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得讓兩女還有力氣走回去。
否則他要是扛著兩女走在路上怕是免不了要遭受探員的例行巡查。
不過摩天輪的體驗並沒有他想象中的好。
首先座椅可遠沒有柔軟大床來得舒服,稍一用力就能感覺到皮層下的鐵板硬度。
其次二人座艙對於三人來說確實擁擠了很多,讓人施展不開手腳。
然後就是熱,真的太熱了,狹小的空間裡上升的溫度可是極為迅速。
但若是開窗,那麼從哈德遜河上吹來的海風足以令眾人抖上三抖。
最後這處摩天輪是早已廢棄的設施,所以已經失去了最大的精髓。
那種擔心被人看到的刺激心情可要減少不少。
感覺意猶未儘的三人臉上都有著遺憾之色。
不過當他們看見道路儘頭那麵色古怪的艾略特時,心裡的緊張瞬間就拉滿了。
肖故意大聲地說道:
“根,你瞧你這記性,把手機拉上麵了吧?害得我們還得一個個找過去,真的是熱死人了。”
根妹也十分配合地用手扇了扇如同紅蘋果般的臉:
“對,對不起,是我記性太差了,我下次注意。
這次多謝你和杜維了,沒有你們倆,我也不會那麼快……找到手機。”
至於杜維啥都沒說。
解釋就是掩飾。
兩女的做法反而是坐實了他們剛剛在做的事。
所以當杜維路過艾略特身邊的時候,這個主人格是個社恐,不敢談戀愛的單身狗豎起了大拇指表示了自己的尊敬。
他隻是網絡上的巨人,但這杜維似乎是現實生活的贏家啊。
而且在網絡上,能擁有人工智能源代碼的杜維可是踩在巨人肩膀上的人!
艾略特不得不承認一件事,那就是杜維這家夥不管什麼地方似乎都比他長一點啊。
麵對著艾略特發自內心的讚揚,杜維依舊不動聲色地走了過去。
這可不是什麼能拿出來炫耀的事。
作為一個高情商擁有者,他自然明白哪種行為會招致女生們的討厭。
果然,剛剛走到前麵的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用餘光在注視著杜維和艾略特的交流。
若是有點異常,怕是杜維在她們心中的印象分會瞬間降至冰點。
這種事情可不是艾略特這個沒經過愛情毒打的家夥所能了解的。
所以當見到杜維無視了艾略特那毫無情商的大拇指後,兩女對於杜維的觀感又上升了幾分。
畢竟沒有人願意自己成為他人獵物牆上的戰利品向彆人展示。
即使她們跟杜維更像是各取所需的樣子也不願意。
因此回歸到基地裡的杜維得以繼續了在摩天輪上的未完之事。
聽著基地裡多出的琴瑟和鳴,眾人紛紛將隔音房門緊緊關閉。
弗蘭克更是直接深夜出去買醉。
走在基地走廊中的他聽著隱隱約約傳來的勾人聲音,心底隻有一萬匹羊駝奔過。
這是人乾的事嗎?這杜維真有照顧過單身狗的心情嗎?
三分鐘也就算了,這家夥是三十分鐘起步啊!
這還踏馬讓不讓人睡覺了?
大半夜浴室都爆滿了!
牢騷了幾句的弗蘭克翻出手機中舉牌女郎的號碼立即換了一副嘴臉:
“寶貝,出來喝酒~~~”
……
第二天,頂著黑眼圈都沒怎麼睡好的眾人紛紛選擇進行了補覺。
反正離地獄廚房清除計劃還有兩天時間,具體方案又由杜維把控。
對他們來說還不如趁著沒睡好的機會進行時差顛倒。
因為黑夜才是最好的掩護,光天化日之下進行爭鬥的話容易傷及無辜的市民。
這點能避免還是儘量避免。
再怎麼說,他們也是標榜正義的救世組織啊。
所以到頭來隻有杜維一人坐在空蕩蕩的長桌上對付起他所買來的中式早餐——豆漿油條。
吃完早餐的杜維用餐布擦了擦嘴後,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他先是詢問了南茜有關於疫苗的研究進展。
本來以為還是一無所獲的杜維這次卻接到了不一樣的答案。
因為南茜說有重大發現需要和其麵談。
杜維想了想左右無事,給眾人留了個便條後就起身準備前往大陸酒店。
離開的時候還正巧碰見歸來的弗蘭克。
手裡拎著酒瓶搖搖晃晃走回來的弗蘭克滿臉難過之色。
細問之下才知道,縱橫情場許久的浪子弗蘭克居然被酒托給騙了!
他萬萬沒想到那經常為地下街頭賽車舉牌的女郎居然是個酒托!
被花言巧語和酒精轟炸之下,弗蘭克直到錢包空空如也這才反應過來對麵是千杯不醉的酒托!
什麼喝醉了就有機會都是屁話,早就服下解酒藥的她根本喝!不!醉!
而當舉牌女郎發現再也敲不出更多的錢來後,立即借口父母不會讓其在外麵過夜,從而離去。
也就這個時候,有些酒醒的弗蘭克才發現了不對勁。
聽完弗蘭克敘述的杜維微微一笑。
他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呢,原來弗蘭克也不是受什麼情傷,純粹是因為自己被騙而感到惱火罷了。
“這有什麼,你下次再騙回來不就行了。”
弗蘭克苦笑一聲:
“她00年的,我怎麼玩得過她啊。”
杜維拍了拍弗蘭克的肩膀安慰道:
“放心吧,會有機會的,這紐約城很快都會是我們的了,你還擔心搞不定一個小姑娘嗎?
她是怎麼吞下去的,就讓她怎麼吐出來!”
喝得醉醺醺的弗蘭克不知為何腦子一抽說道:
“不能讓她重新含嗎?”
杜維臉上閃過一瞬的愕然之色,這話他確實沒法接。
敢情弗蘭克也不是為了被騙而傷心,他傷心的是他被騙了也沒上壘的事。
杜維搖搖頭不再理這個醉漢,轉而離開了這處地下通道。
重新看見初升太陽的杜維眯了眯眼適應了一下陽光。
現在的紐約看起來仍舊生機勃勃,風平浪靜的樣子。
但實際上暗地裡卻是暗流湧動,各方勢力即將爆發出近代紐約史上規模最大的鬥爭。
高台桌和鮑裡街,高台桌和大陸酒店,鮑裡街和地獄廚房,以利亞和地獄廚房……
還有那些數之不儘的殺手們都即將在這場演出中登場。
而杜維卻是唯一一個拿著指揮棒站在前麵的人。
“真是一出好戲啊。”
微微感慨過後的杜維伸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拉開車門,矮身坐進後座後說道:
“去大陸酒店。”
說完杜維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司機的手居然緊緊的握著方向盤,看起來內心緊張至極。
再看那車內後視鏡裡倒映出的臉,這家夥分明是個久未見麵的熟人。
“咦,是你啊,阿坤。
好久不見,怎麼?你沒有回去帕勞反而也來紐約發展了嗎?”
阿坤沒有答話,他的內心現在憋屈至極。
他萬萬沒想到費勁千辛萬苦從普林斯頓調來了紐約還是沒有甩掉杜維那仿佛陰魂不散的影子。
他怎麼會這麼倒黴,這是第幾次了?
紐約這麼大,杜維就不能去彆處看看嗎?
非得逮著他一人薅羊毛嗎?
有這麼欺負人的嗎?
欲哭無淚的阿坤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他忽然拉開了車門,直接將車丟在了大街上,他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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