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能容忍有人和自己一樣的待遇。
而且,陸沈氏這表姐看著實在古怪,他一度懷疑這人是個男扮女裝的偽娘,就是暫時拿不出證據。
若有所思的推著輪椅慢悠悠的行至希瞳跟前,仔細打量著她渾身的線條,看了半晌也沒尋到半點男子的特征。
思忖了片刻,他竟然眼神犀利的望向了希瞳下半身。
“妹婿,你……不會是對我有什麼想法吧?”
希瞳嚇得心驚膽戰的忙將手捂到了雙腿中間。
陸文謙冷冷一笑:“沈家表姐方才那道符紙可否給我看看?”
“這?”
希瞳一臉難為情。
她倒也想擺脫掉這符紙,無奈被那臭道姑施了法貼進了身體裡。
她若反抗還不得毀了那符紙,當眾證明了自己乃邪物。
曲雲初在一旁靜眼旁觀著,瞧出陸文謙是生了妒忌。
咳,這瘋批近來怎麼跟個醋壇子似的,自己給“表姐”一道符紙他也要計較。
難不成他也察覺出“表姐”是個男兒身了?
也怕希瞳發現自己在陸文謙身體裡種了化骨符,曲雲初忙取出一道同樣的紫色追蹤符給他:
“不過就是道符紙嘛,官人喜歡我也送你一道同樣的。”
陸文謙接過那道符紙認真打量了一遍,倒的確和之前的那道符不一樣。
看來她對自己還是用了心思的,送的符紙即便顏色一樣,但字體和畫的東西好像不一樣啊。
也沒再和希瞳繼續計較,滿心歡喜的就將符紙藏進了懷裡。
“不是,妹婿你竟直接就將那道符收入囊中了?”
希瞳嚇得大驚失色。
鬼王大人怕不是個傻子吧,居然直接將玄門的法器往兜裡揣,這是擔心死得不夠慘?
那可是追蹤符,而且還是高階法器,到時候想要擺脫掉,若是道行不夠深,隻會被其徹底反噬。
望著麵上重新恢複和顏悅色的鬼王大人,希瞳臉上露出了深深的焦慮。
陸文謙不明其意,隻以為她是想要管自家小兩口的閒事,滿目鄙夷的瞥了過去,冷聲質問道:“怎麼,我夫人送的東西我還要向沈家表姐道聲謝?”
“那倒不是。”
希瞳正要勸說,陸文謙眉眼一沉,厲聲斥道:“我看陶小姐是在外麵逍遙慣了,入了陸府的門拎不清尊卑了。”
說到底也不過是個鄉野女子,卻誰的事都要插兩嘴。
不管這人究竟是男是女,絕不能由著她與陸沈氏住到一塊兒去了。
想著前陣子陸沈氏嚇唬自己的那番話,他毛骨悚然的摸了摸自己頭頂。
萬一真是個偽娘變了裝,他可不能讓頭頂變得一片綠。
“就請沈家表姐在外院角落的偏房委屈委屈。”
這次,他說完,壓根不給人討價還價的餘地,直接對吉甄吩咐道:“帶陶小姐過去。”
彆人不知那外院角落的偏房是何處,曲雲初卻十分了解。
那處雖在角落裡,卻並非人跡罕至,鳳雅閣的柴房和院裡小廝們出恭的恭房皆緊臨此處。
看來這瘋批果真是對“表姐”生了懷疑,怕是想要將她置在人堆裡好打探出她的底細。
“哼哼,就讓他倆互相殘殺吧。”
我隻想躺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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