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隻會陪伴一段時間。
道侶往後都會親密的在一起。
後麵的話即使墨悠不說,蘭硯也能猜到。
divcass=”ntentadv”這是在為之後和他分開做鋪墊嗎?
蘭硯覺得心口悶悶的,也好疼好疼。
心臟像是要被無形的手捏碎了一樣的疼。
他緩緩的蹲下來,將頭放在她的手心中,聲音顫抖,“主神,我心好疼。”
墨悠現在猜不出他是因為什麼心疼,可還是開口說:“喝了藥就不會疼了。”
喝藥隻能醫治神魂,醫治不了此刻的心疼。
素來沉穩,做什麼事都遊刃有餘的青年,此刻眼角濕潤,嘲諷一笑。
在無數回美夢中,蘭硯都會夢到這如噩耗一般的結局。
每一次他都需要反應很久很久,然後慶幸一笑,告訴自己這隻是一場夢。
現實肯定不會有這種情況存在的。
可是現在……
噩夢成真了。
噩夢……變成了現實。
他抬手無力的想要握住墨悠的手,卻又覺得這種行為很逾矩,又把手垂落下來。
神明從蹲著變成了單膝跪地,整個人都顯的很落敗。
不知道該怎麼說的墨悠,沉默的看著單膝跪在她麵前的青年,唇瓣緊抿。
她不解的眨了一下眼睛,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心臟也有點兒疼。
是因為前兩天動用的神力太多,導致自己的神魂也受傷了嗎?
墨悠拿不準。
她覺得一會兒應該去給自己也熬一副湯藥喝一喝,避免再發生這種心臟疼的事情。
正當她想到這裡,就感覺到手心多了兩顆金色的小珠子。
墨悠的手指微動,腦海裡隻有一個想法:
他哭了。
武神哭,會掉金珠子。
墨悠慌了,她低頭無措的看著眼前的青年,不知道從何安慰。
仿佛現在自己說什麼,都是一場變樣的淩遲。
“主神,這不是執念。”蘭硯貪戀她手心的溫度,“我忘不掉。”
“會的。”墨悠輕聲回答,“時間會抹平一切的。”
時間隻會讓這種念頭越來越深,讓他一點點沉淪在這種欲望之中,墜入無底的深淵。
“若是我說,我忘不掉呢?”蘭硯微微直起身,卻依舊低著頭,沒有去看墨悠。
墨悠也不知道。
她沉默一瞬,隻能乾巴巴的回答,“會的。”
時間會抹平一切的。
一定會的。
“不會。”蘭硯抬頭看向墨悠,臉色格外蒼白,“我能不能求得一個機會。”
溫潤的青年神色執著,不願意放棄。
“什麼機會?”墨悠輕聲詢問,一雙墨眸緊緊盯著他。
“追求你的機會。”蘭硯在墨悠開口之前,又在這上麵加上一個期限,“隻一年,隻一年時間便好。”
給他一年的時間吧。
得償所願或者徹底死心,讓他再試一試。
墨悠想要拒絕,可那個‘不’字怎麼也說不出口。
半晌,她閉上眼睛,說了一個“好。”
墨悠在麵對眼前的蘭硯時,總是會心軟。
可這又何嘗不是又一次的退步和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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