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我沒反應是假的,自問身體還算健康,男人三十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紀,餘春華感覺到我的變化,笑了笑:“哎呦喂,老司機這是忍不住了啊?”
我連忙把屁股往後一縮,開始胡說八道:“皮帶可能有點鬆了。”
餘春華也不揭穿我,軟軟的身體就依偎在我懷裡,繼續和我跳舞。
大概跳了一個多小時,我看餘春華也儘興了,打算出去找個安靜點的茶館或者清吧,把正事拿出來聊一聊。
誰知道餘春華笑道:“今天挺開心的,走,到我們家去吧,我那還有兩瓶好紅酒。”
我心說這去了,要是宋芳菲知道了,不就跳進黃河也說不清了?
我吞咽了一口唾沫。
餘春華四十多歲了,比我大了十幾歲,雖然都是成熟的成年人,但是我對這樣的事還是有些抗拒,尤其是米瀾之後。
要放在我二十多歲,初出茅廬還是愣頭青的時候,主動送上門的女人,哪有不要的道理?
不過我說在外麵找個地方的時候,餘春華臉上笑意沒了,撩了撩頭發有點生氣:“這麼說,陸主任是不給我麵子嘍?這樣的話,也沒辦法繼續聊了,要不然路邊你把我放下,我自己打車回家吧。”
退房的案子,餘春華肯定是有辦法,話裡話外有點要挾我的意思。
我現在實在是進退兩難,去吧,容易犯錯誤;
不去吧,辦法沒了。
我想了想:“於姐,你家裡有茶嗎?我晚上還開車,就不喝酒了。”
酒能亂人性,隻要不喝酒,我控製得住自己,那就沒有問題。
餘春華答應下來半開玩笑說:“怎麼怕我把你吃了啊?陸主任這點魄力都沒有……晚上還開什麼車啊,我一個人住。”
我心裡苦澀,這老娘們,雖然說話像是開玩笑,但是總有點晚上好像想和我乾點什麼的意思。
到了餘春華的家裡,我簡單打量了一下房間,沒話找話,誇她房間裝修的不錯。
是個兩室一廳,餘春華讓我自己泡茶,她換了件春光乍泄的睡裙,自己去衛生間洗澡去了。
果然和餘春華說的一樣,她應該是單身,一個臥室的門是關著的,房間裡也都看不到男人生活的痕跡,比如男士拖鞋,電動刮胡刀,這類都沒有。
我心中忐忑不安,這樣進單身女人的家,不是第一次。
我也去過宋芳菲的家裡,但是在宋芳菲家即便是沙發挺硬的,但是我還算是自在。
在餘春華家裡,簡直是就是如坐針氈。
聽到衛生間嘩啦啦的水流停了,我越想越不對勁,覺得這樣的話,我不是把自己賣了嗎?
我對得起處處幫我的宋姐嗎?
餘春華從浴室裡出來,臉蛋紅撲撲的,浴袍胸口微露,看了看我坐在了沙發上:“陸主任,來吧,你想聊什麼?”
我無語的站起身來:“於院長,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要去律所加會班,同事已經等我了,要不,今天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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