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之中一聲聲淒厲的慘叫不絕於耳,再配合上昏暗的光線,竟給人一種毛骨悚然之感。
劉一鳴看了看掛在牆上的電子鐘,輕輕咋舌道:
“李玉成,受刑不過區區兩個小時而已,你就受不住了?
就這?”
李玉成隻覺堵塞在咽喉處的能量消散一空,終於恢複了說話的能量。
他強忍著身後不斷前後攻伐的荊棘枝,顫聲說道:
“大……大人,小的知錯了,求您饒我一命。”
劉一鳴舉止優雅地搖晃著紅酒杯,淡淡說道:
“本尊有幾個問題,你若是如實相告,那便給你一個痛快。
否則的話,今後的無儘歲月你恐怕都要與這荊棘枝相伴了。”
李玉成隻覺一波接著一波鑽心的疼痛,猶如潮水一般洶湧而至。
無窮無儘,永不停歇……
這種恐怖的滋味,他真是一秒鐘都不想承受了。
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結結巴巴說道:
“大人想知道什麼儘管問,賤奴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劉一鳴點點頭說道:
“不錯,很有覺悟!
說吧,你來自何方?”
李玉成咬牙說出兩個字:
“妖界!”
劉一鳴點點頭,這個答案本在意料之中,倒也沒有什麼好驚訝的。
“如此說來,你應該是妖族的新晉妖王了?”
李玉成聞言,似乎勾起了什麼不堪回首的記憶,咬牙切齒說道:
“差不多吧!
賤奴因為擁有人族血統,在妖族的地位極其低下。
縱然早已經踏入了神之領域,依舊比不得純血妖王。”
劉一鳴說道:
“正常!
不管任何種族對於雜種都不會有什麼好印象,更何況是萬族之中最為重視血統的妖族。
嗬嗬,這是人之常情,完全可以理解。”
李玉成:……
劉一鳴說道:
“說吧,到底是誰給你的熊心豹子膽,敢來華夏挖本尊的牆角?”
李玉成正自遲疑,便感覺已經停下來的荊棘枝瞬間動了起來,快到幾乎出現殘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