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忍不住琢磨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連慕容洲都追不到?
也太沒眼光了!
段鳶坐在草地上往慕容洲輪椅的方向挪了挪,一副討好的樣子,“小先生,你就跟我說說嘛,跟我講講你和心上人的故事,我保證不跟彆人說!”
段鳶一想起這件事就渾身刺撓,她這人好奇心重,最愛聽些秘聞八卦之類的消息。
慕容洲正在用帕子擦著衣裳上的油點,沒好氣地掃了段鳶一眼,“那你先跟我講講你喜歡蘇沐什麼。”
他當初就一個沒防住,短短半年的時間段鳶就鬨死鬨活要嫁給蘇沐,他留意過了,覺得蘇沐也不過如此,不知道給段鳶灌了什麼迷魂湯。
段鳶瞬間啞火,整個人都垮了下去,小聲咕噥,“其實我也沒那麼喜歡蘇沐……”
慕容洲眯起眼睛,“展開說說。”
“一開始覺得他人挺好的,就上頭了唄,再加上我也打仗累了,就覺得他是個可以托付終生的人,就嫁咯。
“也不知道怎麼搞的那麼倒黴,堂都沒拜完呢,那狗東西就被調去邊境,去一趟邊境回來,人也變了,嗬,男人!”
段鳶憤憤不平,慕容洲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一旦打開了吐槽的口子,段鳶就停不下來,“說實話在蘇家三年沒見著他人,當初上的頭都下了,但是我既已嫁入蘇家總不能甩手就走吧,便堅持了三年。
“結果看到他帶人回來給我惡心的,現在一聽到他的名字就覺得晦氣,小先生以後彆跟我提這個人!”
前世也是如此,到後麵段鳶對蘇沐根本就不剩下喜歡,所以一直沒讓蘇沐碰她,但凡當時她軟下性子哄哄蘇沐,也不會讓王萱萱的計謀屢次得逞,結局也不至於那麼淒慘。
她真的做不到對一個不喜歡的人委屈求全,但是那時候又好麵子,擰巴著就是不肯和蘇沐提和離。
今世是看到前世的下場之後幡然醒悟,及時止損了。
“好,那我以後便不提。”慕容洲愜意地眯著眼睛,段鳶休夫之後他一直提防著不讓蘇沐見到段鳶,長陵鎮那一戰多少帶著私人恩怨。
當時他下了狠手段鳶也沒心疼蘇沐,後來又聽探子說段鳶從還陽路出來之後又把蘇沐打了一頓,看起來完全沒有念舊情。
現在聽段鳶這麼說,他就信了幾分,心情也好了不少。
“我的說完啦,到小先生說了。”段鳶眼巴巴地看著慕容洲,她都自揭傷疤了,慕容洲總能滿足她的好奇心吧。
慕容洲朝段鳶勾了勾手指,段鳶趕緊爬起來抓住慕容洲輪椅的扶手,雙目亮晶晶。
雖然這麼想不道德,但是慕容洲覺得段鳶此刻像在等待投喂的小狗狗。
“真的想知道?”慕容洲問。
段鳶瘋狂點頭,慕容洲莞爾,這樣就更像了。
他伸出手,段鳶期待地看著他的手靠近,結果被彈了一個腦瓜崩。
“不告訴你。”
搞這種?段鳶捂著腦門,齜牙咧嘴,“小先生這人怎麼還帶耍賴的!”
“嗯哼~”慕容洲靠在椅背上閉著眼,心情極好,嫋嫋能耐他何?
“哼!”段鳶哼了一聲,看在慕容洲斷腿的份上她不跟他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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