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夥們彆湊這熱鬨,我師妹有正經事,若敢輕舉妄動,可彆怪我楊不朽不客氣!”
天歸派楊不朽,名揚天歸城的劍修,阮家豈會不知?
“鬆……鬆開我……”
阮自雄的臉色已經由紅轉白,若再不呼吸,馬上就要休克了!
“阿離,彆衝動!”
阮自淳來了!
隻是還未近身,便被阮離一揮手彈出好遠,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今日我不想聽什麼大道理,回答我的問題你就能活,不然就去死!”
話落,阮離手上微鬆,給了阮自雄一絲氣口:“說!”
“我不知道,我沒有下毒,我呃……”
話沒說完,便又被阮離死死攥緊了脖頸,阮離雙眼微紅,咬牙問:“是我的話說的不夠清楚?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因頭顱憋悶,兩行淚不受控的自阮自雄雙眼滑落,他發不出聲音,可求生的本能讓他不住的對著阮離搖頭。
“爹!娘!”
一聲驚呼傳來,阮玉不知從哪裡竄了出來,見到眼前場景整個人都傻了。
阮自雄麵露驚恐,努力的歪頭去看自己的兒子,目光裡傳遞出去的信息隻有兩個字——快跑!
可阮離豈會讓到手的籌碼這樣逃走?
一抬手,那阮玉的身體便不受控的朝著她衝了過來,而後一把被她扼住了喉嚨。
一左一右,父子倆像是兩隻待宰的鴨子,被阮離雙雙控製在了手裡。
“我會先殺了你兒子,再殺光阮家所有的人,讓你眼睜睜的看著阮家的一切毀在我的手上,我要讓你們所有人為我爹的痛苦陪葬!”
此刻的阮離,像是沒有心的惡魔。
而她所說的每一個字,都不容阮自雄質疑,因為在阮自雄的眼裡,此時的阮離已經瘋了!
“師妹不會真的大開殺戒吧?”
南宮洛看著此刻的阮離,心下有些擔心的開口。
此行的目的是為了搞清楚師妹的父親所中的毒是什麼,若真的把這阮家人都殺了,那真相不就不得而知了?
“誰知道呢,咱們可是師妹這一邊的,她做什麼咱們都得幫忙。”楊不朽頭腦大條,才懶得去想這些。
南宮洛搖了搖頭:“不行,若真的大開殺戒,師妹怕是會因此受到宗門重罰,阮家少說也有百餘人命,這可不是鬨著玩的!”
“等會見機行事,彆讓師妹失控!”
楊不朽瞪了瞪眼,道:“你沒瞧見她剛剛的手段?我現在怕也不是她的對手了!”
“那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師妹犯錯!”
“阮離,你手下留情,真的不是你大伯所為,我可以對天發誓!”
秦氏強撐著從牆後麵的廢墟中爬了出來,看到兒子也淪為她手中的人質,整個人都崩潰了,哭嚎著道:“真的不是你大伯做的,他是嫡長子,是阮家少主,將來繼承家主之位是順理成章的,他沒有理由去迫害自己的親弟弟啊!”
可對於秦氏的哭喊,阮離充耳不聞,是與不是,她有自己的判斷。
嵌住阮玉的手微微一用力,沒有靈力護體的阮玉已是開始翻白眼了。
阮自雄急的直搖頭,隻能用力的自阮離的扼製中發出一些邊緣的聲音:“彆……彆……”
“說!”
阮離又給了他一次機會。
阮自雄雙目猩紅,唯有搖頭。
阮玉是阮自雄夫婦的命,即便他如今是個廢人,但依舊是他們致命的軟肋。
這一刻,阮離信了。
手一鬆,阮玉直接癱倒在地,阮自雄也躬身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
阮離沒空理會二人,而是將目光緩緩落在了不遠處倒地不起的阮自淳的身上。
若不是阮自雄,那就隻剩她的二叔了。
因為師傅說,父親所中之毒每一次都是極少的用量,日積月累才會引起毒發。
那就說明是父親親近之人,且是生活在阮府內的人。
宗老們各有自己的宅邸,這阮府唯有阮自雄和阮自淳二人是父親最親近的人,也是最容易神不知鬼不覺給父親下毒的人。
抬腳,阮離慢慢的向著阮自淳移動而去。
阮自淳扶著胸口,嘴角還有未乾的血跡,待看到阮離向自己而來時,整個人都驚懼的瞪大了眼睛,身子在地上下意識的往後退。
而阮離每走一步,那鋪麵而來的壓迫感便會強烈一分。
“阿……阿離……”阮自淳搖頭道:“不是二叔,二叔沒道理會做這些啊!”
阮離站定,目光陰冷的低頭看著地上的人:“都說自己沒道理,可你們誰真的將我父親當成是親兄弟。”
“我記得二叔也有嫡妻嫡子,是二叔自己說,還是我逼二叔說?”
明晃晃的威脅!
這手段雖陰毒,但阮離知道這是最有效的方法,她顧不得許多,也不想和阮家人講什麼道義。
“我……”
阮自淳想要否認,可一想到剛剛阮離對大哥和阮玉所做的一切,他就腳底板發麻,否認的話卡在喉間怎麼也說不出口。
見狀,阮離勾唇笑了,那笑容格外滲人。
“你能保證,不殺我嗎?”
阮自淳竟是說出這麼一句話,那答案昭然若揭。
阮離輕笑道:“二叔這個時候還覺得可以和我談條件?”
“既然終是一死,那我為何要說?”阮自淳咬牙道。
聞言,阮離挑了挑眉,繼而點頭:“好,我答應二叔,若你說的是實話,我便留你性命。”
這仇,她可以讓父親痊愈之後親自來報!
二更八千字,求月票!
這幾天雙倍月票,寶貝們有的話就投給阿離吧!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