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有一個掉下來的餡餅是很容易吃到口中的。
好在馬達尼早已習慣了這樣的事情。
她立馬掏出電話來開始安排自己信得過的人員來接應自己。
與此同時,那名從酒店中走出來的探員似乎在和什麼人通話後走了過來。
他麵對著馬達尼審視的眼神絲毫不慌,在出示了自己的證件證明了自己的身份後笑著開口道:
“是這樣的,此人是我最先發現的,所以他理應由我負責。“
馬達尼沒想到杜維前腳話剛說完,後腳就真有人來跟她搶人了。
這種事情無疑佐證了杜維所說的真實性。
對此,馬達尼也不慣著,直接拿著自己的高職位壓人。
“是嗎?那你們還不去保護現場在這裡乾什麼?!
另外,這家夥我們先帶走提審了。
如果有問題的話,叫你們上司來,你還不夠格,聽明白了嗎?”
說完,也不管那探員驟變的臉色,直接拉著鮑勃就離開這處是非之地。
身後的探員看著遠去的四人,臉色變幻數次後最終還是再度撥通了之前的電話:
“他們把人帶走了……”
聽著電話那頭的謾罵聲,探員也隻能硬生生地承受下來。
最後掛斷了電話的探員深呼吸一口氣後脫下了身上代表著探員身份的製服,然後快步向著四人遠去的方向跟了上去。
因為他接到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價殺死鮑勃!
如果失手的話,那麼他收黑錢替毒販充當小保護傘一事就會曝光!
到時候那些心狠手辣的毒販們可不會放過他以及他的…家人!
……
在杜維在樓下等待著五樓鮑勃跳落的時候,另一邊的肖早已暗暗跟上了一名身著兜帽,全身都藏在陰影裡的男子。
這名男子大約隻比鮑勃早半分鐘從那處酒店中出來。
按照杜維給她的說法,此人就是來自於車臣的超級狙擊手——t·索羅托夫。
隻不過索羅托夫很是謹慎,一直往人群裡鑽試圖通過人群來擺脫一切有可能的追擊。
這讓肖一直找不到動手的機會,甚至幾次都差點跟丟了對象。
要不是後方的根妹入侵到了華盛頓的攝像頭網絡中並用大衛研發的步態監控係統再次找到了索羅托夫,肖恐怕已經被其甩開了。
從這一點來說,索羅托夫不愧是一個能執行多次暗殺任務還能全身而退的世界級雇傭兵。
但這一次索羅托夫需要麵對的存在同樣都是世界級的存在,而且還不止一個。
在兩名世界頂尖的黑客聯手,加上前cia最為優秀的清道夫的追擊下,就算是索羅托夫也難以徹底在人群中隱去身形。
畢竟衣服可以變,發型可以變,麵貌可以變,但一個人通常不會去注意的步態可不會發生改變。
而前方的索羅托夫此時也隱隱察覺到了什麼。
作為一名世上現存最為出色的狙擊手之一,他對於那些充滿惡意的視線很是敏感。
從他離開那處特勤局叛徒為其準備的酒店狙擊地點後,他就時不時地感受到有充滿殺意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他試圖通過更換衣物,速換容貌等手段來擺脫追擊,可這些手段不但沒有用反而讓他越發有了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這種感覺他並不陌生,這意味著跟蹤者離他越來越近了!
這讓索羅托夫意識到他必須儘快解決掉這個跟蹤者了,否則萬一對方有同夥在前方設伏,那麼他可真不一定能同時應對兩處的進攻。
再怎麼說他也隻是個狙擊手而不是一名全能戰士。
有預謀的射擊才是他的長項,就像現在這樣!
索羅托夫通過突然的加速瞬間消失在了肖的視野裡,然後他跑向了早就觀察好的二樓製高點。
接著索羅托夫從衣物裡掏出了狙擊槍的各個零部件。
相比於特勤局叛徒為他改裝的賽福特狙擊步槍,他身上的才是真正的‘原配’!
很快,一把同樣是經由改裝並多了一根厚厚的消音槍管的賽福特狙擊步槍就架在了窗口上,瞄準了那人來人往的小巷子口。
因為索羅托夫早已猜到了對方應該是用監控來尋找到他的位置,所以他有意在小巷口露出了身形,最終才徹底隱身摸到了這處二樓無人居住的房間裡。
現在剩下的就是等待了……
在索羅托夫突然加速消失後,身後的肖也意識到索羅托夫怕是想要找辦法甩掉自己。
在肖再次聯係了根妹之後,根妹也確認了索羅托夫最後消失的位置。
不過兩人都察覺到了不對勁。
因為索羅托夫在進入那處小巷口後可再也沒出來。
如此反常的現象自然有問題存在。
根妹立即開始侵入那片居民區裡一切可以侵入的攝像頭設備。
最終在某扇安裝在門上的攝像頭中找到了那索羅托夫的身影。
雖然索羅托夫謹慎地再次改變了造型,但那獨特的步態方式可不會騙人。
有了索羅托夫的具體位置後,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樣的情景,她那冰山般的麵龐上突然掛上了一抹興奮的笑容。
在通過攀岩的方式到達那處居民樓後,她悄悄地從衣物中取出了許多配件,組裝成了一柄可拆卸的大錘,然後仍舊是悄悄地摸了進去。
可憐的索羅托夫此時仍舊在聚精會神地盯著小巷的入口處。
對於一名優秀狙擊手來說,專注力是他們最基礎的品質。
彆說是半小時了,就是讓他盯上一天、就是有螞蟻在身上爬他都不會動彈分毫。
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所用的技術是步態識彆,以至於讓他犯下了一個致命錯誤。
而當那柄大錘重重地砸在他的肩上時,他才明白自己真的不該停下來的。
眼看著那柄大錘繼續高高揚起,慌亂中的索羅托夫慌忙叫停。
可惜舉起的大錘安能有放下的道理?
壓抑許久的肖怎麼可能放過這難得的錘人機會。
又是一錘下去,索羅托夫的左肩應聲而碎。
他發誓這可比中彈後的疼痛還要讓人難以忍受!
可這還不是最讓人受不了的。
因為那個可怕的瘋女人再次舉起了大錘對準了他兩腿之間!
索羅托夫的眼睛驀地瞪圓,他張開大嘴卻發現自己因為驚恐導致喉嚨裡吐不出半個字來。
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柄大錘落下。
吧嗒!
蛋碎聲音響起的同時,索羅托夫腦海中的最後一根弦也隨之斷裂,他兩眼一黑徹底昏死過去。
望著眼前癱軟的索羅托夫,肖搖了搖頭,歎息一聲:
“不經打啊……”
說實話她都還沒儘興呢,結果索羅托夫就先撐不住了。
沒辦法,肖也隻能將其帶到了前來接應的車上。
在路上實施零元購搞來一台廂式貨車的裡瑟自然注意到了索羅托夫的傷勢。
特彆當他瞥見索羅托夫下邊的血跡時不自覺地夾了夾腿。
連帶著看向肖的目光裡都帶有了複雜的意味。
說起來他都不知道杜維是怎麼承受得住的。
這種戰鬥力,恐怕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不過話說回來,杜維從來都不像是個一般人。
哪有人患上腦癌後還能自愈的?
並且先前杜維說他是靠著和機器共享畫麵推測出了未來。
可現在在華盛頓並沒有機器的機房存在,但杜維仍舊是能夠料敵先機。
這其中的東西真不能細想,一細想裡瑟就感覺杜維身上充滿著謎團。
但隻要杜維還是在為了拯救人類而努力,那他無所謂領導他們的人究竟是什麼東西。
若是杜維改變了初衷,那他裡瑟就不好意思了。
畢竟芬奇在當初走得時候給他留了個可以製衡杜維的東西,那東西將會解放機器從而令杜維擁有了一個可怕的對手。
稍稍回憶了下的裡瑟搖了搖頭不再多想,專心地開起車來。
現在華盛頓可是處於戒嚴狀態,不趕緊趁著布防有漏洞的時候出去,再晚點,他們可就難出去了。
沒多久時間,昏迷中的索羅托夫就被帶到了那處位於廢棄精神病院地下的秘密據點裡。
當杜維給索羅托夫進行了簡單的處理後,索羅托夫也慢慢地從昏迷狀態中醒了過來。
他第一眼看見的並不是明晃晃的燈光,而是一張臉,一張足以令他下半輩子一直處在夢魘裡的臉——肖。
“杜維,他醒了。”
這是索羅托夫第一次聽見他眼中惡魔的聲音,並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難聽。
可當他感受到下麵傳來的疼痛感時,剛剛那聲音就在他腦海裡扭曲成了更為邪惡的聲音。
特彆是當他目光從那瘋女人臉上移開後瞥見了放在一旁的染血大錘時,他簡直都快要瘋了!
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這女人究竟想做什麼?
為什麼不先開口問問他願不願意配合呢?
這直接就動手算是個什麼情況呢?
想著想著索羅托夫就是兩行熱淚落下,他顫抖著嘴唇開口請求道:
“求求你們,給我個痛快,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哦?還有這樣的要求?”
肖挑了挑眉,毫不客氣地握住了一邊的大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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