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陸深這個治愈係異能者在,他們身上的傷甚至都用不到療養艙。
divcass=”ntentadv”接下來的十多天裡,操場外麵兩邊的泥巴少了大半,操場外圍出現了幾十個盾牌。
陸深走到哪裡,手裡都捧著一個花盆。
就是去給其他人治療傷口,都不忘給手中的花盆罩上治愈異能。
許炎則是已經從操控小圓球,變成了一邊操控小圓球,一邊隔空幫韓寧撿盾牌。
除此之外,就是每天早上兩個小時的跑步,從沒有一天落下過。
每年在聯邦大學和星際大學比賽之前,兩所大學都會進行為期一個月的秘密培訓。
也都像是說好了一樣,在培訓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會開一場麵向所有聯邦人民的直播。
聯邦大學和星際大學開直播的時間是同一天,同一個時間段。
知道今天會直播的聯大學生,從早上就卯足了勁的開始訓練。
勢必要從氣勢上壓過星大的學生!
當然,這個行列裡,不包括特殊培訓班。
特殊訓練班的學生和訓練官,現在正在屋子裡坐著,商討今日的訓練計劃。
半個月過去,墨悠交給陸深的那棵‘九死一生’,現在還被陸深養的很好,甚至還多發了幾個葉子。
陸深已經從丙級異能跳到了乙級的行列.
甚至可以在照顧小樹的情況下,同時為四個人療傷。
不過這也得益於有一次,千依他們四個全部被人偶揍得進氣少出氣多。
在療養艙遲遲打不開的情況下,陸深一著急,直接當場同時給四個人治療。
雖然過程很驚險,陸深也因此昏睡了一天,但好在結果很不錯。
那顆被陸深看護的很小心的脆弱小樹,因為陸深沉睡的那一天,萎靡了不少。
還好有墨悠在,沒有讓小樹落葉子。
半個月的時間過去,就是彆人不說,他們自己也能明顯感覺到異能、精神力和體能都在穩步增長。
“其他班在加練,今天咱們這裡也換一種訓練方式。”
蘭硯給墨悠倒了一杯熱茶,不緊不慢的說道。
聽到蘭硯說要換一種方式訓練,一排七個人瞬間僵硬的坐在那裡,大腦一片空白,大腦核心處理器當場罷工。
每一次聽到蘭硯說這句話,就代表著有新的折磨要出現。
這半個月的相處,他們都發現一個事實。
墨悠以溫和訓練為主,蘭硯則是怎麼殘酷怎麼來。
一個溫柔如水,一個冷酷如山。
雖然兩個都很累,但後者更為可怕一點。
“什麼訓練方式?”孟南嶼都被蘭硯整怕了,戰戰兢兢的詢問。
“分陣營比賽。”蘭硯掃了一眼一直在閃爍的光腦,暫時把消息全部屏蔽掉,
“我和墨悠一個陣營,你們七個人一個陣營。”
二比七……
這哪是陣營比賽,這是單方麵的二打七!
不,甚至都不用墨悠對手,蘭硯操控木偶,都能把他們打的站不起來!
像是猜中了這些人心裡在嘀咕些什麼,蘭硯又補充一句,“我不用木偶術。”
幾個人聽到這句話,都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
甚至覺得,是不是他們反擊機會就要來了。
墨悠端著一杯茶,想到木偶術隻是蘭硯精通的所有術法之一,又看看對麵躍躍欲試的七個人,忍不住勾唇笑了一下。
恐怕今天過去,他們又該受打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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