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洲的眉皺得越發深了,“為何說對不起?”
“隻是替哥覺得虧得慌。”段鳶已經叫慕容洲哥順口,便繼續這樣叫。
“此話怎講?”慕容洲問,怎麼會虧呢,他賺到了天底下最好的寶貝。
“哥原本可以找到個情投意合的人,就算不是情投意合,也起碼是能共談詩詞歌賦的知己,可現在就隻能娶我這樣的粗人了。
“你看我連哥唱歌替我掩飾尷尬這種事看不出來,一輩子何其漫長,哥要跟我這個粗人過一輩子……”
“夠了。”段鳶牢騷還沒發完,突然被慕容洲打斷。
“嫋嫋你回頭看我。”
段鳶聽話地回身坐好,看著慕容洲。
慕容洲看她那雙哀愁內疚的雙眼,幾乎要抑製不住將真相告訴段鳶。
但是他不敢,以前他不敢說真話是怕嚇走段鳶。
而如今這步棋已經走到最後,他若是告訴段鳶他心中一直有她,段鳶不傻,她會發現這一切都太巧了,這陣子幾乎發生的所有事,都在將段鳶推向他。
這件事他已經做得明顯到,就差讓人告訴段鳶他是她唯一的選擇。
一個處心積慮將她娶到手的男人,可以是因為愛,但是看將軍府現在驚弓之鳥的處境,段鳶隻會認為是彆有目的。
慕容洲壓下心中的衝動,他既然施了計謀得到人,有些真相就得永遠瞞住,否則隻會讓人平白生出猜忌。
他輕輕牽起段鳶的手,再慢慢握緊,認真地看著段鳶的雙眼。
“我說過的,我一直覺得嫋嫋很好很好,這就已經足夠了。我既決定娶你,不管是出於何種原因,都會將你當成我的妻。
“我這輩子隻會有一個妻,不管你什麼樣,記不住典故也好、背不出詩經也罷,我都會敬你、愛你,我也希望你能跟我一樣。
“既是同意我娶你,那便把我當成真正的夫君來看待,無需自責,你說向往將軍和夫人那樣的感情,我們也能那樣。”
慕容洲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令人信服的堅定。
段鳶看著他那張認真的臉,再一次紅了眼睛,“可是若是讓你跟陛下生了嫌隙,被陛下猜忌怎麼辦?”
這是她最擔憂的。
慕容洲將她眼角還未落下的淚用指腹抹去,心疼又自責,說到底都是因為他走上這一步,才讓段鳶現在如此傷神。
他伸臂將段鳶輕輕攬入懷中,對第一次這麼親密接觸趕到緊張雀躍,卻又因為騙了她自責。
“彆怕,嫋嫋信我,我能將這件事處理好,往後我便是你的夫君,你可以信我、依賴我,我不像你想象的那樣弱不禁風。”
段鳶始終將他當做文弱書生來看,這段時間頂著太後和慕容麒那邊的壓力,卻從未跟他提過半句苦。
以後他們就是夫妻了,他會找機會向段鳶證明自己,他可以不讓段鳶這麼累,她想護住將軍府,將軍府想護住天下百姓,這些他統統都能做到。
這是段鳶跟慕容洲的第一次擁抱,在她眼中慕容洲柔弱不能自理,可他的懷抱寬厚溫暖。
她頭埋在慕容洲的肩膀,慕容洲的溫度隔著衣衫傳來,滾燙令人安心,他的身上皆是好聞的鬆香。
段鳶緩緩地握緊了手,沒關係,她現在拉慕容洲入局,保護一個也是保護,他以後絕對會好好待慕容洲,不讓他受任何傷害!
兩個人懷著相反的心思相擁,馬車裡很靜,靜到彼此的心跳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慕容洲手貼在段鳶的背上,貪婪地汲取著段鳶的氣息,他終於是等到了這天。
越抱下去段鳶越飄飄然,幾乎整個人都掛在慕容洲的身上,她其實是個粘人的性子,小時候粘著幾個哥哥帶她玩,長大後交了朋友也要整天跟朋友待在一起。
回將軍府認識石清華之後,又對石清華喜歡得緊,整日找石清華說話,連段正都忌憚她怕她將石清華帶壞。
否則也不會在認慕容洲做哥哥之後,就天天往王府跑。
她本就對慕容洲心懷歹念,現在不收斂
以後他們就是夫妻了,他會找機會向段鳶證明自己,他可以不讓段鳶這麼累,她想護住將軍府,將軍府想護住天下百姓,這些他統統都能做到。
這是段鳶跟慕容洲的第一次擁抱,在她眼中慕容洲柔弱不能自理,可他的懷抱寬厚溫暖。
她頭埋在慕容洲的肩膀,慕容洲的溫度隔著衣衫傳來,滾燙令人安心,他的身上皆是好聞的鬆香。
段鳶緩緩地握緊了手,沒關係,她現在拉慕容洲入局,保護一個也是保護,他以後絕對會好好待慕容洲,不讓他受任何傷害!
兩個人懷著相反的心思相擁,馬車裡很靜,靜到彼此的心跳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慕容洲手貼在段鳶的背上,貪婪地汲取著段鳶的氣息,他終於是等到了這天。
越抱下去段鳶越飄飄然,幾乎整個人都掛在慕容洲的身上,她其實是個粘人的性子,小時候粘著幾個哥哥帶她玩,長大後交了朋友也要整天跟朋友待在一起。
回將軍府認識石清華之後,又對石清華喜歡得緊,整日找石清華說話,連段正都忌憚她怕她將石清華帶壞。
否則也不會在認慕容洲做哥哥之後,就天天往王府跑。
她本就對慕容洲心懷歹念,現在不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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