麼都想問個底朝天的性子,她起碼會質問,畢竟天底下從沒聽說過有這種病的。
可她沒有,她什麼都沒問,隻想著去克服心理障礙,鼓起勇氣去幫自己剛認識的朋友。
雖然俞晨的話也不全是假的,或者說基本都是真的,隻是他把預言事件說成了是他得的怪病。
可是他還是覺得很羞愧,自己還是太無恥了啊!
可若是不這麼做的話,他也真的會死,這個倒是實打實的真。
俞晨不再亂想,他深吸了口氣,柔聲說道:“冒犯了。”
說著便一手搭在她背上,另一隻手搭在她大腿處,直接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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