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嶼森見她不知從哪找了塊碎花布,包在了花上,還用布條係成蝴蝶結。
心裡隱隱有個預感。
“你這是……”
姬寧握著菊花根,唇角上揚道:“第一次登門不帶禮物有失禮儀,送束鮮花以表誠意。”
白嶼森瞳孔微張,站在原地看著姬寧走出去的背影,突然笑了起來。
還真是……
以禮待人啊!
“叮咚——”
姬寧摁下林家老宅的門鈴,聽到裡麵傳來一位婦人的聲音。
“找誰啊?”
白嶼森湊上前,有禮地回:“你好,我是白家白嶼森,今日特彆拜訪林老夫人。”
姬寧臉上浮現一絲譏笑,“林遠洋昨日在機場差點被人殺死,林夫人,你覺得這個凶手是誰派來的?”
“你們好,婆婆感冒有些嚴重,怕會感染你們,剛與我說今日就先不見客了。還請兩位隨我來。”
這應該是後世專門有人過來修建過。
茶水並不燙,溫熱的能入口。
正好徐嬸端著茶杯進來。
姬寧“嗤”了一聲,便收回了視線。
前麵不遠處有一位中年婦人正站在彆墅大門口等著他們。
這種緊張讓她的肚子有些隱隱作痛。
就聽前麵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夫人,你會用上這束花的。”
李美芳錯愕萬分,似乎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低頭看了眼手中的黃白菊花,眉間湧上一絲微怒。
白嶼森心知肚明,臉上帶著關切,“老夫人身體怎麼樣?看醫生了嗎?”
“你——”
什麼?
李美芳臉色瞬間沉下,看著前麵自然走到沙發旁坐下的姬寧。
李美芳一愣,但姬寧已經將手裡綁的四不像的菊花塞進她手中。
姬寧在女人走近後,舉起手中的菊花,淡淡地說:“正值深秋,菊有黃花,夫人的氣質與這菊花挺像,此花便送與你了。”
徐嬸輕聲“唉”了一聲,給兩人帶路,邊走邊說:“白家主,老夫人今天身體有些不爽利,勞煩您上二樓臥室見麵。”
旁邊的老婦人趕緊回身扶住她,一臉憤恨地瞪著姬寧,嘴上卻是說白嶼森:“白家主,我家夫人懷著的是林家嫡係血脈,你的朋友這麼詛咒林家血脈,你們白家能負責嗎?”
她當年可沒有什麼閒情雅致給自己隨手種的樹立碑。
徐嬸身子一頓,目光閃過一絲異樣,但什麼也沒說。
這兩人根本不是來找老東西的。
在停頓時,姬寧已經轉身走向沙發。
姬寧突然的問話讓李美芳瞬間警惕起來,雙手擋住肚子,死死地盯著姬寧。
落款一個古體姬字。
“你笑什麼?”
李美芳聲音冷了幾分,“姬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他們就是來找她晦氣的。
白嶼森認識她,叫了一聲:“徐嬸。”
“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