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宋芳菲心思敏銳,早就發現了我這樣的“變態”的舉動。
但是她沒生氣,好像還有點鼓勵我……
等著吳曉月來的時間,我坐在車裡給宋芳菲發了條短信“宋姐,不是你想想的那這樣……”
“那是哪樣?”宋芳菲很快就回複我。
這還真把我問住了,總不能說我用她絲襪摸鼻涕了吧?
那更臟,更變態了……
唉……我心裡歎了口氣,哀莫大於心死,這次完了,任我能言善辯,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隻好認了:“那芳菲……你會不會生氣?”
宋芳菲又發來:“我沒有生氣呀。你去忙工作吧,小陸,以後不許說這種話題了。”
宋芳菲害羞了這是,我心裡一樂,把宋芳菲給我的手提袋放在車裡。
吳曉月沒一會給我打了電話,說她到小區門口,問我在哪?
我說我馬上來。
我帶上律師證件,還有律所的手續準備充分,到小區門口找到了吳曉月。
吳曉月穿著一身運動服,紮著馬尾辮,齊耳短發,英姿颯爽。
我吹了個口哨:“呦嗬,吳檢察官,今天夠精神的啊!”
“也就是現在沒有流氓罪了,要不然你這種人哪能當律師啊,早被抓進去好好教育了。”吳曉月翻了個白眼。
過去曆史上有段時間,確實有流氓罪這個罪名。那會大環境比較亂,國民也處於開放啟蒙的階段,主要是對女性保護,那會治安也不好,但是這個罪名範圍不夠精準,導致在這個類目下,產生了不少冤假錯案,比如在街上拍一下姑娘屁股,吹個口哨,都有可能會被抓進去定罪,後續就被廢除了。
有看向我背後的小區,好奇道:“你在這住嗎?不對啊,這不是臨海市法院係統的家屬院嗎?”
“哦,早上過來送個東西。”我怕吳曉月瞎問,隨口敷衍了一句。
上了車,吳曉月好奇道:“這一大早的,是不是來賄賂法官的……你要說這個的話,那我可不困了。”
檢察官的職責當然也包括了監督監察法院法官,我無語道:“我有一個朋友找找我幫忙,就像你這樣差不多,這總行了吧?”
吳曉月瞪了我一眼“嗬嗬,彆落我手上啊!”
從城區開向高速之後,吳曉月神色就開始有點暗淡了,說了些她和她這個女武警閨蜜唐欣以前在部隊上的事,說她們倆最開始爭標兵,誰也不服誰,有一次比賽打靶,唐欣差了一環,輸給她了。
吳曉月主動示好,兩個人就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和閨蜜。
之後兩個人在部隊裡就共同進步,她倆不是第一就是第二,包攬了連裡所有的項目標兵。
後來退伍,吳曉月還來唐欣家裡玩過一段時間,唐欣趁著探親假期待著吳曉月吃了很多好吃的,好玩的。
“你說,怎麼這麼個好人,她這麼不順利呢?”吳曉月邊開著車,邊掃了我一眼“反而像你這樣的在外麵過的這麼好,想想命運就不公平!”
“彆打擊報複啊!”路途挺遠的,高速路四個小時,和吳曉月鬥鬥嘴還能打發時間。
我點了根煙笑了笑:“興許沒心沒肺在這個社會才會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