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芳一過來就看見女兒眼眶紅紅的,當場便下了臉,看著周圍人的眼神十分不善,誰敢給自己女兒氣受?
“出什麼事了?”
祝香菱看見自己娘親,委屈得直哭。
“娘,你要為我做主。”
謝文娜看見文氏過來,瞬間也又了底氣,三言兩語將事情說了出來,重點說了謝文婉怎麼威脅自己和祝香菱,以及祝香菱在房間裡換衣服,柳文修卻在房間外徘徊的事。
謝清芳聽後臉色那是一個難看。
“大嫂,今日這事你要給我一個交代,香菱回外祖家還受這種委屈,我不能接受。”
王氏正愁沒機會發作,這不就來了,笑著對謝清芳說道。
“放心,不會讓香菱白受委屈的。”
說完見柳文修一副窮酸相,當場就垮著臉說道。
“我記得今日候府並沒有邀請外人。”
謝文婉馬上接話:“大伯娘,舅舅是我邀請的,今日世子前來下聘,我外祖家如今就舅舅一位長輩,我專門請他來做個見證。”
王氏道:“既然是邀請來的客人,那就應該在客人該待的地方,沒得闖入女賓區,婉姐兒,就算他是你舅舅,此事也是不能容的。”
謝文婉見王氏一副不問青紅皂白就恨不得將柳文修貼上登徒子標簽的表情,心中憋氣,語氣也很衝的回道。
“大伯娘說得對,就算大伯娘不說,此事我也要查清楚,沒得讓老實人吃大虧。”
“我舅舅受我邀請前來做客,到了候府卻沒人通知我,還有丫鬟故意把他往女眷玩樂的地方領,姑姑你覺得這一切正常嗎?”
謝清芳長期浸潤後宅,自然知道這裡麵的彎彎道道,謝文婉這樣一說,她就知道今日隻怕自己女兒是被人利用做了筏子。
利用自己女兒的人可恨,但謝文婉的窮酸舅舅一樣可恨。
謝清芳冷冷的說道:“我不猜測,我隻看事實說話。”
謝文婉反問:“姑姑覺得事實是什麼?”
謝清芳還沒說,祝香菱接話道。
“事實就是你舅舅心懷不軌...”
謝文婉毫不客氣的反問:“我舅舅看你身子了?”
“你...”祝香菱氣得渾身顫抖,這話說出去,她以後還怎麼做人。
謝清芳聽了也是一臉怒氣,看著謝文婉語帶威脅。
“四丫頭,話不要亂說,小心禍從口出。”
謝文婉冷笑,威脅自己?對這種柿子挑軟的捏,覺得自己舅舅無權無勢就好欺負的人,她是絕對不會縱容的。
“姑姑,喊打喊殺之前,是不是得先弄清楚事實真相,如果我舅舅真做了那等下流之事,不用你們說,我都不會放過。”
“但若他是被人陷害的,那我也不會放過那些陷害他的人。”
文氏見謝文婉麵對謝清芳也絲毫不讓步,冷笑接話道。
“婉姐兒你擔心舅舅我們理解,可是現在的事實就是你舅舅闖入了女賓區,還差點釀成大錯。”