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維攤了攤手:
“金幣哪來的重要嗎?你不會拿不出等值的東西來吧?
那算了,我還是……”
杜維話沒說完就被弗曼打斷道:
“不,我跟了,希望到時候的你可不要因為輸了金幣而後悔!
蔡斯,一枚金幣值多少錢?”
蔡斯放下了手中的報紙,拿起了桌麵上的金幣觀察了起來。
作為富二代的他自然接手過不少金幣,他近乎是一眼就看出了這是一枚純金的金幣。
雖然純金的金幣對於收入頗高的醫生行業來說算不得什麼。
但是對於一個從福利院出來的實習生來講,確實能算一筆巨款了。
“3000美元,說起來,我也加入如何?
恩,就賭豪斯會為這多出來的工作生氣吧。”
弗曼微微皺眉:
“怎麼?蔡斯,你也要跟我爭這錢嗎?”
蔡斯嗬嗬一笑: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重在參與呀,卡梅倫你要不要也來一點。”
剛回完郵件的卡梅倫看了一眼杜維後說道:
“我可沒你們那麼多錢,我賭100美元吧,豪斯不會生氣。”
聽到卡梅倫的賭注,弗曼咧了咧嘴笑道:
“卡梅倫,你送的錢那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改天請你吃飯啊。”
卡梅倫搖搖頭:
“怎麼?你已經認定豪斯會因為這事大發雷霆了嗎?我看未必吧。”
弗曼嘿嘿一笑不再說話。
他早就認定豪斯就是個混蛋,既然是混蛋,那麼混蛋該做的事豪斯可不會錯過。
很快,怒氣衝衝的豪斯推開診斷科的門走了進來。
“我的簽名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娘們了?恩?看見這個‘g’沒有?
上邊怎麼畫成了一個圈圈?
這根本不是我的字體,你們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嗎?
會寫這種字體的家夥應該是個拉拉吧?”
聽見豪斯那憤怒的咆哮之音,弗曼和蔡斯相視一笑。
豪斯的表現跟他們猜測的如出一轍。
弗曼甚至用憐憫的眼神看了杜維一眼。
三千美元對他這個正式醫生來說不過是工資的七分之一罷了。
但是對實習生杜維來講那可能就是他所擁有的全部了。
失去一枚金幣怕是會讓杜維心痛不已吧。
可是弗曼並沒有瞧見預料中因為懊悔、悲傷而五官扭曲的臉。
杜維隻是很平靜地坐在那裡聽著豪斯的抱怨。
倒是卡梅倫忍不住對豪斯解釋道:
“你聽我解釋,你太忙了,他們想通過正常渠道找你看病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電話、郵件、直接來門診找你,他們都試過了……”
當聽見彆人為了讓他診斷付出這麼多後,豪斯臉上憤怒的表情逐漸緩和下來:
“堅持不懈並不等於他們值得我關注,我所關注的隻有那些彆家醫院看不好的病症。
下次你想再吸引我注意力,還不如在衣著上來點猛料,比如低腰性感牛仔褲。”
卡梅倫直接忽略了豪斯的垃圾話:
“十六歲男性病人,未知原因產生的重影和夜驚,已經看過多家醫院,均沒有找出源頭……”
此話一出,豪斯立即來了興趣,打斷道:
“夜驚?像是看見恐怖片裡的場景一樣嗎?”
“是的。”
聽到這裡,豪斯直接抽出拐杖站起了身來,大步向外走去。
卡梅倫有些奇怪地問道:
“你去哪兒?”
豪斯邊走邊說道:
“通常情況下我不喜歡和病人聊天,但是16歲孩子的夜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