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就這麼簡單。”
曲雲初淡笑道。
divcass=”ntentadv”隻不過這種紮針排毒的法子並非尋常醫師行得來的,需要結合藍華一脈獨傳的渡炁之法。
否則就隻能采用刮骨排毒了。
這種痛苦可不是常人能夠忍受得了的。
一不小心就真要落個終身殘疾。
陸文謙如今早已對她的醫術不再存有質疑,目光堅定的點了點頭:“我信你的。”
難得見他如此溫順乖巧,曲雲初也不再矯情,替他挽起褲腿,取了幾枚銀針出來,先往血海、足三裡、三陰交穴幾處穴位緩緩刺入銀針。
伴隨著體內精微之炁一道渡入幾處穴位,陸文謙明顯的感覺到體內的血液流動順暢了許多。
看來這婦人以前的確是故意藏拙的。
她的本事果真不小。
曲雲初也沒去理會他的審視,自顧自的又取了幾枚銀針,繼續紮向他陽陵泉穴、合穀穴、湧泉穴、內關穴幾處穴位。
待得渡完炁,整個人已是精疲力竭,額頭虛汗直冒。
“陸沈氏,你替人針灸為何會虛脫成這樣?”
陸文謙一臉困惑。
雖然不喜針灸,但也沒少見識過這等場麵,還是頭一遭看見給人紮針把醫師自己快要紮廢了的。
“噢,可能是昨夜沒有歇息好吧。”
曲雲初敷衍道。
她自不會告知自己是用秘術替他針灸。
“這兩日你就在屋裡好生歇息吧。”
想到霞丹院裡那位,陸文謙忽然淡淡的笑了起來:“這些日子你替我操持院裡的事情,頗為辛勞,正月初四,我陪你回一趟沈家探望嶽母。”
曲雲初聽得一噎。
這瘋批是吃錯藥了吧。
他本就不認同這門親事,兩人之間如今能湊合在一起過日子的緣由也是心知肚明。
他如此做戲未免也做得太刻意了些。
“二爺腿腳有恙,就不必跟著我出去奔波這一趟了。”
曲雲初話未說完,陸文謙就打斷了她:“夫人這是說什麼話,你剛嫁入陸府,頭一遭回娘家,哪能沒有我作陪,如此豈不是叫人看笑話。”
頓了頓,他又笑著道:“再說了,夫人既然開始替我醫治腿疾,豈有中斷的道理,我隨你一道前去,也好繼續配合治療。”
曲雲初越來越看不透他的心思,也懶得去揣度,收了針,抱起百寶箱,隨口答了句:“二爺高興便好。”
隨後,徑直出了屋,回了閣樓。
就這會兒的功夫,她更加疲乏了,收拾好東西倒頭就睡。
之後連著兩日,李步瑤都親自送了羹湯過來,可結果與第一日無異,並未見到她心心念念的陸二爺,隻由吉甄接了食盒。
吉甄清楚這禍事是由自己闖下的,二爺並不會替自己擦屁股,靈機一動,索性與可顏一道直接坐在院門口很是招搖的享用起了李步瑤送來的羹湯。
李步瑤得知自己每日送去的羹湯竟是讓兩個卑賤的下人給喝了個乾淨,氣得險些吐血。
到得初四的早上,也不再煲湯過去,而是取了自己行醫的藥箱直奔鳳雅閣。
到得院門前,正撞見陸文謙、曲雲初夫婦在一行人的簇擁下坐上馬車準備出門。
“二爺,妾身這些日子特意苦心鑽研了一套醫病的法子或許能對二爺的腿疾有助益,還請二爺恩準妾身替您診脈。”
李步瑤一臉赤誠的懇求道。
“不必勞煩步瑤小姐了。”
陸文謙滿目愛憐的瞥了眼曲雲初,朝馬車外麵回道:
“我家夫人醫術精湛,她會醫好我這腿疾。”
話落,示意吉甄揮鞭打馬,緩緩啟動了車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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