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把剛才北京檢方那邊說要來和我談案子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吳曉月在那邊久久說不出話來,最後還哭了兩鼻子:“嗚嗚……陸遙,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好了……”
“現在人還沒見,隻能說是有機會。”我苦笑道:“還要那天我好好表現,看能不能說服檢方,做出不起訴唐欣的決定。”
吳曉月想了想:“那晚上我請你吃飯吧?”
“不用了,花那錢乾嘛啊……”我笑道。
我一開始接唐欣這個案子,就覺得是挑戰,也是機遇,沒想著通過這個案子得到什麼好處。
吳曉月那邊好像來電話了,吳曉月連忙說道:“我師傅打電話來了,我晚點給你打啊!”
“好。”我掛了吳曉月的電話,心裡還是感慨萬乾。
沒能想到唐欣案這麼快就有了轉機,和廖秀才這幾天也功不可沒,但是就連廖秀才都沒有想到,現在人民關注法律的熱情這麼高漲,造成了這麼大的社會影響力。
律所這邊,應為焦莉莉通過她爸川蜀商會帶來的案子,重新注入了活力。
每個人都因為新案子忙活了起來。
我把唐欣案的資料,找到的法理依據,一條一條寫下來。
找到有利的法條法規,斟酌每一個用字,然後開始給唐欣案設計。
大家看我這麼投入,就連平時好提問的焦莉莉都沒有來打擾我,讓我專心致誌的弄這個案子。
一直到了暮色時分。
一個人笑道:“陸遙,咱們又見麵了。”
我覺得眼睛還有點發酸,揉了揉眼角,抬頭一看,是吳曉月,還有另外一個男人。
兩個人都穿著便服。
這個來人,是吳曉月的師傅,我好久沒見過的檢察官張援朝。
我連忙起身笑道:“呦嗬,張檢察官,這是哪股風把你吹來了?”
張援朝穿著一個高領的風衣,挺像日本電影追捕裡的硬漢高倉健的,把手裡那個有點斑駁的皮包放在我桌子上,一屁股坐了下來:“鬨這麼大動靜,我不得得來看看你?”
原來張援朝也是關心唐欣這個案子。
我把今天整理的東西給張援朝看了看:“張檢察官,你是老檢查了,替我把把關?”
“彆給我扣高帽子啊?不過這個案子我還真挺想幫你看看的。”張援朝笑了笑,正要點煙,發現我已經特彆有眼色的把煙放在他嘴邊了,苦笑一聲,點了煙開始幫我看我整理的證據。
張援朝剛開始還有點輕視手裡這張紙,但是越看,他眉頭越緊鎖。
隨後又猛然舒展,抬起頭看著我:“陸遙,這樣乾,說不定真的有希望。你這證據整理的,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張援朝不單是老檢察,而且業務素質過硬,他能從一個檢察官的角度這麼說,說明我確實把資料證據寫道檢查方心裡去了。
張援朝滅了煙,又看著我說道:“我們下午接到任務的,後天北京中級檢察院的同誌來,正好我們這邊提供場地,也做一個你和他們牽線搭橋的工作,這個工作我是主動攬下來的。”
我心裡一動:“這感情好!你們是我認識的人,那邊再幫我說說,唐欣案肯定能有轉機。”
張援朝苦笑著擺了擺手,又點了一根他自己的黑蘭州:“還是得靠你自己。另外,這次來,也被說中了,無事不登三寶殿,我還有事要求你。”
“什麼事?張檢察官儘管說,我們遙瀾律師事務所,能配合絕對不逃跑!”我笑著保證道。
張援朝想了想:“門橋區基層法院的法官李樺,你有印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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