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芳菲突然起身說道:“我去一下臥室。”
我那個心驚膽戰啊,以為這個舉動讓宋芳菲生氣了,在沙發上有點坐立難安的……
宋芳菲沒多一會就出來了,還去了一趟衛生間,這才慢慢走過來。
這會新聞也結束了,我裝作換台的樣子沒有敢盯著宋芳菲看。
就看宋芳菲重新坐回了我的身邊,但是又刻意隔著一人手臂長度的距離。
我借著餘光看,宋芳菲原本光腿,現在卻穿上了一雙黑絲。
這是什麼意思?嫌我剛才“不小心”摸著她腿了嗎?
還是知道我喜歡這種調調,重新穿上了“戰袍”?
我有點遲疑不定,看著口水電視劇兩個人都不說話,偶爾宋芳菲會咳嗽一聲。
我琢磨了一會主動說道:“芳菲……”
誰知道宋芳菲幾乎是同時開口:“小陸……”
“你先說吧……”
“你先說吧……”
我倆微微一愣,看向對方,又彼此說讓對方先說。
兩次巧合,讓宋芳菲嘴角帶上了笑意:“小陸,還是你先說吧,好不好?”
“要不然喝點酒吧?我出去買?”我覺得氣氛有點怪怪的,琢磨會不會喝點酒好一點。
“對,今天是周未,應該喝一點放鬆一下。”宋芳菲立馬讚成了我的意見:“櫃子下麵有酒的,你看你要喝什麼?”
我打開櫃子的時候,才注意到窗戶外麵突然下起了小雨。
雨細細的綿綿的,有種潤物細無聲的靜謐感。
空氣裡也潮潮的,在臨海這座北方城市裡,是難得舒服的天氣,讓人覺得神清氣爽。
我也覺得自己剛才好像有點衝動了,靜了靜心開始選酒。
沒想到宋芳菲的櫃子裡酒還不少,至少十幾種不同的,還有罕見的茅子,我沒敢動,選了一瓶看不懂的字的外國紅酒。
宋芳菲那邊關了電視機,打開了cd機,放了一首鋼琴曲。
倒了酒,宋芳菲很鬆弛的並著腿斜靠在沙發上,我坐在地上,和她碰了碰杯,宋芳菲一隻手支撐在沙發扶手上,一隻手端著酒杯問我:“小陸,你知道這首曲子叫什麼嗎?”
“不知道……但是挺好聽的。”
我有點汗顏,平時哪聽過這個啊,最多就是聽聽流行音樂口水歌,什麼老公老公我愛你,什麼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幾乾年……
“這是理查德克萊德曼的水邊的阿狄麗娜。”
宋芳菲喝了一口紅酒,臉上有點紅暈又問我:“你會跳舞嗎?”
上大學的時候,那會德哥宿舍裡幾隻大尾巴狼為了泡妞,報過學校的交誼舞社,我淺的學過幾天,微微點了點頭:“會一點,但是跳的不好。”
“來,我教你。”
宋芳菲主動從沙發上坐起來,可能是剛才喝的有點快,輕哼一聲,有點眩暈的感覺,我扶著宋芳菲:“要不然算了,芳菲?”
宋芳菲笑了笑:“沒事的,你一隻手握著我的手,對,另外一隻手放在我的腰上。”
她開始給我指點,彆說我可能還真有點天賦,從最開始慌張,還踩了幾腳宋芳菲的腳背,宋芳菲麵無表情,也並沒有責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