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我說這些槍是溫斯頓硬塞給我的你信嗎?”
聽到杜維的話,根妹瞬間想起了杜維上次在大陸酒店大采購的樣子。
她上次就有些懷疑,結果後來因為雲爆彈一事給忘記了。
如今想來杜維和溫斯頓之間似乎確實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硬塞給你?就像上次給雲爆彈一樣?”
“對。”
得到杜維肯定答複後,根妹看向杜維的眼神更是怪異。
“你不會是溫斯頓的私生子吧?他怎麼對你那麼好?”
杜維笑了笑,他知道根妹腦子暫時還沒轉過彎來。
“不是,隻不過在某些事情上,溫斯頓的立場跟我們是一樣的。”
以根妹的智商幾乎是一點就透,所以她很快反問道:
“比如他也想讓高台桌倒台嗎?”
“不,他更想的是取而代之。”
“那他豈不是我們的敵人?”
“那也是未來的敵人,現在的盟友。
他的力量我們現在完全可以借用。
等到他察覺不對的時候,我們早已不是他所能對付的存在了。
對了,跟我一起去埃迪那兒一趟吧,有些事還需要你來做,芬奇可不適合做這些事。”
根妹點點頭,轉身跟肖打了個招呼後,開著弗蘭克的愛車遠去。
弗蘭克看著消失在街角的汽車尾燈,心裡有些悵然若失的。
他本來是不想借的,但是杜維教了他一種來自東方的古老猜拳方法。
並且說玩十次他也沒法贏。
對於這種三角關係的遊戲,弗蘭克自然是不相信自己會連輸十把。
然後結果就是他的車被根妹開走了,因為他頭鐵的出了十次石頭,一次都沒!有!贏!
杜維簡直就是個變態,到現在弗蘭克都不知道杜維為什麼如此篤定自己不會變幻的原因。
而對杜維來說,能贏的方法很簡單,從石頭變化為剪刀或是布,那麼手掌自然而然地會有一個相應的前搖動作。
以杜維強化後的腦子在短時間內分析出弗蘭克下一步的動作可不要太簡單。
對於弗蘭克這種初學者來說,他可沒有掌握‘騙’這種技巧,會輸十把也是在情理之中。
開車前往埃迪競選辦公室的根妹對於杜維能連贏十把也十分好奇。
在她看來,這個遊戲運氣成分也占據了很大一部分,比如她要是什麼都不想,隨便出招的話,十把總能贏一把吧?
想到這裡的根妹單手開車,伸出一手向杜維做出了邀請:
“杜維,我們也來試試你說得那個石頭剪刀布遊戲吧?”
閉目養神的杜維有些好笑地睜開了雙眼:
“你確定?”
“確定,來十把,若是我贏了其中一把,你得告訴我你究竟是怎麼知道那麼多事的。”
“那你要是輸了呢?”
聽到這問題,根妹臉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她快速回頭打量了下車內空間後說道:
“那你可以在這裡隨意處置我。”
接著根妹頓了頓接著補充道:
“隻要你做得到的話。”
杜維挑了挑眉,這根妹是在看不起他嗎?
經過永固獎勵之後,他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吳下阿蒙了。
“好啊,來吧。”
十次之後,根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張開的手掌。
原以為是個運氣遊戲的她在親自體驗之後,終於發現這遊戲可沒那麼簡單。
感覺到自己終於掌握了訣竅的根妹意識到這遊戲分明是一個心理學遊戲。
隻有通過性格分析,完全把握住了對方內心想法後才能贏下每一局。
這樣對於腦力的燃燒無疑是巨大的!
她在分神開車的時候根本不可能戰勝杜維!
冷哼一聲後,根妹有些不服氣地說道:
“你這是占了我在開車的便宜!”
杜維嗬嗬一笑:
“我可沒找你打賭玩小遊戲,這可都是你自己提的。
既然你說到占便宜,那我現在可以這樣嗎?”
杜維故意將手忽然放在了根妹裸露的大腿上,根妹全身一顫,脖頸處肉眼可見的浮現出密密麻麻的粉紅色的小疙瘩來。
感受到杜維手中的熱氣,根妹現在的內心極度糾結。
因為杜維的手離那裡很近,要是杜維繼續那她該怎麼辦?
自己是放開來躺平享受呢?還是直接用奪命剪刀腿阻止杜維繼續?
可明明是自己說出的賭注,反悔會不會有點不好?
但他真的繼續往裡麵靠近,自己怕是不能好好開車了。
在這種糾結的心態下,根妹居然感覺到了久違的刺激感覺。
可惜,杜維根本沒有進一步的意思,他隻是說道:
“歡迎再來玩,不過正事要緊。”
感覺到熱氣的遠去,根妹心裡有點悵然若失的感覺。
這種到了臨門一腳的時候,杜維反而不踢了,搞得她內心反而癢癢的了。
“哼!”
根妹再哼一聲,決定不理杜維,作為報複,根妹直接將腳下的油門踩到底。
經由弗蘭克改造的奧迪a8驟然間化身洪水猛獸,嗖的一下衝了出去。
可根妹所預想的杜維害怕神色並沒有出現,即使她在車流中來了好幾次驚險避讓,這杜維依舊十分淡定。
就好像害怕這兩個字從杜維字典裡刪除了一樣。
感到氣餒的根妹無奈地將車停穩,因為他們已經來到了埃迪的競選辦公室外。
平複好心情的根妹跟在杜維身後向著辦公室內走去。
但在門口,他們就被兩個掛著耳麥的保鏢給攔了下來。
其中一人還是杜維的老熟人,邁克爾。
邁克爾一臉正經地說道:
“沒有預約的客人可不能進入其內,即使你是我的老主顧也不行。”
杜維點點頭表示理解,隨後當著他們的麵打通了埃迪的電話。
接到埃迪立即飛奔下來,將杜維二人恭敬地接了進去。
這一幕讓邁克爾差點驚掉了眼珠。
邁克爾可是當過一段時間杜維的保鏢。
他十分清楚杜維的身份。
杜維不過是一個實習醫生,甚至都沒有多少存款,連在普林斯頓都買不起房子隻能居住在酒店當中。
甚至於雇傭保鏢的錢還是他的同事蔡斯付款的。
就這麼一個實習醫生居然要準市長埃迪如此敬重地對待?
他突然想起杜維那時有段時間特意叫他不要跟隨來著。
莫非這杜維還有隱藏身份在?是個官二代嗎?
所以蔡斯才會主動替他付保鏢的錢?埃迪才會看在他父親的麵子上對其恭恭敬敬?
這樣似乎一切都說得通了。
而且當初埃迪聘用他的時候說是朋友介紹的,這朋友不會就是杜維吧?
看起來他有機會得請杜維吃個飯才是。
這樣的人脈可是能給3a級安保公司拓寬不少渠道。
到時候他就能憑借著這筆介紹費當場退休,享受和模特老婆去夏威夷度假的日子了。
雖說邁克爾的心理活動不少。
但作為專業的保鏢,他的臉上仍是保持著冷靜的神色注視著幾人的上樓。
最近不知怎麼著,針對於這位準市長的暗殺行動也少了許多,這對於他們來說倒是個好消息。
他又可以繼續保持自己完美的任務完成率了。
……
來到埃迪裝修豪華的防彈辦公室後,埃迪親自給杜維二人倒了杯咖啡後才開口道:
“有關陸軍病毒研究所的黑料我已經整理地差不多了,需要等埃博拉病毒事件結束後再爆料嗎?”
“不,計劃有稍許變更,我會讓根用匿名賬號在網絡上將這起病毒泄漏事件的源頭指向陸軍病毒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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