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維挑了挑眉,這大衛改口倒是挺快。
不過看他如此不安的樣子,顯然是對cia的追殺怕到了極致。
想來也是,當初要不是因為子彈正好被他胸口的硬幣擋了一下,而他也正好因為子彈衝擊力掉進了哈德遜河裡僥幸生還。
如果再來一次,他可沒有把握自己還能躲的了來自cia特工的追殺。
畢竟就算是肖這種武力等級極高的家夥也會在精神放鬆的時候被來自於cia的赫什探員在身後注射烏頭堿。
大衛這種沒有經受過高強度訓練的文職人員可遠遠不是cia特工們的對手。
所以大衛是真的很怕自己離開了這處秘密基地後就會突然暴斃。
但他更怕他拒絕杜維的後果就是再也難以離開這處基地了。
因此頂著這巨大的壓力,他必須改口。
望著大衛那惴惴不安的神情,杜維笑了笑開口道:
“沒什麼好怕的,不管是那北極光計劃的主控者還是cia機密行動部門的部長威廉·羅林斯,亦或是整個cia部門,不過是紙老虎罷了。
如果他們真的足夠強大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高台桌成長到如此程度了。
所以他們會在地獄火計劃沒有曝光時對你進行通緝。
但是當地獄火計劃徹底曝光後,知情人可是整個世界。
你覺得他們還會花費大精力來暗殺你嗎?
隱瞞從來不是一勞永逸的做法,曝光才是,知情者越多你才會越安全,明白嗎?”
本來心中恐慌不已的大衛在聽到杜維淡定從容的解釋後,他那顆緊張不安的心倒是真的平靜了許多。
杜維說得沒錯,cia也沒那麼可怕。
像他和杜維見麵的那一天,杜維一個電話就可以撤銷對自己的通緝。
而且他現在已經明白杜維並不是cia的高層,要說真實身份的話,杜維隻能算是個無業遊民。
可就是這麼一個人居然可以輕鬆威脅cia高層變更通緝對象。
究其原因杜維擁有足夠的資本更改規則。
所以在救世組織的麵前這cia看起來確實和紙老虎沒什麼區彆。
cia隻會對他們這種沒能力的家夥形成震懾,對杜維這種層次的人來說,cia不過是個隨時可以拋棄的工具罷了。
即使裡麵的能人異士層出不窮,但他們始終都被限製在規則之內,又怎麼能和自己創造規則的杜維為敵?
當那地獄火計劃的視頻因為曝光導致人儘皆知的時候,他們還能乾掉全世界的知情者不成?
況且隨著主事者的下台,即使知道是他泄了密,針對他的暗殺也會不了了之。
通過杜維的話語想明白後,大衛對發送視頻一事也就不是那麼抵觸了。
他將那自己一直備份著的視頻發送給了正協助馬達尼探員調查的卡姐。
……
正在班內特將軍被殺現場的卡姐注意到了這封來自於未知收信人的郵件。
在點開視頻後,她的眼神裡除了震驚還有著一絲喜色。
因為這一段視頻無疑是一段很有力的物證。
她拍了拍身旁的馬達尼探員將手機遞了過去,馬達尼探員的眼中也露出了喜色。
既然有了有力物證,那麼接下來她們要做的就是找到那個在監控係統裡消失的罰叔了。
說來也是奇怪。
經受過探員偵查訓練的卡姐那天明明是跟在了罰叔身後。
結果罰叔硬生生地利用人群、街巷成功甩脫了她的追蹤,並且後續直接消失在了所有的公共攝像頭裡。
而卡姐所能收到的消息就是有關於當年執行地獄火計劃高層不斷死亡的消息。
比如眼前的班內特將軍,當年他就是明麵上地獄火計劃的發起人。
現在的他卻是戴著口球,蒙著眼罩,褲鏈大開的被人一槍斃命。
而他高價喊來的女模也拿著皮鞭橫屍在地。
現場殘留的線索也完全無需費力搜尋,因為在一旁的牆壁上有用白漆塗成的骷髏頭符號。
這無疑是一種對於探員們的挑釁,紐約的探員們可沒那麼容易健忘。
他們自然知道這個符號代表的是誰。
那是一個在紐約深夜街頭執行殘暴正義的家夥——懲罰者。
隻是想如今如此張揚的做法和懲罰者以前的行徑大相庭徑。
因為以前的他隻是為了正義能夠得到應有的伸張,像這種極端罪犯愛做的事他可不會做。
就連懲罰者的名號也是從每一個被抓的幫派份子口中拚湊出來的。
但眼下這赤裸裸的挑釁似乎是想讓探員們儘快抓到懲罰者。
這種蹊蹺的凶案現場讓深知內情的卡姐和馬達尼探員都感受到了其中的不對勁之處。
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有人想要借刀殺人。
她們的腦海裡自然就閃過了那個同樣消失已久的家夥,比利·羅素。
可探員辦案都是要講究證據的。
眼下所有證據的指向都是那個名為懲罰者的家夥。
那麼即使她們兩人知道這是cia機密行動部門安排的栽贓嫁禍也沒有任何辦法。
她們最終還是隻能同意向社會發布全域通緝令,懸賞懲罰者!
而對於懲罰者長什麼樣,探員們則是收到了匿名郵件。
那封郵件的附件赫然是身著繪有白色骷髏形象防彈衣的弗蘭克·卡斯特!
不用想,會做這種事的隻有比利·羅素了。
可惜以探員們的技術根本比不了cia的加密手段,他們的反向追蹤全部失敗。
弗蘭克·卡斯特的照片則是登上了各大媒體頭條,並且因為通緝的關係還在電視上滾動播報。
不過這對於卡姐二人組來說也不算是完全的壞事。
隻要她們先於其他人找到罰叔,那麼罰叔就有機會以汙點證人的方式出席庭審從而獲取刑期減免,乃至於可以直接假釋出獄。
但若是是其他人的話,那結局就難講了。
麵對這種危險人物,所有探員都被允許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開槍。
所以那些被cia機密行動部門秘密安插在探員之中的家夥可不會管自己生命有沒有受到威脅,他們都會選擇開槍。
隻要滅了罰叔的口,那就將無人可以指證cia機密行動部門在背後指使了地獄火行動。
現在就是所有人在爭分奪秒的看誰先找到罰叔,誰就能一錘定音了。
麵對這種情況,卡姐不由得摸出了那張黑金名片,黑色背景的名片上杜維兩個金色字體顯得格外奪目。
一旁正對如何找到罰叔而煩躁的馬達尼探員瞥見了這張名片上的人名後,笑著調侃道:
“怎麼?工作壓力太大想找小情人舒緩下嗎?
這名片還挺精致的啊,給我也介紹介紹唄?
整天想著如何找到那家夥可真是讓我上火。”
知道馬達尼是因為壓力太大想要緩解所以才開玩笑的卡姐笑著搖搖頭道:
“我兒子都快六歲了,我隻想好好陪兒子,可沒有再婚的打算。
倒是你還真可以跟他試試看,我聽說你單身也有好一段時間了吧。
對方確實是個挺不錯的小夥子,就是……”
說到這裡,卡姐不由得回憶起杜維的形象來。
杜維給她的感覺總是一種十分自信的態度,就好像一切儘在掌握中。
那種看透一切的笑容真是讓人覺得杜維深不可測。
這樣的人真的是馬達尼所能駕馭了的嗎?
經曆過一次婚姻的她相當明白男強女弱或是女強男弱都不是持久婚姻之道。
平衡才是根本。
換句話說,杜維和馬達尼如果真的能成,那也是馬達尼高攀了。
就在卡姐出神的時候,遲遲等不到後續的馬達尼疑惑地開口道:
“就是什麼?他不會是有隱疾吧?
隻要不是不能起立,我覺得都可以接觸看看。”
卡姐哈哈一笑,她算是感受到了馬達尼脫單的決心了。
她再次搖搖頭說道:
“這隱疾有沒有我可不敢保證,畢竟怎麼說我也沒試過不是嗎?
就是這家夥仿佛跟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一樣,他永遠表現的十分淡然。
就好似萬事萬物都不能令其臉色波動半分的樣子,我極度懷疑這樣的家夥應該是個性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