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遙啊陸遙,還是要成熟一點吧……
趴在方形盤上剛眯了一會,手機就響了,是孔大頭打過來的。
孔大頭焦急的說:“陸遙,你在哪呢,廖秀才的癮犯了,怎麼弄啊?嚇死我了!……”
我暈頭轉向的說:“孔大頭,你彆慌,找個繩子……沒繩子床單窗簾也行,先把他綁起來,我馬上就過去。”
以前去司法局,還有公安局的時候,我都聽過類似的講座或者課程知識。
不能讓他跑出去,這會的人是最難控製的。
急了一頭汗,到了廖弋陽的家裡,孔大頭死死的把廖弋陽壓在床上。
廖弋陽流著清鼻涕再嚷嚷:“孔大頭,彆拉著我,我太難受了……我想死……嗚嗚嗚……”
看到我來,孔大頭和我三下五除二把廖弋陽綁在床上,孔大頭還不知道從哪拿了個襪子,估計是怕廖弋陽發起癮來咬著自己舌頭,給他塞進了嘴巴裡。
孔大頭長出一口氣,看著廖弋陽說道:“廖秀才,你彆怪我倆心狠,這都是為了你好……我還特意請了假,監獄長差點揍我,說我年前請了長假,現在又請,估計回去的日子不好過啊。”
我擦了擦脖子上的汗,看著廖弋陽在床上痛不欲生的,實在是有點心疼。
這是不得已的辦法。
十五天,十五天這種癮就可以完全從血液裡戒掉。
我和孔大頭點了根煙,坐在地上喘口氣。
我拍了拍廖弋陽的臉:“孔大頭這正經獄警,來監督你好好改造,你要掙點氣啊!”
廖弋陽折騰了一會,沒勁了,估計癮頭也過去了,嗚嗚嗚的想要說話。
我把他嘴裡的臭襪子取了,廖弋陽哭了:“媽的,狗日的孔大頭,把襪子塞我嘴裡……等老子好了,乾死你丫的……”
孔大頭嘿嘿一笑:“等你好了,我請你倆洗大澡,去上次那個地方,叫什麼來著地方來著……名字忘了,姑娘我記住了,芳芳,芳草萋萋的芳。”
我給廖弋陽嘴巴裡點了根煙,廖弋陽吸了一口,叼著煙看著我:“謝謝你陸遙……我不知道說什麼好。”
“說那些沒屁用的乾嘛啊?好好的生活吧,律所那邊我給你請假了。手上的案子,後麵再說吧。”
等廖弋陽情緒穩定了,我這才問孔大頭:“蔣妍呢?”
“你還問我?”孔大頭無語道:“蔣妍說她要離婚,回家去了。”
我看著煙圈一圈圈的蕩漾開來,青煙嫋嫋的,很像是米瀾之前在寺廟裡求神拜佛的時候的那種煙。
神仙管用嗎?
大家都去拜佛求神,寺廟的門檻都踏破了,事事不如意,要是都能心想事成,不得誰都中五百萬大獎啊!
我讓孔大頭下樓買飯,我把廖弋陽鬆開,我坐在地上,廖弋陽坐在電腦桌前麵。
他不發作的時候,就和正常人一樣,冷靜的可怕,又在看股市k線圖。
“有希望的,有希望的……”廖弋陽從地上撿起來眼鏡,坐在電腦桌前麵喃喃自語。
我看著廖弋陽又是一陣心疼,不過這次我沒有製止他。
人有個寄托,總比什麼都沒有,要強…….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