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洲的眸子透亮如天上星,卻又帶著熾熱的火焰。
段鳶對不喜歡的人一向是臉色都不想給的,她要是不喜歡他了,絕對不會再拿出這份禮物,更不會讓他知道百家被還有寓意婚姻幸福的含義。
她隻會將禮物收起來,就算給狗都不會給自己討厭的人。
段鳶的手抵在慕容洲的胸膛,隻感覺慕容洲眼中的火焰要將她灼傷,她腦中好像有許多想法,但又好像一片空白,隻能聽到自己如同打鼓一般的心跳聲。
她說不出違心的話,但是又不想承認,承認的話顯得好像輕易原諒慕容洲一樣。
她彆扭地將臉撇過一旁不說話,慕容洲太懂得察言觀色了,他知道段鳶還在生氣,沒有強迫隻是拉過段鳶的手輕輕在她掌心吻了吻,重新躺回去將段鳶擁入懷中。
“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騙你是我不好,但是嫋嫋你要相信,我就算騙了全天下的人,對你的愛卻從不假。不要不喜歡我,不要離開我好嗎?給我些時間,我會向你證明我的真心。”
慕容洲將段鳶抱得很緊,恨不得將對方融入自己的骨血。
段鳶後背緊貼著慕容洲的胸膛,甚至能夠感受到他沉穩有力跳動的心臟,滾燙的體溫讓段鳶覺得自己隨時會被點燃。
那幾近哀求的語氣也讓段鳶本就不能思考的腦袋,變得更加的迷蒙,鬼使神差般地竟是應了一聲“嗯”。
慕容洲緊繃的身子在段鳶應下的瞬間,就像是卸了壓在身上的大石頭一樣,漸漸放鬆下來。
他家嫋嫋那麼好,答應的事一定會做到的。
他稍微鬆開抱著段鳶的力道,但還是覺得抓著點什麼才能安心,便再次握著段鳶的小臂。
段鳶的小臂纖細,體溫相對他來說低了不少,抓著冰冰涼涼,像是一塊上好的羊脂玉。
他又忍不住去關注那點小小的紅點,指腹不受控製地來回摩挲,像是在撫著得來不易的至寶。
段鳶閉著眼睛本來想裝睡,但是這種情況下心煩意亂,除非有人給她當頭一棒不然根本睡不著。
而且因為閉著眼睛其他感官更加靈敏,慕容洲在她手臂上的小動作仿佛拂在心上一般,讓她心癢癢,對方越來越粗重的呼吸以及愈發滾燙的體溫她更是切身感受。
“嫋嫋?”慕容洲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低沉沙啞,熾熱的氣息全都噴灑在段鳶的耳朵上。
段鳶的呼吸在瞬間也變得濃重起來,但是她怕慕容洲發現,隻能儘量壓製著小口呼氣吸氣。
但慕容洲武功高強,五感也比普通人敏銳,怎會察覺不到離自己這麼近的人的變化。
他勾起唇,“沒睡著麼,嗯?”
最後一個字特意揚了語氣,聽在段鳶耳中如同蠱惑人的咒語,壓抑著的呼吸瞬間就亂了。
慕容洲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如果段鳶能容忍他抱她、摸她的手臂,那再多做一些其他的也可以的吧?
“那天在馬車上,你想看的東西現在還想看麼?”慕容洲啞著嗓子問。
段鳶身子一僵,慕容洲說的什麼虎狼之詞?!
感受著懷中變得僵硬的身體,慕容洲連眸子中都帶上了笑意,聲音帶著絲絲蠱惑,“現在可以的哦~”
“不、不可以……”段鳶甕聲回答。
“為什麼?”
“因為、因為……”段鳶也想不出拒絕的理由,而且她好像也並不抗拒……但是她那平時出走的矜持,這個時候突然作祟讓她覺得應該欲迎還拒一下下。
於是她想出一個蹩腳的理由,“我餓了……”
“噗嗤——”
慕容洲沒忍住輕笑出聲,笑聲明朗好聽到段鳶恍惚,以至於慕容洲說什麼她都乖乖照著去做。
“你轉過來,我有東西給你。”慕容洲說這話時,眸中的光幽深又狡黠。
段鳶被蠱了,乖乖翻身還沒麵對慕容洲就再次被壓住,慕容洲這次早有準備,翻身的同時將她的手按住。
“好巧。”他目光灼灼,“我也餓了。”
說完滾燙的唇便落到段鳶的臉上,段鳶的呼聲被細密的吻吞沒,到最後隻剩喉間破碎的聲響……
翌日,巳時未刻。
兩個丫鬟守在屋外已經很長一段時間,茱萸臉上流露著擔憂,對小小說道:“小小,都要到午時了,王爺夫人這個時候還沒起,會不會出了什麼事?”
慕容洲平時起床可是不會超過卯時的,就算是新婚夜起晚,也不應該那麼晚才是。
“放心吧茱萸姐姐,我們小姐平時在家除非有事,否則也睡到這麼晚,每天呢也是三餐,但是是午餐、晚餐還有夜宵,而且……”
說到這小小神秘叨叨地吵茱萸湊近,勾了勾手,茱萸便將耳朵貼了上去。
“而且我們小姐生猛,又是新婚夜,需要多休息。”
茱萸年長小小一些,聽到這話都忍不住老臉一紅,想想也覺得小小說得在理,段鳶可是舞得長槍上得戰場性格直爽的女中豪傑,他們王爺確實該多休息。
然而,此時小小口中生猛的人,正在某人的懷中縮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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