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把沒有圈出來的人,用精神力寫下來,交給尋木牌,並吩咐,“再查一查這些人有沒有問題。”
尋木牌閃了閃,又恢複沉寂。
“出去走走吧。”墨悠站起身,撥動腰間掛著的尋木牌,看向蘭硯。
divcass=”ntentadv”“好。”蘭硯走在墨悠左側,和她一起離開了基地。
距離基地最近的荒林中,墨悠站在河邊,垂眸看著清澈的河水。
風迎麵吹過來的時候,令人心曠神怡。
“你覺得被淩和雲奉為主的人,會是誰?”
墨悠的目光落在無邊際的遠方,語氣中聽不出其他情緒。
“不知。”蘭硯微微搖頭,“大部分星盜團都在帝國那邊活躍,我很少找到關於他們的信息。”
再者,之前一直秉承著漠然的態度,就更加不會知道多少消息了。
“我曾經在瀾的身上看到過一顆白色星星,裡麵蘊含神息。”
墨悠沒有說的是,裡麵蘊含的神息,大部分都暗含悲傷。
是神明在極度悲傷的時候製作出來的。
蘭硯在聽到墨悠說白色星星的時候,想到了一位神明。
“你是不是也想到她了?”墨悠轉身麵對麵的望向一直沉默的蘭硯,“如果真的是她的話,還真的不好辦啊。”
墨悠和蘭硯誰都沒有點出來那位神明是誰。
但他們都知道,他們聯想到的神明是同一位。
被號稱掌管著日月星辰的星月之神——子桑月。
“您還在愧疚?”蘭硯在這裡用了敬稱,“可那不是您的錯。”
“我不會沉溺於任何一種情緒之中。”墨悠從不會困於這些各種受限製的情緒裡,“但我確實欠她一份因果。”
這種印刻在神格裡的因果,遲早都要還的。
隻是不知道那一天,什麼時候才能到來罷了。
蘭硯望著永遠理性大於感性的墨悠,有一瞬間的恍惚。
似乎隻有在和她談論關乎於人類的事情,蘭硯才能察覺到她感性大於理性的那一麵。
想到這一點,蘭硯突然不知道是該開始還是該難過。
他就這麼近距離的站在墨悠身邊,卻依舊覺得難以觸及到她。
沒有察覺到蘭硯心中所想的墨悠,陷入了另一種回憶之中。
這件事情距今已經太久太久,久到她已經想不起具體的細節。
隻知道當時她在審判兩位邪神的時候,恍惚了一瞬。
讓其中一位邪神逃之夭夭。
她暫時封印餘下的那位邪神後,轉而去抓另一位逃跑的邪神。
逃跑的邪神闖入了尚且年幼的子桑月掌管的領域中,重傷了子桑月。
若非她趕過去的快,恐怕之後就沒有星月之神了。
這是她身為主神的失職,讓年幼的小神明遭受了這些。
所以她後來一直照顧子桑月到成年,也因此背上了因果。
恐怕放眼所有的神明,都不知道主神身上到底都背負了什麼。
墨悠收回目光,轉了轉手中的星環。
即使作為主神,也會有疲倦和累的時候。
隻是因為被所有神明認為是最強大的那一個,所以才不能露出任何破綻。
也不能有任何慌亂,讓其他弱小的神明擔心。
即使強大如墨悠,也會有疲憊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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