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梅倫看著麵色古怪的杜維皺了皺眉: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回過神來的杜維笑了笑:
“我覺得那是情到深處的自然反應吧,如果你愛上一個人應該就會懂了。”
卡梅倫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說了一句:
“今天辛苦你了,現在可以下班了。”
望著走遠去的卡梅倫,杜維搖搖頭沒有再說些什麼。
他記得卡梅倫的結局最後也是走向了結婚生子的道路。
所以這結遲早是會解開的。
他這病弱之軀又不能做,操心這事乾嘛呀。
與其有這個時間操心彆人,不如想想如何救更多的人吧。
否則一天救一個,365天都不能斷,少救一個就得欠費停機。
就在杜維操心自己小命的時候,口袋裡傳來了震動聲。
那是大陸酒店給予的不記名手機。
杜維掏出來瞄了一眼,是卡倫發來的緊急醫療信息。
所謂緊急醫療指的是殺手已經無力回到大陸酒店,隻能就地求援。
然後這消息會先發送給距離殺手最近的一名醫生。
若是拒絕,則會發送給下一名醫生。
不過一般來說,沒人會拒絕這突發的外勤任務。
因為隻要能成功治愈,那麼診療費用可是翻倍的。
對於很多組織裡的醫生來說,金幣才是他們追求的目標。
但杜維可不是為了金幣,能救人的事他可不會錯過。
在去急診拿了些急救相關的物品後,杜維就順著gps的指引匆匆趕往現場。
此時的現場已經圍了不少人,他們對著人群中間指指點點的。
言語間不乏‘天呐’、‘好可怕’之類的詞語。
看起來那殺手現在連移動都成了問題。
杜維在用力穿過一層層看熱鬨的人群後,終於看清了裡麵的情況。
一名男子側身倒在地上,身下是一灘血跡,身周都是玻璃碎片,生死不知。
杜維抬頭看了眼,對麵二樓的玻璃少了一塊。
這家夥應該是從二樓撞碎玻璃跳下來的。
現在在他身旁還有幾名熱心民眾正在試圖給他進行緊急的心肺複蘇。
但是他們的手法看起來相當的生疏,應該隻是上過幾趟緊急急救課罷了。
而且此刻最應該做的事是止血,並不是心肺複蘇。
眼見他們就要進行錯誤的治療時,杜維趕忙上前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等等,等等,你們這是在害他!
我是醫生,這裡交給我吧,我會儘最大的努力救他的。”
聽到杜維的話,正準備進行按壓的男子抬起頭來不滿地說道:
“我也在救他!他就快死了你看不見嗎?
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年輕人!
要出名也得選擇正確的事件!而不是來蹭熱度!”
男子刻意加重了年輕人三個字表明了自己對於杜維的不信任。
杜維無奈地拿出普林斯頓大學附屬醫院的實習醫生證明來證明自己的身份。
男子瞄了眼後,仍是不信任地道:
“你不過是個實習醫生,你行嗎?有進行過急救的經驗嗎?”
眼見再跟男人說下去,杜維就得證明自己祖宗十八代是自己祖宗十八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