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溟手掌微微用力,酒瓶瞬間便爆成了漫天的碎屑。
隨後,滴滴晶瑩的美酒儘皆落入了白玉酒杯之中,剛剛好好將酒杯裝滿。
一滴不多,一滴不少!
虛空王獸見到此情此景,不屑地撇了撇嘴,一臉嫌棄說道:
“愛顯擺的家夥!
你就嘚瑟吧,本尊倒要看看你還能張狂多久!”
帝溟笑道:“我感覺最起碼也能張狂到你嗝屁為止!”
虛空王獸:……
帝溟仰起頭,將美酒一飲而儘。
很是愜意地打了一個酒嗝,神色這才逐漸變得鄭重起來說道:
“老夥計不瞞你說,我現在是真的遇到難處了。
來到神墟沒彆的意思,就是想要你幫我一個小忙。
怎麼樣,憑咱們的交情你說句痛快話,這忙你幫還是不幫?”
虛空王獸聞言,立刻毫不猶豫地說道:
“不幫!
有多遠給本尊滾多遠。
滾犢子!”
帝溟:……
舉目望著宮殿之中漂浮的酒瓶碎屑,隨即徹底沉默了。
兩個家夥大眼瞪小眼,儘皆相對無言。
偌大的宮殿也徹底陷入了極度詭異的氣氛之中,落針可聞。
隨著時間的不斷推移,宮殿中的氣氛越來越是壓抑,甚至頗有些山雨欲來風滿樓,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既視感!
虛空王獸似乎是感覺有些壓抑,瞪著眼睛大聲嗬斥道:
“帝溟,你少在本尊麵前甩臉子!
整天擺出這副死樣子,惡心誰呢?
趕緊的,要說就說,不說就滾,彆浪費本尊的時間!”
帝溟:……
默默搖了搖頭,歎息一聲說道:
“粗鄙不堪,粗鄙不堪……”
虛空王獸聞言,勃然大怒道:
“粗鄙你二大爺,本尊就這樣,又何時輪到你來說三道四?”
帝溟再次歎了口氣說道:
“老夥計,你現在真是越來越囂張了!
你怕不是忘記了,當初是誰跪在老子麵前苦苦求饒的?”
虛空王獸:……
聽聞此言,恐怖的殺氣衝天而起,整個宮殿都劇烈地顫抖起來。
虛空王獸猛然站起身,全身金燦燦的鱗甲也豎了起來。
它惡狠狠瞪著帝溟,咬牙切齒說道:
“你這卑鄙小人,竟然還好意思提起當年的事?
來來來,那次不算,咱們再好好打上一場!
本尊若是輸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可若是你輸了,嘿嘿,你怕是走不出本尊這神墟宮了。”
帝溟聞言搖了搖頭,不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